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纪念建党80周年的节目展演中,黄豆豆是舞蹈精品晚会第一个出场的演员,他以24岁的年龄在舞台上扮演14岁的小英雄“潘冬子”,令人耳目一新。
他带给我们的惊讶还不只这些。作为一位声誉渐起的青年舞蹈家,他的《醉鼓》、他的《秦俑魂》和《苏武》至今仍是无人企及的。评论家说他的舞蹈既热情丰满又挥洒自如,有灵活的内在韵律又富有独特的艺术想像力。原以为像黄豆豆这种各种舞蹈奖项的金奖大户 ,对舞蹈的喜爱肯定会超过其他艺术形式,一旦走近,却发现他爱的不只是舞蹈。
爱话剧甚于舞蹈
“如果同时有一场话剧和一台舞剧可以看,那我肯定会选择话剧。”这话从黄豆豆嘴里脱口而出,真实得惊人。他爱话剧,也因此而接了一台话剧《霓虹灯下的哨兵》。
其实说起来,接这部戏很偶然。“今年是我的本命年。在上一个本命年时我开始了舞蹈生涯,剧组给我打电话那天正好是我生日。”于是,他就答应了。这样的经历似乎带有“迷信”色彩,但是,也恰恰是一种单纯的表现。据说,这部根据电影改编的话剧将于7月底来京演出,那时我们可以看一看话剧中的豆豆了。
尽管如此,在舞台上我们还是看到了有着过硬舞蹈功底、极其认真的黄豆豆。“潘冬子”在第一幕中的可爱,第二幕中的机灵,第三幕中的勇敢,通过对不同环境下人物心态的把握,展示了活生生的、14岁的“潘冬子”。
第一次导舞剧的感觉
从1999年起作为舞蹈演员的黄豆豆开始尝试舞蹈创作,他与谭盾先生合作、自编自演了“周朝六舞图想”,并因此在无数头衔之外,又加了个2001年美国百人会“杰出艺术家”称号。在刚刚结束的“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首脑会议上,普京等首脑人物观看了一台大型服饰舞蹈晚会《金舞银饰》。这是黄豆豆导的第一部作品,压力之大是可以想象的。
“我小时候第一次看舞蹈,就看的是《金舞银饰》。这次的《金舞银饰》没有具体的情节,重在表现服饰与历史的关系。”而对于服饰与历史的关系问题,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理解和不同的切入点。“我觉得它原来太重服饰表现,这次我更强调‘金舞’以及与‘银饰’的协调、平衡。现代舞台剧趋向多元化,我尝试着请舞蹈之外的来助阵,有舞龙队、杂技团、京剧院、模特队,增加可看性和视觉冲击力,表现文化的多元性。”
想要做音乐剧
天生喜欢尝试的黄豆豆接下来会做音乐剧。他这样说:“音乐剧是今后的一种趋势。现在的观众喜欢多元化的表演。单纯的表演或者舞蹈都不能满足他们的要求。”他的作品起名《舞来舞去》,去年已排了一集,今年的第二集将参加8月份在美国举行的威尔(译音)舞蹈节,9月份在香港演出,最后才回国公演。他笑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才在中国演?中国的很多事情就这样。”一两年内,黄豆豆想自编自导一个舞蹈,然后做音乐剧。
“舞蹈是吃青春饭的行当。到了一定年纪,舞蹈演员中酷爱舞蹈的当了老师,没有天分的就下岗了,有才气的当了编导,而只有一两个才会当艺术总监。”除了做舞蹈演员,黄豆豆还是上海歌舞团的艺术总监。但与别的艺术总监相比,他却不太一样———比较年轻。准确地说,他是演员、教师、编导、艺术总监四者合一。
“自私”地跳舞
极短的业余时间里黄豆豆爱玩电脑游戏,最经常玩的是《三角洲特种部队》。另外就是看影碟,尤其爱看国产电影,几乎从未落过。虽然将家人接来上海住在一起,但是奔波在全国进行各种演出,他和家人呆在一起的机会却很少。有意思的是,豆豆用“代沟”来形容与家人在艺术上的沟通,虽然他依然是那个孝顺的孩子。
“原来没拿奖时特别渴望拿奖,拿奖后才发现要成为真正的艺术家,这其实并不重要。我想成为全方位的演员,所以我现在跳舞比较自私,更多地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而不是仅仅为了观众。”当一个人有勇气这么说时,真诚远比实力让人叹服。当一股真诚的气息从黄豆豆的眼睛里流露出来时,这份坦荡足以将你感动。(常子/文 侯钦孟/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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