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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剧《蝶》9月破茧 吉勒马乌激中国演员个性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5月10日09:42  北京娱乐信报
音乐剧《蝶》9月破茧吉勒马乌激中国演员个性

吉勒-马乌激发中国演员个性

  即将于9月上演的国内首部大制作音乐剧《蝶》正在南城的排练场紧锣密鼓地彩排,而曾经执导过音乐剧《巴黎圣母院》的来自加拿大的艺术总监吉勒·马乌也已经进组开始工作。日前,记者就这部音乐剧的创作对其进行了专访。

  谈合作 音乐剧《蝶》更像歌剧

  记者(以下简称记):请谈谈《蝶》的特色。

  吉勒·马乌(以下简称吉):和西方比较通俗化的音乐剧相比,这部音乐剧更接近歌剧,词作中有很多的比喻和象征。我和包括导演、灯光师、剧本医生组成的创作团队,试图加入西方的创作经验和创作色彩。这是一种艺术上新的发现和尝试,同时也是一种不同国籍、不同民族的人的一种融合。这种新的尝试,对我来说非常有吸引力。此外,这种新尝试能发现更有意思的是,可以发现双方的共同点。共同点发现起来很容易,可是要让它靠拢在一起并不容易。

  记:请问在与中国同行进行这种尝试之前,您有没有同其他国家的同行进行过这种尝试?

  吉:我是加拿大人,此前和法国人一起合作过《巴黎圣母院》、《唐璜》等很多音乐剧。

  要激发出中国演员的个性

  记:和法国同行的合作,您觉得和与中国同行合作起来有什么不同?

  吉:最困难的是语言障碍,如何最准确的理解对方的意思很重要 。跟欧洲、美洲之间相比,亚洲就显得很遥远,所以距离越远,文化背景和语言差距就越大。我感觉到,互相之间的不理解甚至误会都是翻译问题。一方面我要尊重中国原创的创作意图,但同时我们要带着西方音乐剧的创作经验参与进来。

  记:和中国的演员之间的合作如何?

  吉:在西方进行音乐剧排练的时候,演员们喜笑颜开很轻松,而这里的演员表情非常严肃一本正经,我想可能是中国的教育方式不同。西方的演员个性很强,我一般是想办法把他们整合在一起。可是在中国集体性很重要,但却有点缺乏个性,我的目的就是让所有的演员把自己的个性都发挥出来。

  谈创新

  剧中几乎全是唱词

  记:这部戏的剧本和台词如何?

  吉:《蝶》主要是想通过《梁祝》这个传说故事,来表现中国当代的变化。现在的剧本从表达方式上充满着象征性和寓意性,有些过于抽象,我要求加强它的故事性。以我的观点,音乐剧的剧本和台词一定要直白易懂,这和戏剧是有区别的。这部戏里几乎没有对话,全是唱词,所以要把剧中人物角色的感情随着音乐的节奏表达出来。我希望我的演员们使用音乐和旋律来讲故事。

  记:这部戏的时间有多长?

  吉:现在西方人欣赏音乐剧的时间已经缩短了,像《悲惨世界》那样演三个半小时都已经是二十几年前的历史了。我们会尽量把剧本时间长度压缩在两个小时之内。

  记:评价一下三宝的音乐。

  吉:三宝的音乐非常有力度,同时其中爱情的环节很浪漫,这种旋律让我想到前苏联时期的音乐,我们很少听到这种风格的东西。我听过以前三宝的音乐,这次的音乐完全不同于以往的风格。只是现在刚刚有个小样,我想象将来管弦乐队演奏起来会很震撼。我们现在的演员很年轻,现在的任务是如何引导这些年轻人把音乐所提供的这种力度表达出来。

  谈目的

  《蝶》逼我寻找新方法

  记:您自己对选择一部音乐剧有没有具体要求?

  吉:完全凭一种感觉,平常我接戏常常是回绝得多,接受的少。最近两年,在魁北克地区我已经拒绝了12个戏剧的计划。我做这项工作已经40年了,我接戏最大的目的就是,希望能不断地接触和学到新的东西。不过在接受这个剧的时候,我也曾经拒绝过,因为蒙特利尔距离北京太遥远了,文化背景差距也很大,但是我预感到《蝶》会给我带来全新的感受,我能够从中学到一些东西,所以才决定作这件事情。由于文化不同、接触的人不同、工作和表达的方法不同,这样逼着我必须找到新的办法与新合作者合作。

  记:您始终在做音乐剧吗?

  吉:我不是音乐剧出身的,在做音乐剧《巴黎圣母院》之前,我只看过四部音乐剧。我自己有一个实验性剧团,25年来我一直做先锋派的实验戏剧,那是一种没有语言的舞蹈戏剧。而制作《巴黎圣母院》使我发现了一种声音也是音乐的力量。

  《蝶》的演员必须能歌善舞

  记:在《巴黎圣母院》中,舞蹈的成分很多,是否与您从事舞蹈有关?

  吉:当然。

  记:这部戏中的舞蹈元素多吗?

  吉:在《巴黎圣母院》中,既有专业的舞蹈演员,也有以唱为主的歌唱演员。其中有很多大段很有震撼力的舞蹈,必须是专业的舞蹈演员才能完成。这部戏不一样,应该不会有太多的舞蹈。因为这部戏的音乐更接近于歌剧,同时剧中选用的唱歌和跳舞兼顾的演员,并非专业的舞者。事实上,我很想加进更多的舞蹈,但是三宝的音乐架构限定了没有机会展示大的舞蹈场面。

  谈交流

  我会传递经验给中国同行

  记:您和三宝之间有没有太多的观念差距?

  吉:我和中国的作者之间最大的不同不在于语言的差异和沟通,而是在于音乐剧理念上的差异。另外就是经验上的不同,我有40年的舞台戏剧经验,而据我所知,作曲三宝和作者关山仅仅有着一台音乐剧的经验。现在《蝶》剧的现场导演韦恩·福克斯曾经在20部音乐剧担任导演,有着诸多音乐剧的经验让我们知道怎样才能让一部音乐剧成功。我们要尽量把经验传递给中国的同行。

  记:非专业出身对您的创作是不是更自由?

  吉:我不是正规科班出身,是从现实创作走出来的人。我不会受正规艺术教育的框框限制,不会刻意地保护那些传统的东西,我可以放开手脚去想象和创新。在创作《巴黎圣母院》的时候,我可以独出心裁地把歌者和舞者分开,我可以专门为舞蹈写音乐,这在之前是不可想象的。这部戏当时在伦敦演出的时候,评论是负面的,他们不喜欢这种形式,对他们来说这不是音乐剧。而在《蝶》中我将舞蹈和歌唱合二为一了。其实不在于这是不是音乐剧,重要的是演员的感情有没有表现出来,观众喜欢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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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报记者 张学军 文/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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