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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80后相声团体联袂嘻哈说唱团献演(图)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3月02日13:20  北京晚报

北京80后相声团体联袂嘻哈说唱团献演(图)
宣传海报

北京80后相声团体联袂嘻哈说唱团献演(图)
高晓攀(左)

  本周五,北京相声团体“嘻哈包袱铺”与北京嘻哈说唱组合“爽子与义和团”将在愚公移山进行联袂演出。“嘻哈说唱”加“相声”,这在传统观点来看似乎有点儿不伦不类,不过“中国传统加西式”也正是这两个主打“80后”的团体以及他们能代表的“80后”文化消费者喜欢干、愿意看到的事儿。类似的团体还有结合北京腔儿和嘻哈说唱的“阴三儿”组合,把三弦、相声融入音乐的郝云,用京韵大鼓、琵琶组摇滚乐队的“南城二哥”,融合了古筝、太极文化的雷鬼乐队“龙神道”等。

  事实上,80后演出势力已走出酝酿期,开始显现出了清晰的面目。相声市场、话剧市场、小演出市场,都已经形成了以“80后”为主打的“文化演出市场新势力”。他们在各自领域不同于老一辈的专业团体,他们没有官方投资、白手创业、直面市场。他们坦言自己在专业领域还拼不过老一辈,但对于掌握“80后”乃至更年轻的受众群却极具信心。因为他们本身就来自观众、来自“80后”。如果说前几年这些年轻文化艺术团体还在自我尝试、各自为战、小打小闹。今天,他们已经具备了实力并开始连起手来影响旧有文化演出市场了。

  记者采访了活跃在京城演出市场的多位80后演出团体负责人,套用中国远征军抗战题材剧“我的团长我的团”来形容他们的状态也许是合适的。这些80后演出团体都有着很强的冲劲与自我实现意识,“80后的团长80后的团”新锐而富有创意。80后团长们不仅表现出对自我的肯定,更有剑走偏锋挑战旧有秩序的自负。虽然困难重重,但团长”们认为“80后的团”肯定会成为未来文化市场中的一支重要力量。

  对话“团长”:话剧“80后”就做“人艺”不做的

  刘涛(大可乐剧社“团长”)给话剧增加服务性

  大可乐剧社成立于2008年。现已制作、推出过《一夜疯狂》、《MR。情剩儿》等多部话剧。“做话剧是为观众服务,而不是高高在上”是他们区别于专业剧团的特点,同时也是他们更具亲民性的源泉。剧社最新的剧目4月推出。

  单场影响力:300人。

  我们不是专业的话剧人,在做戏上也不可能比过人艺、国家话剧院等专业团体。我们剧社的主要构成人员是广告人、媒体人。我们熟悉的是创意、策划、包装这些方面,而这些我认为是传统专业话剧团体不具备的。从一开始,我们剧社的定位就是一个服务业,而不像传统剧社那样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我们就是希望为观众服务,让他们能在我们这找到喜欢的戏,并且看得舒服。此外,如果观众确实对演戏、编剧本有兴趣,我们也会吸收观众进团队,以增加互动性。因为有广告、媒体领域的客户资源,所以我们的剧社会员还可以享受到餐饮、消费等其他领域的优惠。

  我们目前的观众定位是20岁到35岁,但在为搭建一个更大的平台努力,方向是做出一个能让儿童、青年、老年都能找到喜欢的戏的流动平台。我觉得传统剧团排的很多戏都很精彩,但从广义上来看都是在做“点”。现在我们想把这些“点”连起来,让血液循环起来。我同时也很关注周围的年轻人在干什么。一直以来传统话剧圈子都是在互相褒贬,做得挺小的。我希望能找到更新的方式来做话剧,把更多有利元素包容进去。

  冯家伟(三枝橘剧社“团长”):给话剧来点儿法国味儿

  “三枝橘制作”成立于2003年,由中法两国热爱表演艺术的年轻人创建。他们对外宣称的宗旨是“排练、演出,并坚持自己的道路”。至今上演过《动物园的故事》、《东宫西宫》等剧目。冯家伟是法国人,2001年来京长居,说一口流利的法味儿普通话。他们最近的演出是3月6日晚在星光现场上演的法国剧目《我的老婆留胡子》。

  单场影响力:150人。

  我觉得三枝橘跟其他剧社最大的区别,就是我们更注重精神层面,我们是一些如果不做话剧就没法生活的人。我们必须得做话剧,就像呼吸一样。

  我们的编剧、演员,都会得到最自由的创作空间。我们不像传统剧团那样,团长说了算,下边的人必须得听着。我们是自己找自己喜欢的位置,主动去做事。比如我们的海报设计师说他只给我们做话剧海报,因为他觉得我们是一个气场。还有,我们有的年轻演员在别的剧团里只能演小配角,在我们这就可以演主角。比如我们这还有一位教表演的老师,也是因为兴趣到我们这演戏。

  现在我们大多数人都是兼职在三枝橘,只有我和另两三个人属于专职。我们各自会接一些平面设计、晚会、公司发布会的活儿,用这部分收入来养活剧社。现在这些收入差不多能维持我们的生活。对于三枝橘,我们根本不考虑商业的东西,只看戏本身有没有价值。

  我们知道我们拼不过人艺、国话,但我确定有些人是不喜欢这些剧团目前的风格的,我们不会跟着它们的风格做,而是做那些新观众感兴趣的东西。目前我们最大的困难还是没有演出和排练场地,最近很感谢星光现场给我们提供了场地。由于这是一个音乐演出场地,所以还有一些以前不看话剧的音乐观众现在也加入了我们。

  演出“80后”演出主题更自我

  李童(MAO“团长”):“80后”主题吸引了新观众

  MAO LIVE成立于2006年,由LIVE HOUSE起源地日本的一个喜爱中国摇滚的日本青年融资建成。至今已经成为北京乃至全国著名的演出场所。LIVE HOUSE概念被引入北京后,“演出酒吧”慢慢淡出了文化舞台。现在,北京有星光现场、愚公移山、MAO、D22、13CLUB、豪运等几大演出场所,每周都会有十几场演出,大大丰富了人们的文化生活。

  MAO单场影响力:200人。

  我在MAO是专职工作,由于我对物质没什么追求,所以现在的收入也足够维持我的生活。近一两年来,我觉得主题性演出与以往相比有了很大变化,现在的诸如星座、动画片等主题更加反映了“80后”个性、具有娱乐性的一面。我自己就参与举办过“让我们荡起双桨”老歌翻唱、“夏日里的清凉女生”等主题演出。

  随着主题的变化,观众也从原来的圈内青年扩大到了学生甚至白领人群。很多平时不听摇滚的时尚青年现在也经常出现在MAO里。就算不看演出,跟各式各样的青年人聊聊天也很有意思。LIVE HOUSE不是酒吧,赢利点不是卖酒而是音乐。我觉得现在北京的LIVE HOUSE还是太少,慢慢地,去现场看演出会成为主流的。

  徐颖(MAO“参谋”):自己喜欢同龄人才喜欢

  跟以前的演出不同,我策划的演出好多都是突发奇想的。比如3月19日我们将在MAO办一场“春暖花开”主题的演出,就是因为我觉得春天来了得庆祝一下。4月5日我们将在星光现场办一场“我们来自郑钧”演出,因为一次演出我跟乐手们在后台聊天,发现他们都来自郑钧乐队并且各自还有独立的乐队。很多演出都是根据自己的喜好办的,比如动画片主题、星座主题等。跟大型演出不一样,小演出的策划人更多的是为乐队着想,而不是为自己捞钱。干这个还是不够自己生活所需的。目前小演出最大的问题就是怎么能吸收更多新的观众。我目前没有想到好办法,整个小演出圈儿似乎也还没有更好办法来解决。

  相声“80后”用“80后”吸引“80后”

  高晓攀(嘻哈包袱铺“团长”):场场爆满但赚钱不多

  “嘻哈包袱铺”成立于2008年5月。由于熟悉网络宣传,更由于力打“80后”牌,迅速吸引了很多年轻观众。春节前后,“嘻哈包袱铺”已经成为很多电视台晚会邀请的对象,他们在鼓楼茶楼的演出也每场爆满。“嘻哈相声”最大的特点就是用了很多“80后”才懂的“包袱”,比如动画片人物、网络新词语等,这些是从老相声演员口中听不到的。他们平时的演出在鼓楼西大街广茗阁茶楼。近期还有3月6日在张自忠路“愚公移山”的演出。

  单场影响力:220人。

  我觉得在形式上我们跟传统相声、德云社没什么区别。但我们在内容上有很多创新、原创的东西,更容易贴近年轻人口味。现在有很多打着“80后”旗号做事儿的事,我觉得我们受年轻人欢迎是因为我们自己本身就是“80后”,我们说的都是自己的语言,不刻意。此外我们的团队分工也很现代,比如我们有专门的企宣、外联,有专人负责网络推广,这些都是老相声团体没有的。

  以前我们“铺子”的成员大多是兼职,今年开始基本都变成专职演员了。现在每月人均收入在一两千元,不多。因为茶楼最多只能容纳220人,而且我们门票就定在20元,所以虽然场场爆满,但我们也赚不了多少钱。这是实话。目前我们也不打算换剧场,因为换了大剧场可能就没这个气氛了。现在正考虑多增加场次。

  说实话,我们现在的发展没遇上什么大困难,大家都是在平稳中求发展。不过我们还是希望能独立招商得到赞助,让我们演员的收入多一些。我们现在的观众定位是18岁到35岁。我觉得我们为现场相声培养了一批新观众。因为我们的宣传渠道主要是网络,我们的目标受众很准确,就是上网的年轻人。而且20元钱门票也是大多数人都接受得起的,哈哈一笑,缓解一下金融危机压力,这种方式应该越来越被接受。

  虽然我们是一种休闲、消费方式,但我对“嘻哈包袱铺”的定义还是文化演出,因为我们的目的也是让大家接受相声艺术。我也对其他领域的年轻团体保持了关注,看看大家有什么新想法、新模式。  本报记者 刘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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