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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看小说《长恨歌》时,一点也没有笑的意思,只是为王琦瑶那生不逢时的命运叹息。坐在剧场里看话剧,却常常被剧中的喜剧效果逗得发出笑声。就像编剧赵耀民说的:“这个故事,这个女人,这段历史都是既荒诞又可笑的喜剧。”
从现场来看,让人笑得最有内容的是第二幕:上海小姐王琦瑶解放后只能在石库门的三层阁以打针为生,邻居严师母等人看中了王家清净的环境,偷偷地在她家打麻将。上世纪
50年代末,打麻将是非法的。那个严师母一摸到麻将牌激动地手都开始发抖了,打着打着得意起来,四个人郎哩咯郎,唱起了“麻将歌”,唱得严师母糊里糊涂竟多摸了一张牌。突然有人进来叫王琦瑶上门打针,几个人正为麻将事败露惶惶然时,那个叫打针的看到麻将牌却立马两眼放光,对王琦瑶说:“你放心去打针,我来代你打几圈。”
无论是不是这个年代过来的人,无论是不是麻友,看到这里无不会心大笑。有几个人能抵挡住麻将的诱惑呢?扮演严师母的朱茵应该受表扬,是她在麻将桌前活灵活现、进退自如的表演,将那个养尊处优的居家太太表现得形貌毕肖,搅活了一场戏。麻将迷如果看了这个戏,就知道现在的日子有多少开心了。
当然,第一幕里那个豪门千金卡通化的夸张动作,第三幕里那个“老克拉”冒傻气的表情,也招来不少的笑声,不知是年轻演员阅历太浅,还是导演要活跃剧场气氛,反正像挠胳肢窝,笑的不舒服。
该剧5月上旬演出后就会大幅度地修改,无论该笑还是不该笑,都成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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