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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为爱而死--马雅可夫斯基的诗情与恋情

http://ent.sina.com.cn 2000年11月28日19:25  新浪娱乐

  马雅可夫斯基

  马雅可夫斯基(1893~1930)前苏联诗人、剧作家,生于格鲁吉亚的一个林务官的家庭。1912年开始诗歌创作,深受未来主义派影响。十月革命前的代表作有长诗《穿裤子的云》。第一部剧作《符拉基米尔-马雅可夫斯基》(1913)的主人公就是自己,同年由他本人在彼得堡上演时主演,显示了一定的表演才能。革命后写了《宗教滑稽剧》,是苏联第一部具有高度思想艺术水平的戏剧作品。之后有长诗《列宁》、《好!》(1924),讽刺喜剧《臭虫》(1928)、《澡堂》(1929)等。他是戏剧革新家。主张舞台应有强烈的剧场性和假定性,反对自然主义地描摹生活。又说"舞台不是普通的镜子,而是放大镜"。他的戏剧理论对后来的苏联戏剧产生了持久的影响。

  弗-弗-马雅可夫斯基

  片断

  爱?不爱?我折断我的双手把掐下的手指

  四处乱扔五月里

  人们就是这样占卜把路旁的野菊花撕得片片飘零哪怕理发刮须发觉银丝缤纷哪怕岁月之银

  敲出稠密的钟声我希望我深信我永远不会让可耻的明智把我唤醒飞白译

  诗人为爱而死--马雅可夫斯基的诗情与恋情

  言申

  苏联天才诗人马雅可夫斯基(1893-1930)只活了短短的37岁,他潇洒不羁而又光明坦荡。至今,他仍被包裹在重重的迷团之中:其一,是他的自杀;其二,是他的恋爱。

  马雅可夫斯基终身未娶,但在自杀前的绝命书中,却把两个与他毫无血缘关系的女人列为家属。这两个女人--莉丽娅和维罗尼卡,曾是他的情人和伴侣。其实,马雅可夫斯基爱过的女人绝不止她们俩。他在诗歌创作中从不掩饰自己对女人的爱,这些爱给他带来无限的幸福与欢乐,激励他产生耀眼的灵感火花;同时,也使他陷入了无尽的苦恼与悲哀之中。作为诗人,马雅可夫斯基的创作、生死同女人、爱情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苦涩的初恋19岁时的马雅可夫斯基是莫斯科美术雕刻建筑学校的大学生,正值血气方刚的他自命为未来主义者,他以反传统的面貌出现,嬉笑怒骂,奇装异服,鄙薄天下,引起了不少的非议。

  1914年1月下旬,马雅可夫斯基漫游到傲德萨市,在这个充满东方情调的城市里,他第一次坠入了情网。

  这天,傲德萨市著名的俄罗斯剧院里人山人海,气氛热烈得像要爆炸。马雅可夫斯基正就未来主义进行慷慨激昂的演讲。警察们在紧张地维持秩序,唯恐发生骚乱。

  台下,有一位美丽的姑娘,瞪着一双梦幻般的大眼睛,紧紧注视着年轻的马雅可夫斯基,眼神中充满惊喜、仰慕与期待,她早已被年轻诗人的机智,诙谐和勇敢所打动。这位姑娘是玛丽雅,她正梦想着成为一名雕塑家。

  初涉爱河,俩人发现有着许多共同的语言。马雅可夫斯基珍视与玛丽雅相处的时光,他谈未来主义,谈诗,谈雕塑……,言语间流露出对文学艺术大师们的蔑视和对自己的自负,玛丽雅听了倍感新奇。

  他们就这样谈心,谈情,约会,分手。他们一次次地思念与等待着对方,又为一次次的离别感到说不出的失落。这是爱的烦恼,这种初恋的情感让马雅可夫斯基又兴奋又痛苦,他把这种感情写入他的长诗《穿裤子的云》中。

  马雅可夫斯基感到自己离不开玛丽雅了,他越来越焦急地斯待玛丽雅的到来。可玛丽雅却渐渐变得迟疑不定,似有难言之隐。终于有一天,马雅可夫斯基在苦苦等待了几个小时之后,玛丽雅才静悄悄地推门而入。沉寂了一段之后,玛丽雅支支吾吾地告诉马雅可夫斯基,自己要嫁给别人了。这一震惊的消息使马雅可夫斯基感到自己像死人一般。

  初恋的苦涩使马雅可夫斯基陷入前所未有的迷茫之中,他的爱被欺骗了。

  毕生的情人傲德萨初恋给马雅可夫斯基留下了难以抹去的创伤。过了不到一年,他又卷入爱的漩涡,爱上了一位有夫之妇,大他两岁的犹太女子莉丽娅。这是马雅可夫斯基最刻骨铭心的一次恋爱,持续了15年之久,直到诗人去世。

  莉丽娅早在几年前就知道马雅可夫斯基这个人物,那是在1913年欢迎一位流亡诗人归国的一次聚会上。马雅可夫斯基真正闯入莉丽亚的生活则是在1915年,不过他起初似乎更感兴趣的是莉丽娅的妹妹爱丽莎。

  一天,马雅可夫斯基靠在门框上,为爱丽莎朗诵了长诗《穿裤子的云》。诗人倾吐了自己对爱情的渴望与哀愁。只见他或狂喜或激怒,或憧憬或绝望,在场的人仿佛时而被抛入狂涛激荡的感情旋流中,时而又置身于阳光明媚的俄罗斯草原。谁也没料到,最受感动的竟是姐姐莉丽娅,她久久凝视着前方,没有说话。她被震撼了,她觉得马雅可夫斯基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其他人的诗是那么苍白乏味。而马雅可夫斯基也在莉丽娅身上找到了真正的知音,就这样,两颗心紧紧贴在一起,两个人热烈地相爱了。

  马雅可夫斯基从那天起,就狂热地爱着莉丽娅,不顾她是有夫之妇,不顾她是犹太人,不顾她比自己年长两岁。相当长的一段时期,莉丽娅都是他诗中唯一的女主人和第一个读者。他几乎每写完一首诗,甚至每一章,都先大声地朗诵给莉丽娅听,长诗《脊柱横笛》就是这样写成的。他还把许多重要作品都献给了莉丽娅,把献词印在卷头,让大家都知道自己对这个女人的深厚感情。

  与莉丽娅的爱情,甚至改变了马雅可夫斯基的生活方式。他面貌一新,不再像以往那样不修边幅、放荡不羁了。1915年9月的一天,两人亲密地依偎在一起,合拍了第一张照片。这张照片马雅可夫斯基一直珍藏着,直到死。

  马雅可夫斯基对莉丽娅的爱是深广的,甚至一天不见,他就感到孤独、寂莫、痛苦。这时他为寻求解脱,只有在诗中默默地倾诉。一次,在思念这位情人时,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挥笔写下了一首饱蘸心血、情意缠绵的诗《献给莉丽奇卡》。诗中写道:“我/没有大海/除了你的爱/……我/没有太阳/除了你的爱。”

  当他觉得一般的语言已无法形容对莉丽娅的爱时,便常常惊世骇俗地写道:“我吻你一百八十六次”,“我一分钟吻你三百二十万次”。

  莉丽娅是位个性很强,很有事业心的女子。她擅长绘画、雕刻、音乐,写过电影脚本。马雅可夫斯基很有诗人气质,冲动之下,多有令人莫名其妙这举,常使莉丽娅的自尊心受不了。一次,俩人正在大街上散步,马雅可夫斯基突然向她朗诵起爱情诗来,使莉丽娅万分尴尬;还有一次,马雅可夫斯基在讲演中,当众讲到了他和莉丽娅的私生活,令莉丽娅十分不快;相处日久,他的性格冲突便显露出来,争吵与烦恼是无法避免的了。

  “两个月以后再见面吧!”莉丽娅说。

  马雅可夫斯基再也说服不了她,只好点点头。

  两个月后,俩人又和好了。便经过闭门沉思,双方对今后的生活都有了理智的认识。莉丽娅是有夫之妇,她和丈夫有自己的生活、事业。她的丈夫奥西普也是马雅可夫斯基的朋友,曾在出版诗集上给过他很大的帮助。马雅可夫斯基对此深感矛盾。1925年以后,马雅可夫斯基与莉丽娅的关系有了新的变伦。以互尊互敬为主。但在心中,莉丽娅一直是马雅可夫斯基永远的爱人。即使在后来和别的女人亲密时,马雅可夫斯基也一直爱着莉丽娅,尽可能地给她帮助。在他自杀前的绝命书中,马雅可夫斯基仍声嘶力竭地喊着:“莉丽娅--爱我吧!”姻缘难成1928年10月,马雅可夫斯基在巴黎出席了一位画家在家里举行的聚会。

  当他走进大厅时,几十双眼睛都转向了这位身材高大、剃着光头的诗人。寒暄间,马雅可夫斯基注意到作家爱伦堡身边有一位苗条的姑娘,她高高的身材,穿着漂亮,秀发下闪动着明亮的眼睛,袒露的手臂和微露的双腿柔嫩娇美,显得十分突出。

  马雅可夫斯基立刻意识到她就是侨民中众口称赞的美人儿塔吉雅娜。以前,马雅可夫斯基曾通过朋友对她表达过爱慕和敬意,今天,俩人终于见面了。

  诗朗诵照例是马雅可夫斯基的节目。完后,他回到塔吉雅娜身边,他唯一关心的是她的反应。塔吉雅娜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笑了笑,点点头。马雅可夫斯基明白了,心海翻腾起欣喜的浪花。

  分手时,俩人依依不舍。塔吉雅娜邀请马雅可夫斯基第二天到她家中。在那里,马雅可夫斯基鼓起勇气,说道:“反正有一天,我要带走你,带走你一人……”塔吉雅娜开怀地笑了,向马雅可夫斯基扑了过去。那晚,他们两个人一起待到很晚很晚,尽情享爱着对方的抚爱。

  塔吉雅娜很希望马雅可夫斯基留在巴黎,以便能天天见面,但马雅可夫斯基说他离不开苦难中的祖国;另外,他有一部剧本想回国后完成并上演。

  他们约定第二年夏季见面。临行前,马雅可夫斯基给花店留了一笔现款,让人每周送一篮鲜花给塔吉雅娜,直到他下次回来。每次接到鲜药,塔吉雅娜都如见其人,深深地陶醉。

  在这一年里,马雅可夫斯基想结婚了,他想有个家,他已厌倦了爱的漂泊。他向塔吉雅娜求婚。在同塔吉雅娜的通信中,他已超越了恋爱阶段,进入到婚事的商定和准备中。

  第二年的夏季,马雅可夫斯基把住所收拾得干干净净,他只有一个念头--却巴黎与塔吉雅娜就婚事做最后的商定。

  可是答证一直没有消息。一周、两周,他多方询问,没有结果。一再催问,终于有了答复--当局不批准他出国。

  这个打击对马雅可夫斯基太沉重了,它破坏了他的生活计划和组成家庭的愿望。他怔住了,这怎么可能?为什么?可一切询问都无回音。

  诗人之死在感情的迷乱中,马雅可夫斯基把自己对异性的爱转移到新结识的女演员维罗尼卡身上。这是他一生中最后一次爱,也是他想组建家庭的最后一次失败。

  马雅可夫斯基是在心情最坏,最需要慰藉时与维罗尼卡相亲相爱的。从1929年5月相识,到1930年4月马雅可夫斯基自杀,俩人相处共11个月,这是充满了悲欢与磨难的11个月。

  维罗尼卡21岁,健美如运动员,白净的皮肤衬托着金黄的头发,红嫩的脸颊上长着一对迷人的酒窝。她刚踏入社会,还保持着少女般纯真的心。和莉丽娅一样,她也是位有夫之妇。

  假日,马雅可夫斯基与维罗尼卡相约到郊外赏雪。他们在雪野中尽情地奔跑、追逐、翻滚。休息时,在一块洁白的雪地上,马雅可夫斯基用树枝画了一颗心,心上穿了一支箭。这是爱的标志,他爱她,爱她的纯真健美;她也爱他,爱他的直率、粗野与才华。

  终于有一天,马雅可夫斯基马雅可夫斯基向维罗尼卡明确提出:要她离开剧院,要她同他结婚,同丈夫离婚。维罗尼卡不忍心就这样同丈夫分手,也不忍心离开自己的事业。她的答复是含糊的。她告诉马雅可夫斯基,她同意与他结婚,但现在却不能。马雅可夫斯基深感苦恼。渐渐地,两人话不投机,常常陷入争吵。

  这是马雅可夫斯基生命的最后阶段。他的身体很坏,常常生病。他的心情也很糟,一次次的失恋打击着他,而当时文坛上的官僚们也排挤和歧视他。他只有从爱情中获得拯救,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可真正的爱情又那么不易获得,他感到绝望了。

  他想到了死。自杀的念头似乎一直纠缠着他。他同莉丽娅相恋时就两次想自杀,他在诗中也多次写到了自杀这个主题。

  1930年4月14日早晨,是马雅可夫斯基生命旅程的最后时刻。

  马雅可夫斯基把维罗尼卡叫到自己的房间,同她彻底摊牌。马雅可夫斯基让她马上离开剧院,马上同丈夫离婚。

  维罗尼卡苦苦哀求着:“我爱您,将来我一定和您生活在一起。……但我尊敬我的丈夫,我不能不辞而别。我也决不能离开剧院,永远离不开。”

  马雅可夫斯基火了:“噢,是这样啊!好吧,你走开,走开,马上走……”“晚上能见到您吗?”维罗尼卡亲切地问。

  “不知道!”马雅可夫斯基显然已下了最后的决心,怒气冲冲地说。

  马雅可夫斯基在屋子里翻弄了一阵,走到写字台前,背向维罗尼卡。维罗尼卡觉得他撕下了台历上的13日与14日。

  “您不准备送我走吗?”维罗尼卡胆怯地问。

  马雅可夫斯基走到她面前,吻她,然后平静、深情地说:“不,小姑娘,你自己走吗……不必替我担心……”维罗尼卡刚走出房间,忽听屋内一声枪响。

  当她惊慌地回到屋内时,发现马雅可夫斯基已躺地地毯上,两只胳膊张着,左手还握着勃朗宁手枪,胸口有一片血迹,身上飘浮着淡淡的蓝烟。

  维罗尼卡扑了过去,大喊:“您干吗这样呀?干吗这样呀?”马雅可夫斯基像是在望着维罗尼卡,像是要说什么……转眼间,他那双炯炯的大眼睛失去了光泽。

  时针指向10时15分。

  马雅可夫斯基走了,带着他的爱和爱的伤痕,离开了人世。

  弗-弗-马雅可夫斯基

  片断

  爱?不爱?我折断我的双手把掐下的手指

  四处乱扔五月里

  人们就是这样占卜把路旁的野菊花撕得片片飘零哪怕理发刮须发觉银丝缤纷哪怕岁月之银

  敲出稠密的钟声我希望我深信我永远不会让可耻的明智把我唤醒飞白译

  缪斯的寻觅

  □王嘎潘海燕编译

  尽管在我们这个彼此很难相爱的世界里,一种典范的爱情始终包含着一种神奇,但忠贞的爱情就像歌中所唱的那样,动人、恳切、庄严、美好,喷薄出生命的力量,他们的名字就像刻在树皮上的记号,随着树木长大而长大,在人们的心中划出一道道爱情诗的轨迹。

  穿淡黄色罩衫的男孩

  1893年7月7日,格鲁吉亚巴格达奇村一位守林员的家里出生了一个小男孩,他的第一声啼哭就震响了高加索伟岸的树木和灵秀的山川。他就是苏联著名诗人弗拉基米尔-马雅可夫斯基。

  童年时父亲就去世了,马雅可夫斯基全家搬到了莫斯科。那时他们穷困到了极点,瓦洛加(马雅可夫斯基的小名)常常迈着两条壮实的腿,顺着彼得洛夫卡路,拐过维尔斯卡娅路,一直走到广场。后来这个广场以他的名字命名。也正是在这个广场他结识了初恋情人爱尔莎。那是1912年的初冬,瓦洛加19岁,爱尔莎只有16岁。

  1896年9月16日,爱尔莎出生在莫斯科的一个犹太人家庭,姐姐莉莉比她大5岁。父亲尤里-卡冈是一名出色的律师,曾在俄驻奥地利使馆担任法律顾问。母亲是位优秀的钢琴家,她常组织三重奏或四重奏,使得家中的一切--墙壁、玻璃、木器都沉浸在音乐中。

  那时瓦洛加经常挨饿,他常常和一群后来称为“未来派”的青年混在一起。后来他搞到一点钱后,便让母亲为他缝了一件淡黄色罩衫。他穿罩衫时不系腰带,只系上一条大黑领带,此外,一顶大礼帽、一件优雅的大衣和一根手杖,这就是他的全部披挂。

  这个穿着黄色罩衫的男孩开始到爱尔莎家里走动,晚上他们经常约会、散步。夏季的一个夜晚,他俩并排走在乡间一条黑暗的街巷里,两边都是些栅栏围着的别墅。马雅可夫斯基若有所思、神情恍惚,竟突然高声诵起诗来。一向爱好诗歌的爱尔莎听得几乎要发狂了,他们相处已一年之久,爱尔莎却不知道这个身边的男孩竟是一位天才的诗人。那天晚上,他们在一所普通别墅的栅栏前一直站到深夜。那首《穿裤子的云》把这对俊男倩女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从来记不住一句诗的爱尔莎却能把瓦洛加的诗整页整页地背诵,并且永远铭刻在记忆里。

  诗人的缪斯--莉莉

  莉莉比爱尔莎大5岁,她有一头棕红色的长发,栗色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在她脸上发光。她与爱尔莎性格截然相反,她性情飘逸,放荡不羁。还在上中学时,她就学男孩子的样子,操起剪刀把长发剪去,让父母大吃一惊。她性格十分开朗,好交际,加上她天生丽质,早在15岁时,追求她的男孩子就几乎挤破了家门。她做什么事都随心所欲,先是在数学小组里学习,后来突然心血来潮跑到慕尼黑一所美术学院学习雕塑,但不久就弃学返回俄国。1915年,父亲不幸病逝,莉莉与勃利克结了婚,迁居彼得堡。

  那时马雅可夫斯基也住在彼得堡,爱尔莎常到姐姐家去,马雅可夫斯基为了找爱尔莎在那里认识了莉莉,莉莉很快成了他的“诗神”和情侣。

  马雅可夫斯基的激情像狂风暴雨般向莉莉袭来,他追求女子的固执恐怕世界上绝无仅有,然而只有深知自我价值的人,才能像马雅可夫斯基那样在生活上表现得如此执拗、果敢与坚毅。马雅可夫斯基很喜欢和女子在一起,尤其是年轻美丽的女子,这样他会变得令人惊讶的温顺。如果他爱上了谁,他会拼命地献殷勤。

  马雅可夫斯基那强烈无可扼止的爱情,就像他声如巨雷的嗓音一样让人震颤。莉莉,虽已是勃利克的妻子,但事实上是他的女人;他把他的著作全献给了她,从相识的那天起到临死的那一天,他每天都要送给莉莉一首诗,哪怕只有一句,从未间断过。她经常占据着他的精神,以致在他别的诗甚至绝命书里都无不闪现着她的影子。1916年,他在《脊椎骨的笛子》一诗中写道:

  ……

  我很强壮,

  他们也许用得着我。

  假如他们命令我:

  “拼你的命去打仗吧!”

  你的名字

  将是和血一起凝结在

  我的被炮弹打碎的嘴唇上的

  最后的名字。

  ……

  或者在远方

  在北冰洋岸的荒凉草原上,

  在北国的风和河流争吵中,

  我将在我铐链上刻下莉莉的名字,

  我将在牢狱的暗阴里吻这条铐链。

  马雅可夫斯基坚决要求同莉莉和勃利克生活在

  一起,他们住在同一套住宅里,一起去看戏,一块远出

  度假。莉莉始终恪守自己的生活原则,她从不在外留宿。在莉莉面前,马雅可夫斯基有时显得非常暴躁。他充满神经质,有时将别人的一举一动都认为是对他的疏忽与冷淡的表示,有几次他因妒忌气得脸都发青了。但莉莉对此没有作过丝毫让步,她说:“如果我嫁给了他,为他生儿育女,到那时他也许会觉得一切都索然寡味,也就不会再为我写诗了。而写诗对他才是最重要的,诗就是他的生命……”

  对于马雅可夫斯基和莉莉之间的恋情,人们众说纷纭。有些人对莉莉羡慕不已,有些人则认为莉莉是在伤风败俗。后来莉莉辩解说:“我和奥夏(勃利克的小名)、瓦洛加之间始终保持着纯洁的爱情和友谊,我们之间从来不是肉体上的三角关系,我们生活在一起,是因为我们在精神上是相通的。我过去、现在、将来都会深情地爱着奥夏,我爱他胜过爱兄长、爱丈夫、爱独生子,甚至胜过爱自己。我从来没有在哪首诗或哪部文学作品中读到过这样的爱情故事,但它的确存在于现实生活中……”

  1922年,莉莉与马雅可夫斯基之间的感情出现了裂纹。马雅可夫斯基几乎神经质了,天天以酒打发日子。

  1925年,莉莉给马雅可夫斯基写了一封长信,提出要与他分手,她说自己已不再爱马雅可夫斯基了,而且她发现马雅可夫斯基也不像以前那么爱她了,她说她相信,这次分手不会给彼此带来多大的伤害,希望瓦洛加今后不要再来找她了。然而,这只是莉莉个人的感觉,马雅可夫斯基仍然爱着她,虽然不再是那么疯狂,但却是深情的。他非常听莉莉的话,从来都不曾违背过她的意志。他不敢继续去靠近莉莉,他怕那样会导致他们之间彻底的决裂。马雅可夫斯基只有偷偷地爱着莉莉,他也尝试着去爱别的女人,但只有莉莉才是他的女人,他这一生只爱过莉莉一人。

  1930年4月14日,马雅可夫斯基用手枪打中了自己的心脏,死得很突然。他身边留着这样一封信:

  给大家!……我死了,你们别诬赖任何人。也不要无聊扯淡。死者生前最憎恶这一套。

  妈妈、姊妹们,同志们,原谅我吧。这不是一个办法(我不劝任何人这样做),但是我没有别的出路。

  莉莉,爱我吧!

  ……

  爱情的小舟

  在日常生活中撞碎了

  我和生命已经交代清楚

  不用再重提

  痛苦

  不幸

  以及彼此的错误

  祝你们幸福。

  B.M.

  马雅可夫斯基走了,但他的嗓音,却像森林中的烈火,燃遍整个苏联大地,回荡在山川秀峰之间。他和莉莉的名字,随着他那优美动听的诗句,撒在历史的长河里,留在人们的心河里,为世代所传唱。

  逃离爱情岛

  爱尔莎,美丽聪慧,长着一双海水般湛蓝的眼睛,一头浅色的卷发。她自幼勤奋好学,1909年,她13岁起就开始写日记,中学毕业时荣获金质奖章,后来又以优异的成绩从建筑学院毕业。

  初恋情人却爱上了自己的姐姐莉莉,爱尔莎自然非常伤心。十月革命时,她在莫斯科认识了法国军官皮埃尔-特里奥莱,1918年随他离开了苏联。

  翌年两人成婚。起初他们旅居塔希提岛。直到1926年才定居巴黎。1922年,爱尔莎在柏林见到了马雅可夫斯基和莉莉,他们简直不大说话,一开口就要吵架。1923年,马雅可夫斯基第一次到巴黎时,爱尔莎到车站去接他,他们在车站握手言和了。爱尔莎后来在回忆中生动地记下了这次会面:

  我多么喜欢到车站去等他!他下车的时候我瞧见他真够伟岸!一个熟人的体态如何,非得和他分别若干时候哪怕是短暂的分别,才能真正看清楚。至于说话的声音,分别了若干时间以后再听到过去很亲切的嗓音,使人有异样的感觉。

  他高大得像一座纪念碑似的在月台上走过来,已经惹旁人回头来看。他站住,为了要细细瞧我:“让我瞧瞧!我们在莫斯科到处吹嘘你长得俏丽,我得仔细看看究竟我们有没有白吹嘘……”

  爱尔莎也特别爱好文学。她到巴黎后便开始把马雅可夫斯基的诗译成法文,并把他的戏剧《臭虫》、《澡堂》搬上了舞台。马雅可夫斯基自杀的消息令她特别震惊,为此她写了多篇悼念文章,甚至在暮年还写了中篇小说《决不》以纪念诗人。马雅可夫斯基对爱尔莎的创作有过重大影响,她在创作时,仿佛可以听到他的声音,回想起他的表情、言语,以及温暖的握手。《夜莺在黎明时停唱》是她完成的最后一部小说。1970年6月16日,她心脏病突发猝然去世,终年74岁。爱尔莎被安葬在圣阿努别墅的花园里。

  爱情是一种痛苦。莉莉在马雅可夫斯基死后,嫁给了苏联著名将领维达利-普里马可夫。1935年,普里马可夫出任苏军军长,1937年在肃反大清洗中被迫害致死。莉莉后来又嫁给了瓦西里-卡丹扬。她和瓦夏(卡丹扬的昵称)共同生活了40年。晚年时,来访者仍络绎不绝,但莉莉内心却非常地孤独。1978年5月12日,她起床时不小心跌倒,把腰扭伤,从此卧床不起。87岁高龄的她生平第一次照镜子,看见自己风烛残年的样子,她笑了,但笑意里含着一丝凄凉。她时常引用马雅可夫斯基的名言:“在这个生命里死亡很容易,建立生命倒是很难。”1978年8月4日,吃过午饭后,她乘家人不在,偷偷地从枕下取出一个小包,从包里抽出一本普通的中学生作业本,颤巍巍地写道:

  对于我的死不要怪罪于任何人。

  瓦夏,谢谢你。

  原谅我。

  朋友们,再见了!

  莉莉

  她服下毒药丸。

  莉莉走了,按照她的遗嘱,她的骨灰被撒在风中,飘散在俄罗斯美丽的原野里。△

  对付造谣人的妙法

  一天,马雅可夫斯基在路上见到有个头戴小帽的女人,把许多人集在她的周围,用各种各样最荒谬的谣言来诬蔑、中伤布尔什维克,马雅可夫斯基很生气,当即用有力的双手分开人群,直扑到这个女人跟前,抓住她说:“抓住她,她昨天把我的钱袋偷跑了!”那女人惊慌失措,含糊地嘟哝着:“你搞错了吧?”“没有,没有,正是你,偷了我25卢布。”围着那女人的人们开始讥笑她,四散走开了。人们走光以后,那女人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对马雅可夫斯基说:“我的上帝,你瞧瞧我吧.我可真的是和头一回看见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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