昨晚,《千禧夜,我们说相声》(北京版)在原青艺小剧场,今改名为“北剧场”的新剧场亮相。原来略显局促的剧场前厅如今被具有通透感的高大玻璃所取代。前厅旁的办公室也改做了咖啡厅兼做售票之用,背景取自赖声川导演的电影《暗恋桃花园》。再向里走,是一个类似北京胡同式的大厅,泛着老北京故有的“青灰”,台湾表演工作坊的一些图片挂在墙上,有一种深邃的历史感,和着北京的市井味道一并袭来。
里面就是剧场了,没有什么太大改变。大红的幕布拉开,顶上的一束强光打在说相声用的台子上。台上站着俩演员,圆脸的达达和长脸的陈建斌,两人拉开架式,开说。对于看过不久前在长安大戏院演出的该剧,昨晚的相声总显得有点不同。倪敏然没什么变化。只要他一出场,不论是演沉迷昨天,厌倦今天,迷失明天的没落“贝勒爷”,还是演台湾民主政治闹剧的代表曾立伟,其夸张风趣的表演都会引得台下笑声不断。达达扮演的“乐翻天”跟原来台湾演员赵自强的风格也基本相近,不同的是陈建斌。在他出场说相声的一刹那,惯常人们会用一个相声演员的要求来欣赏他,嘴皮子是否够利索,言语的分寸感是否拿捏得恰到好处等等。可看下来你会发现,他根本没把这个戏当做相声说。而用他的表情、形体塑造了一个新的“皮不笑”,找不到一点过去金世杰扮演这一人物的影子。金世杰本身所特有的文人气质不见了,变成了一个更具批判性,更强烈的相声艺人。
不能说孰优孰劣,总之,有点不同。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演员、不同的气氛,昨晚的《千禧夜,我们说相声》。(本报记者/满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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