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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娱乐讯 “在有无数选择的时代,死心眼可以被看做一种精神疾病!”马路的朋友们这样评价他,为了带有柠檬味清香的女孩明明,马路做了一个人能做的一切。但明明并不领情,明明另有所爱。两个人一样的坚决,果敢,与周遭的环境不融合。
“犀牛本应是老鹰!”马路一直坚守着自己的尊严。廖一梅犀利的文字将一个对理想和爱情抱有坚定信念的“死心眼”的马路刻画得入骨三分。
话剧《恋爱的犀牛》在上海大剧院中剧场的火爆演出,让人们再度感受到了戏剧文学的魅力。当代戏剧能够以文本形态留下并被观众广为传诵的作品不多,《恋爱的犀牛》可以当之无愧地占有一席之地。
制作人戈大立回忆起《恋爱的犀牛》03年在上海演出时的情景:“那是非典刚刚结束后,孟京辉坚持要排一个热烈的戏,带着激情和刺痛感,让观众们激动起来。于是我们复排了‘犀牛’,99年演出后这个戏也沉寂了4年,究竟还有多少人记得?我们不知道。但在上海演出的时候,第一场,我清楚地记得,我站在最后一排,几乎是每句台词说出来之前,观众已经开始轻声地背诵了。我当时就想,这个戏成了。”
谈起08年“犀牛”的复排,廖一梅讲述了一段经历:“2008年5月,《恋爱的犀牛》排练间隙,我在街边的小店买了一顶黑色的窄边草帽,在我砍过价付了钱戴上那顶帽子之后,小店的主人认出了我,然后,就隔着收银台,她开始向我背诵《恋犀》的台词:‘黄昏是我一天中视力最差的时候……’当时,我就戴着那顶草帽,手里握着钱包,不好意思地站在那儿,在别人的注视下听她把台词背完……这种情景,我经历过很多次,但仍感到不可思议。《恋爱的犀牛》离开我的手已经九年,它已经以很多种方式保存在人们的记忆里。”
孟京辉、廖一梅在上海大剧院连续做了两场演后座谈,令人惊讶的是,每场都有将近一半的观众留下。在他们中间,有很多的明明、马路、牙刷、红红……几乎80%的开场白都是:“我曾经在大学剧社中演过‘犀牛’,我演的是……”还有一个观众称自己是“老犀牛”,他在“犀牛”演出的9年里看了10场,四版演员全都看过,对于“哪组演员最好?”这个被媒体经常提起的话题,“老犀牛”这样说:“《恋爱的犀牛》记录了我的青春时代,每一版的演员在我的印象中都是非常深刻的,但从情感的角度上来讲,我觉得‘犀牛’的主角不是演员,而是文字,令人肝肠寸断的台词。我是男人,但我会为之落泪。很多台词像刀子一样刺入我的心脏,让我不能呼吸。9年来我关注着‘犀牛’的每一次演出,我都想方设法去现场观看。可能是陶醉于这种被文字刺穿的感觉吧,鲜血淋漓,但又无比激动。”
曾经在大学里扮演过明明的女观众孙小姐说:“我最喜欢明明的台词,充满了诗意和美。特别是那段——他呼出的每一口气息,我都贪婪地吸进肺叶,这就是同呼吸吧,人是可以以二氧化碳为生的,只要有爱情!我们在学校里演了5场,每次念到这里的时候,我都会沉醉其中,‘犀牛’给了我相信爱情,相信理想的勇气。”
“谁说新时代不能有经典出现?”孟京辉导演这样说。在戏剧演出市场飞速发展的今天,对于作品的态度成为每一个创作者要面对的重要问题。追求作品的经典性,文学性与当代价值,是有意义的,也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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