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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很多时候都知道话剧是一个平的舞台,在一个平的舞台上演一个戏,跟在有着多层空间的舞台上演的戏,对导演和演员、观众来说效果是不一样。但我慢慢会去想这样的舞台设设计、舞台架构和意义是什么?这样多层次的设计与跟原来平的设计,到底会做出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来呢?它到底有什么样特殊的艺术价值呢?如果从形态上来看,我慢慢在摸索我自己的一个比喻,它有点类似于太空石一种境界吧,它会从很多地方大大小小不同的空间找出很多的表演区来。
我们知道这些年来我们很多导演尝试着在不同的舞台发掘出不同的表演空间,不同的表演空间有不同的效果,《日出》这个表演空间稍微有点特殊,它的立体感觉更强一些,它有很多的层次都在我们舞台上。
在我看来《日出》写这样一个东西看起来人往下走很容易,但陈白露、翠喜突然发现往下走不快乐,所以有这样的痛苦在,我想这就是《日出》告诉我们的,人生别不是像一般人通常想像的那么简单,并不是说你往下一走什么都快乐,你把什么都扔掉,把道德、高尚都丢掉就能获得快乐,其实并非如此,这是人生真正的悲剧所在。
如果回头再看到舞台的设计,我们就会觉得整个这个舞台的设计,它是不是符合了曹禺的这样一种思想,如何去解读这个戏,解读这个舞台的展演。我始终觉得大家创作新的剧目,慢慢有一个感觉,我们对舞台的创作理解比较狭窄一点,我们以为新戏是创作,其实把好的戏重新搬上舞台是非常艰难的创作,因为它是重要的作品所以它有一个标杆在那,要把这戏做好了更加有难度。
要说到审美现代性,陈白露对这个戏那样的解读是审美现代性的体现。最后说到这个戏市场的运作,我特别高兴听到说我们这个戏在外面能有市场,能够演。我觉得部队的戏剧,军队的戏这几年至少我看见有好几部作品都是非常非常有市场潜力和市场空间的。其实包括《黄土窑》和现在的《日出》,如果我们军队不是那样困难的,我说困难是指行政的,不是那样麻烦的话,这些戏推上市场都会有很好的效果,会慢慢改变大家对军队的印象。军队不像我们想像的那样,军队那些黑暗的东西也超乎我们想像的,军队的创作也是外界所不了解的,让大家认识今天的军队,市场化演出可能有这样的作用和价值。海鸥/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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