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艾嘉、郑元畅、王耀庆，三角姐弟恋、办公室女魔头、星巴克……这是话剧《华丽上班族之生活与生存》中的重要元素，可是导演林奕华说：“那绝对不流行。它是严肃，是清淡的真实生活”。这部话剧从今天开始就要在上海连演4场，同时开始其内地二轮巡演的首场演出，第三站于5月16日来宁演出两场“圣象地板之夜华丽上班族生活与生存”。日前，抵达上海并带领演员们进行最后排练的导演林奕华表示，希望内地观众在该剧开演前都能领略导演的意思，这样在现场看话剧时会更有感触。说到底，这出《华丽上班族》的话剧除了让你发笑，还要让你细细想一想。

　　林奕华不让演员站舞台中央

　　林奕华说这是他“所有作品里比较像话剧的，有情节，有故事”，剧情概括成一句话就是：女老板张艾嘉为利益把情感当作操纵手段，利用郑元畅和王耀庆姐弟恋，最后鸡飞蛋打。不过，从现场彩排看，演员们的表演位置并不像通常看到的话剧表演那样，以舞台中央为重心，很多时候都是站在靠近舞台边缘的地方演。林奕华说，他的演员所能站的、最靠近中央的位置就是舞台的三分之一处。“我永远不会让演员站在舞台正中央，因为中间代表平衡，代表平庸。演员站在舞台中间，假装大声跟对方说话，其实在对着观众表演。自然站在两边，认真地对着对方说话，喜怒哀乐，他们都是在现场生活。”林奕华表示，或许演员们在角落里的表情并非全剧场的人都能看到，但观众只需要从细节就能感觉到演员。

　　台上人的衣服都紧身压抑

　　“演员们台上用的杯子是淡粉红色的，很漂亮、很精致的那种，多数观众不会看见，可是演员能感觉到，演员的情绪会传达给观众。还有，张艾嘉的杯子是与众不同的，是体现她的身份地位的，这能让张艾嘉握杯时的感觉很不相同。还有台上所有演员的衣服都非常紧身、压抑。”林奕华解释着他的细节理论，用来论证他的另一个理论——“话剧就是凭感觉”。这种感觉还体现在舞台的布景上。整场演出舞台上始终有一段拾级而上的台阶，灯光以冷色调为主，演员服装大都黑白灰三色，典型职场扮相。而作为全剧核心的台阶是极具象征意味的道具，它通往舞台深处，既像现代人往上走的目标，又呈现出最形象的攀爬过程。主演张艾嘉说“在这个具有多重意味的舞台上，拼贴出了一个现代职场的浮世绘，让每个观众都能在剧中找到自己形象的投射”。

　　本报记者 张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