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报讯(记者杨翘楚)经过紧急返工后的《李伯清散打SARS》将于明(23)日晚在四川电视台新闻综合频道和体育频道同时播出,本报记者昨日提前观看了最新版的散打段子,并将从今日起独家连载《李伯清散打SARS》的台前和幕后的精彩故事。
向来在散打中一气呵成的李伯清一改以往的风格,不但首次看着脚本讲书,而且也第一次枪毙了自己未尽人意的段子。昨日李伯清告诉记者:“我这样子做,就是为了精益求精
,总而言之,希望能够尽我一个普通公民的义务。”由于还是不完全满意修改后的一些段子,李伯清还告诉记者,由于过度疲劳他目前已经卧病在床,“当然,这个病肯定不是啥子非典,而是一种疲劳综合症,都是这次的节目给累的。”
明日播出的《李伯清散打SARS》相比第一版不但内容紧凑,而且还多增加了很多惹人发笑的噱头,李伯清的肢体语言也自如了很多。有意思的是,由于“抗非”的意义重大,平时嘻嘻哈哈惯了的李伯清也变得非常谨慎,紧张的结果是在完成甩扇子的招牌动作中,他几次都接不住空中甩下来的扇子,让他好不尴尬。据了解,由于中央电视台这次也将在随后播出这个节目,李伯清非常注意自己的语言风格,他在讲述过程中刻意丢掉了大量平时自己惯用的成都方言,代之以较为书面化的表达方式,他说:“我这是希望全国观众都能够听懂,因为在央视播出的时候还会有字幕,大家听懂肯定没有问题。”
李伯清散打SARS之一·现场
非典时期非常感受
国事家事天下事,事事关心;风声雨声讲书声,声声入耳。话说我李伯清在青城山搞创作不知不觉已经两个多月了。有一天,我应了朋友的邀约,下了山坐中巴回成都。一到车站就觉得有些扯拐,为啥子扯拐呢?以往,只要我人一到车站,一群人都围过来,看到我都争到招呼:“李老师!”特别是那些个小县城的车站,那个受欢迎的程度简直是从站长到售票员都对我毕恭毕敬的。就算是那些年轻的小妹妹看到我们,不说啥子拥抱哇,最起码也要冲过来和我握一握手口山。
但是这回子才怪哦,虽然脸上还冒起笑容,但是手都藏到背后去了,没有伸出和我握。这个还不算,往些天坐车子,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的,但是今天不一样,所有的窗子都大打开,风吹得呜啊呜的,我呢,因为长时间都在讲书,喉咙管难免有点咽炎,我都觉得有点忍不住了,就开始咳了,我这个咳呢还算咳得比较斯文,没想到我这一咳所有人全部都对我把眼睛绿起,我心头在想这个是咋回事呢?
刚想到这的时候,车子到了一个中转站,这下子售票员就开始喊有没有哪个发烧的?有个老头在那答应说:“哎,我有点发烧!”话音刚落,我旁边一个小伙子马上抄起身边一个装苹果的大编织袋子对准他的脑壳就笼下来,我正在那儿奇怪呢,几个白衣天使妹妹不晓得从哪个地方一下冲出来,手上都拿着温度计对着大家喊不要动,不要动!然后再一看,那个老头整个人都已经被笼进去了,白衣天使就对着他说配合点配合点!周围的人脸上表情都非常奇怪,然后给那个老头量了体温以后,白衣天使说体温正常,紧张气氛才缓和下来。我心头在想,这个事情才奇怪呢!
(告读者:李伯清散打SARS将从今日起陆续刊登,敬请关注。———编者)
李伯清散打SARS·自白
耍扇子有点紧张
其实和大家在电视上头看到的不一样,我早就在关注非典了。这个病在广东刚一传开的时候,那边的朋友就打电话给我说了有这个病了。我自己收集的资料也有好几堆。我一直在关注疫情的动向,这次总的说来在艺术上我个人是做了一些牺牲的,因为我这次的创作和以往不同,受了一些脚本和题材的限制。但是作为一个公民而言,能够为抗击非典做一些事情我真的是很高兴啊。
开头的时候,我拍茶杯的声音是后头补录上去的。虽然是临时改变了准备形式,但是我没有照着脚本去念,我是完全硬背下来,这个记性我还是有的,这个功夫是我从1980年开始说评书就锻炼了出来的,背脚本是我的专业功夫啊。所以说,你想一下,我连天熬夜的整这个东西还是累得慌啊。说到那个耍扇子的内容我确实是有些紧张,这个紧张嘛,就是老演员都会有,比如一下飞机就嗓子哑了啊,一看到舞台就头皮都在发麻啊,也还是正常的。就我个人来说,我是问心无愧地做了这次的节目,那些遗憾也就不算了,但是我以后的风格肯定还是和这次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