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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剧百年专稿:傅维伯小剧场创业起落之路(图)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7月10日12:07 新浪娱乐
傅维伯(资料图片) 编者按:傅维伯,原北京人民艺术剧院演出处副处长、小剧场经理、演出中心副主任。现就职中国国家话剧院(blog)东方先锋剧场经理。参与策划制作剧目《恋爱的犀牛》《切格瓦拉》《圣人孔子》等,近年来致力于小剧场戏剧的发展与普及工作,组织“大学生戏剧节”“青年戏剧节”“国际戏剧演出季”等重要活动,大力提携新人新作。被许多业内人士称为“小剧场话剧之父”。本文通过对傅维伯的采访,向人们介绍这位话剧演出的幕后英雄的创业历程与话剧理想。 从不肯接手小剧场到为之奋斗 人艺团带班毕业、管理首都剧场(blog)多年的傅维博原先死也不肯接手人艺小剧场。在大家都不知小剧场为何物、更没有任何经验借鉴的情况下,这个小剧场可能会白白赔上他的心血。 1994年,傅维博从日本归国。学表演出身的他,却在日本学习了空间设计。他的老师每周末都去逛商场,买些个电话机之类的物品。“我们家什么都有了,电话有好几个,可我为什么还要买电话呢?我买的是他们创造性的思想。人需要不断地对美创新。”老师这句话成了傅维博日后经营小剧场的主导思想。“我坚持做小剧场的原因就是因为它不可能十全十美。” 虽然在1982年,林兆华的《绝对信号》为中国的小剧场话剧书写了第一章,但在那以后人们对小剧场的认识仍然很模糊。90年代初,在《绝对信号》上演10年后,林兆华向北京人艺提出倡议,应当在人艺建立一个小剧场,用来发展小剧场话剧。当时,剧院的经济状况特别困难,时任院长刘锦云会客用的沙发、办公桌等都还都是演出道具。但是,人艺方面认为,应当建立小剧场,为小剧场话剧提供一个发展的基地。最后,北京人艺决定从人艺基金会中拿出200多万来建立小剧场。为了给小剧场腾地方,剧院的食堂拆掉了,仓库也拆掉了。现在,北京人艺的食堂在首都剧场的北侧狭小的过道里,而当初,却是在剧院南侧、现在人艺小剧场这片宽阔的地界。 剧场是建了,可是却没人愿意管理这个剧场。谁都不懂小剧场的经营,也没有任何经验可以参考。刚从日本留学回国的傅维博也不敢。在去日本之前,他已经对首都剧场进行了多年管理工作。他深知,管理剧场是个苦差事,除去繁杂的日常事务,你每天都不能按时下班,都得在剧场盯着演出。那时的傅维博很想去人艺图书馆工作,管管图书,也顺便静心读读书。可是,由于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傅维博最终被“逼上梁山”。等待他的是1000元的开办费。他用其中的500元买了几张“两头沉”办公桌,又用剩下的钱给剧场置办了拖把、簸箕机等物品。“我记得我们是1995年11月开业的,”傅经理回忆道,“在开业之前几天,我跑到皇城根儿那里的一个自由市场,来回来去逛了好几遍,就是想看看谁家卖的墩布最便宜。” 现在首都剧场南侧的票房原先是人艺小剧场的办公室。“现在票房里铺上地板砖了,我们刚进小剧场的时候还是洋灰地,一走路就是灰。工作人员都没法在屋里办公,因为在办公室里走呆半天儿,裤子就都变白了。后来我看没办法,就自己买了地板漆,活上107胶,来回来去刷了三遍,终于解决了办公室飘白灰的问题。过去小剧场的卫生间也特别小,过去男女卫生间加起来只有现在一个女卫生间那么大,每个卫生间马桶只有一个,每次演戏结束后观众都要排大队。后来我们剧场又花了3万块钱才改造了卫生间,把马桶数量提高到3个,解决了观众上厕所难的问题。” 1995年11月20日,由任鸣导演的《情痴》在人艺小剧场上演,成为人艺小剧场的开门大戏。然而,《情痴》的热乎劲儿还没过去,傅维博经理就已经开始发愁了。在当时,观众对小剧场话剧还没有什么认识,搞小剧场话剧创作的就更是少而又少。那时他很是苦闷,但有后文中两件事情坚定了他经营小剧场的决心。 “我评价一个年轻人的角度就是看你有没有创新。” 像现在一样,搞小剧场创作的有不少都是业余爱好者。1996年夏天,一个名叫火狐狸剧社的业余话剧团体在人艺小剧场演出小剧场话剧《楼顶》。傅经理第一次发现,这些年轻人总是舍不得花钱吃饭,一问才知道,他们是在拿自己在外边挣的钱排戏。傅经理说,火狐狸剧社的年轻人让他很是震惊,他们对戏剧的执著,他们做戏的艰苦都成了他脑海中不可磨灭的记忆,这也是后来他创办大学生戏剧节和青年戏剧节的主要动力。 另一件事是1996年的11月份,当时报纸上刊载了一篇文章叫作《北京人艺小剧场的灯又亮了》,文章大意是好久没戏可演的人艺小剧场终于又开门了。那一天,傅经理拿着这张报纸,潸然泪下。在人艺小剧场这一年来的种种艰难都涌了上来,可是他在那一刻却暗暗发誓:我要让人艺小剧场的灯天天都亮着。 小剧场话剧的艰难之路 “人艺小剧场对戏剧运作体制作出了它的贡献。”傅维伯说。《非常麻将》的演出,傅维博和导演李六乙投资,主演何冰和冯远征没有演出费,而是各自对该剧各自占有15%的股份。《非常麻将》演出格外火爆,在刨除成本后,他们各自赚了两万到三万不等。傅经理将从《非常麻将》中赚到的钱又投入到了《切·格瓦拉》的演出中。“格瓦拉差一点就演不成了,”傅经理说,“因为当时我们钱太少了。当时我投资了1万5千块钱,后来我们找到了一个科技公司,对方给我们投资了6万块钱,这个戏才得以上演。《盗版浮士德》也是这样,《幸运52》的老板赞助了我们5万块钱。”傅经理还介绍说,孟京辉最著名的小剧场话剧作品《恋爱的犀牛》当时也是极度缺乏资金,后来孟京辉不得不找到一个开公司的朋友,把自己家的房子抵押给了朋友,才拿到15万元投入到《恋爱的犀牛》的演出当中。幸亏后来《恋爱的犀牛》口碑甚好,票房一路飘红,孟京辉才得以顺利地把房子赎回。否则,他恐怕就要变成“北漂”了。 “从1998年到2000年间,人艺小剧场在戏剧的制作、管理体制上产生了重大影响。我们看到了各种各样投资演出话剧的可能性。当时《非常麻将》的广告一出来,所有的人都不理解,这导演和演员都是人艺,为什么它却算是中央实验话剧院的戏呢?对我们来说,不管是什么样的合作方式,关键是要把作品推出去。” 北剧场的兴衰 为了推出好的作品,傅维博自己赔上了40万。这40万是他在日本留学时辛苦攒下来的。2004年初,著名的小剧场阵地北剧场开始出现亏损。当时,北剧场因为交不出租金,门口被挂了把大锁。如果不是傅经理用自己的钱为北剧场解了燃煤之急,那么北剧场在2004年初便已经倒闭了。然而,保住了北剧场,等待傅维博的却像是一个无底洞。从2004年4月到北剧场倒闭,傅维博损失了40万元。这40万元原本是几个股东联合给北剧场注入的,但北剧场倒闭后,傅维博用自己的40万补偿了这些股东们的损失。即便这样,他现在还是很感谢那些曾经勇敢地为北剧场投资的人。 在北剧场倒闭时,媒体和戏迷们都并不知道北剧场背后的故事,甚至都不知道傅维博和北剧场有何关联。傅经理想起那40万元,只是轻描淡写地说:“40万,没了就是没了。” 在辛苦经营10年、让人艺小剧场成为小剧场话剧绝对的前沿阵地后,傅维博却悄然离开,转而开始重新经营位于东单的国家话剧院东方先锋剧场。 推广普及话剧,大力提携新人新作 目前,东方先锋剧场在傅维伯的经营下,成为了北京最具有影响力的话剧剧场之一,推出了一部部小剧场话剧新作。傅维伯注重对于话剧的普及,著名的“大学生戏剧节”就是他的杰作。全国各地的广大院校参与到了话剧的制作和演出之中,让原本只能停留在学校内部演出的学生戏剧登上了剧院的舞台。同时,傅维伯大力提携新人新作,对于对话剧有热情的青年工作者给予支持不计利益。07年9月即将开展的“青年戏剧节”就是傅维伯一部全新的作品,旨在让话剧事业能够传宗接代,话剧之火能生生不息。 新浪特约专稿——猫人/文 杨申/整理编辑 声明:新浪网独家稿件,转载请注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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