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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导演手记(二)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3月18日17:23  新浪娱乐
《日出》导演手记(二)

陈白露之死,是一个年轻美丽女孩“心灵救赎”的生命自觉

  《日出》导演手记(二):

  陈白露是带着太阳的余辉走进“阴暗”生活的,她的漂亮就像日出的晨光辉映在美丽的露珠上一样,被那“阴暗”的一群逐个吮吸,因为,陈白露的漂亮在他们眼里是可以被买卖的。

  陈白露可以不被“阴暗”生活所俘获吗?她对“阴暗”生活的向往就像她的漂亮一样给她带来最初的自信;她心存侥幸,一再挣扎,好使自己有一天能够人在其中又独善其身,她就像盼“日出”一样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这个不仅面庞美丽而且内心始终也不肯放弃“日出”的女孩,在最后一刻做出了不被“阴暗”的生活所俘获的选择——陈白露之死,是一个年轻美丽女孩“心灵救赎”的生命自觉。

  我想,新解读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看到“太阳”象征一种“心灵救赎”。在《日出》里,“太阳”不是什么别的生命之外的存在,而是人类的良知。陈白露、小东西、翠喜,《日出》的这三个生动的女性形象,当我们把她们放在一个生命的轴线上来解读的时候,就会发现陈白露选择了死是一种生命的自觉——美被自我毁灭,恰是留住美本身。

  “太阳升起来了,黑暗留在后面”,这是当年青年曹禺对理想社会的呼唤。而在今天,我相信这更是“太阳”对每一个灵魂的呼召。因此,我更喜欢用明朗的心态解读陈白露“但是太阳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的深长意味。新解读版《日出》结尾处,我取曹禺大师晚年的文字,演绎出陈白露在睡梦中的憧憬,我想,这是我们今天更愿意释放的积极的生命立场。且看:

  陈白露:(果然悄然起身)我睡得并不安稳,时醒时梦,仿佛我又回到十二三岁的时候,在树林里一个人走来走去。当然有树木、有花,有阳光从树梢里透下来,甚至听见各种好听的鸟鸣,还闻见一片青草的香。我高兴,居然要唱,躺在好大好大一片青草地上,望着蓝天白云,几乎要笑起来。因为有一只蜜蜂追着我,在我的耳边嗡嗡。我想跟它说话,它确是振着金色的翅膀,就在我的眼前飞来飞去,非常友好。没什么话好说的,就唱一支歌吧。(于是,她奔向生前顶喜欢的阳台,大胆的把身体探出窗外的月夜)我正要唱出世上最美的歌,忽然我怎样用力,甚至于嘶喊,也没有声音。只感到痛,不知什么地方痛,就醒了。你曾梦过有颜色的梦么?我的梦都是彩色的,比最好的电影都好,因为我身在其中。(此注:摘自曹禺先生1982年12月10日夜,在医院的病榻上写给巴金老人的信)

  [渐收光。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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