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门舞集重返北京舞台 六十林怀民仍是意难平

　　上周，台湾舞蹈大师林怀民率领他的云门舞集在阔别北京14年之后，再次在保利剧院登台，无论是激情四射的《白蛇传与云门精华》还是沉静迷幻的《水月》，都是独辟章法。但即便是在看过他的作品之后，林怀民仍然像一个谜……

　　无论在世界的哪一个城市演出，林怀民总会在演出结束之后留出不短的时间与观众交流，这在大艺术家当中是极为少见的。林怀民好演讲，无论是面对媒体还是观众，他总是要用演讲“推销”他的舞蹈，这一点上他似乎有一种使命感，而他的演讲往往出其不意切中要害，与他的舞蹈相辅相成，构成他的艺术精神所在。林怀民说，《水月》是他回归内心寻求平静的“老年之作”，不过，在外表平静的舞蹈和音乐中，观众依然能够感受到他更加难以平静的内心冲动。前晚演出结束后，林怀民坦承，都60岁的人了，居然还像26岁时云门第一次演出那样，面对某些观众拍照等不礼貌行为还是控制不住情绪。有内地同行向他求教创作根源，他毫不故弄玄虚，“心情所至、性情所至，云门的生存都是创作的动力。”有人问及“为什么不考虑集体创作？”林怀民的回答更精辟，“不可能！我认为，创作是一件非常私密的事情。”

　　林怀民面对同行、面对媒体、面对观众虚怀亲和。而另外一个林怀民是大家完全陌生的——有人在演出时的后台看见林怀民坐在一个角落里借灯读书，看上去安静得似乎舞台上的一切都与他无关。7月11日首演前一个小时，记者曾在一家饭馆遇到前去用餐的林怀民，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