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版《日出》公演 导演王延松谈重新解读(附图)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5月15日12:32  新京报
新版《日出》公演导演王延松谈重新解读(附图)

不断穿越经典、寻求新突破已渐成王延松的风格,这也让他成为戏剧界比较另类的导演

  王延松,1982年从上海戏剧学院毕业后分配到沈阳话剧团担任业务团长,1985年,凭借音乐剧《搭错车》在全国一炮打响。先后排演过《鹰》、《无常·女吊》、《白门柳》、《望天吼》等剧,多次获奖。5月以来,他导演的曹禺三部曲(《雷雨》、《原野》、《日出》)最后一部《日出》,将陆续在国家大剧院、美琪大戏院和首都剧场演出,重新解读曹禺经典已成为王延松戏剧探索的新课题。

  曹禺三部曲 “重新解读”已是我的标志

  新京报:曹禺的三部著作《雷雨》、《日出》、《原野》你这几年都排了,最喜欢哪一部?

  王延松:有人问过曹禺同样的问题。曹禺先生说厌烦了《雷雨》像戏剧的写法,于是他用白描的方式写了个时代生活的横断面,这就是《日出》。但对于这三部作品,曹禺说《日出》更让他痛苦,所以我觉得他的心情更多在《日出》里。对于我来说,我觉得因为有之前两部戏的解读,在不断解读过程中吸收营养,渐渐装备自己,所以我这次做得更顺手。我的目标是突破学术与专业,让更多没有看过《日出》的观众喜欢它。

  新京报:《原野》、《雷雨》、《日出》,你都以重新解读的方式再次执导,如今重新解读已成为王延松的标志,这不仅是对原先传统的舞台样式上的新突破,你甚至敢于大篇幅地删减原著文字,你的创作动机是什么?

  王延松:话剧是舶来品,因此中国导演对外国经典作品重新解读的经验和招数较多,对中国为数不多的经典作品反而缺少这种勇气和敏感。我觉得成熟导演都有这样的思想储备,即我有可能在经典中发现什么。所以我不是为了新解读而去解读,我确有感动确有发现,而且我认为可以通过过往经典中发现具有现代意义的价值。

  曹禺这三部作品就是这么做起来的,因为在这些作品上我都发现了重新创作的质朴的起因。比如《日出》,《日出》的跋是我重新解读这部作品的依据,跋里写“《日出》写成了,然而太阳并没有露出全面。”这很令我着迷。

  我的切入点在哪里呢?曹禺先生的一句话启发了我,他说“日出到底说的什么我也讲不清楚,倒是白露看得穿”。于是,新叙述,我要塑造一个全新的陈白露。这是我能够走进《日出》的一扇门。

  导演很较劲 正视现状,会有压力

  新京报:我知道你对创作的认真和较劲在圈内都是出了名的,而且无论什么戏,你都能让演员发挥出最好水平。你是怎么做到的?

  王延松:是很较劲。我的较劲来自于戏剧现状对职业戏剧人的压力,如果你能正视这个现状,就会有压力。对戏剧导演来说,无论是剧本还是舞美或导演构思都是抬演员的轿子,让漂漂亮亮的人坐在轿子里,让轿子悠起来,才算是创作。

  这次《日出》也是,总政话剧团的演员常年都演兵戏,他们演惯了激情粗犷的感觉,而曹禺的戏恰恰不能这样,我等于和他们从零开始排练,如今听观众说演员很好,我很美。

  新京报:你在去年中国话剧百年的时候,曾说过“中国文化部门懂戏的很少”,所以才会出现你上面说的“剧院管理的微妙环节”。

  王延松:其实,中国一些剧院的建设、剧目确认以及艺术生产,有很多体制上的微妙环节,我认为常常都在第一环节上。第一信号如果发生的非常漂亮,后面就全对了。不然即便花了一两百万,就是上千万,照样歇菜。

  新京报:《原野》你和天津人艺合作、《雷雨》你和上戏合作,这次《日出》你和总政话剧团合作,作为常年单打独斗的导演,你如何说服这些剧院来支持你导戏?

  王延松:其实不完全是这样,即便是在剧院的导演,也并非想排什么都行,关键在于剧团掌舵者的眼光。比如这次《日出》,当我第一次和总政话剧团团长孟冰谈了我的初衷,他就表示了认同。其实新解读风险很大,因为越隐蔽的艺术元素越难驾驭。《日出》最初我只有文字的东西,我问孟冰行吗,他说,不仅行,如果做好的话应该很精彩,于是他写报告一级级向上级申请。这是剧作家或作为文艺团体领导独到的眼光,成全了一个导演最初较为朦胧的工作计划。这也是所谓剧院化管理之中一些微妙的环节,这些环节决定了后来大面积艺术生产的可能性。采写:本报记者 天蓝 摄影:本报记者 郭延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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