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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丽萍携新作登成都舞台 聆听《云南的响声》

杨丽萍携新作登成都舞台聆听《云南的响声》
表演者的妆容充满神秘奇幻的色彩
杨丽萍携新作登成都舞台聆听《云南的响声》
除了奇妙的听觉效果,《云南的响声》舞台和舞蹈设计同样带来震撼的视觉享受

  本组稿件由本报记者陈蕙茹报道  

  从《云南映象》到《藏谜》,杨丽萍每一次出手,都成了“民族舞蹈舞台剧的经典范本”,看上去很土的东西,骨子里的观念却最时尚。这一次,杨丽萍新作——7月10、11、12日将在锦城艺术宫亮相的大型衍生态打击乐舞《云南的响声》,就将让成都观众眼前再次一亮。昨日上午,杨丽萍特意来蓉为《云南的响声》预热,对“《云南映象》姊妹篇”宣传语,杨丽萍称,《云南映象》是原汁原味的民族民间歌舞,而《云南的响声》是“超民间的”“视觉、听觉、感觉上都将给你不一样的惊喜,每次演出结束我都会感叹:《云南的响声》遍地是花啊,让我感动的东西,怎么那么多?”

  初衷 继续拜青草青竹为师

  此次《云南的响声》之所以被冠以“衍生态”标签,杨丽萍解释:“原生态是生命之态,而不是原始之态,衍生态则在原生态基础上生长,我们继续拜青草、青竹为师,让它们发出新的不同的声音,这些声音代表着自然的脉搏、舞蹈的音乐,是我们应不停探索、尝试的事。其实,之前的孔雀舞、荷花度母舞,都是我对衍生态的一种探索。”

  杨丽萍透露,她创作《云南的响声》,是想传递这样一个理念:希望人们安静地聆听脉搏的跳动、聆听来自大自然和心灵的声音,这将使人受益匪浅。“在这个浮躁的世界里,我们对很多来自大自然的东西视而不见、听而不见,如果人能听懂小鸟歌唱,是多么美妙!《云南的响声》中,有一章叫《公老虎母老虎》,里面有很多深入浅出的道理,全部来自古老的歌词,很有意思。”

  源泉 中缅边境大鼓激发灵感

  早在两三年前,杨丽萍就酝酿创作一台全新演出。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在中缅边境热带雨林中的部落里,看到了人们随意丢弃的一种鼓,那是在没有任何机械设备时代,人们纯手工制造的巨型乐器,最大的有3米多高,四个大汉也抬不动。那是鼓的祖先,是鼓的活化石!她决心不惜一切代价收集这种鼓,随后9个月中,杨丽萍历尽艰辛,用牛车拉、马驮,再用汽车运输,最终把几十面大鼓拉回昆明。接着,她开始创作《云南的响声》,杨丽萍说,“许多声音的产生古老而神秘,云南的响声多元而生动,每一片叶子都会跳舞,每一个石头都会唱歌,连蝴蝶拍翅膀的声音都是节奏,谷子拔节的声音都是旋律。这次创作经历对于我来说不仅是一次洗礼,更是一种美好的感受。”

  记者还了解到,这些大鼓会随着剧组巡演南征北战,6辆卡车舞台道具中,大鼓就独占整整一车。演出开始前,剧场门外都也会摆满这些高矮大小不一的鼓,热带雨林的气息扑面而来。此外,为达到最佳效果,该剧演出时放弃了传统的还原音乐,采用全程现场收声方式,整个舞台前后共动用32套麦克风,观众找不到音箱,因为所有声音都是真正的源自大自然的声音。

  响声 有些是濒临灭绝的珍品

  整台节目由《胎音》《催生》《太阳雨》《公老虎母老虎》《雀神怪鸟》《最后的马帮》《喝醉了的鼓》以及《尾声》8个章节构成。杨丽萍介绍说,这次被搬上舞台的云南民族乐器上百件,有些是濒临灭绝的珍品。这些最原始的民间乐器将表现最质朴的云南声响,让人耳目一新。比如每个新生命在母腹内发出的《胎音》,就是由舞台上一个个红衣人磨响手中小小的钵,渐达到共振,空间弥漫神秘的音响,那是躁动于母体的胎儿攒足力气,准备一头撞开生命之门前,心跳逐渐加快的声音!

  除了天地万物发出的声音,《响声》还表现了生活在云南大山里的人们的声音,他们的衣食住行、生老病死、婚丧嫁娶。“其实,这些声音人们平时都听过,但演出把它们集中展现在舞台上,无论锄头钉耙还是水车石磨,只要手中能拿的、口中能含的,几乎都被当成乐器演奏。这些有感情、有生命的响声动人心魄。”

  杨丽萍特别向记者介绍了《雀神怪鸟》中一段让人感受至深的佤族独弦琴《蝗虫翻山》,“我记得小时候在田里割麦子,远处突然遮天蔽日地飞来一团像乌云一样的东西,然后就听到刷刷刷的声音,声音过后,麦子就只剩下秆了,这是大自然的景象。我们的演员用竹子和牛皮做成古老的佤族独弦琴,几十个女子一起拉,音色十分哀怨忧伤,忽而像蝗虫翻山,忽而又像蝴蝶震翅,你们也许不知道,这段旋律竟与世界名曲《野蜂飞舞》不谋而合,而《蝗虫翻山》所采用的乐器比《野蜂飞舞》所用的小提琴更难演奏数倍。”

  演员 当初放牛娃变成舞蹈家

  杨丽萍很喜欢朋友这样评价她:“你实际上就是个农村文艺生产队的生产队长!”她说,《云南的响声》中的演员基本上是《云南映象》第一拨原班人马,是她6年前从农村挑选出来的,从没受过任何专业训练,是地道的农民,他们中有的十五六岁就跟着她,现已非常成熟,可看着乐谱排练,也懂得什么叫编舞,演出成了一种创作。“比如哈尼族放牛娃虾嘎,他跳烟盒舞时,已能让那种‘哒……哒……’的节奏变得极快,要知道这种旋律节奏,是用两个指头弹出,要跳那么快非常难;景颇族演员排当,拿起什么就能吹什么,能让旱烟斗发声也能吹奏葫芦,甚至鸡爪子、麂子角都能吹响;弹三弦的白族小伙阿鹏技艺高超,他一个人就可在《最后的马帮》中,为60多人的舞蹈伴奏,音响效果就像驾驭了一个乐队!”

  杨丽萍说,在《云南的响声》中,演员们用惊人的想象力、创造力和表现力,吹、拉、弹、唱、打、跳……十八般武艺样样都来,常让她瞠目结舌。他们手中的乐器就地取材,随手摘片叶子就是唢呐,扳弯一根竹子就是笛子,采一朵山花就能像喇叭一样吹响,能把云南原始丛林中水声、风声、雨声、雷声逼真地搬到舞台上。他们用麦子制造“太阳雨”奇景,他们的鼓里能倒出酒,边打鼓边喝酒,潇洒得不得了。“两人一起吹的笛子没见过吧,这是演员自己发明的。”杨丽萍指着电视上正在播放的《云南的响声》宣传片说,一根2米长青翠欲滴的竹子,男女演员分列竹子两端吹出悦耳的音乐,就像月光下小河淌水的声音。“和一般打击乐不同,我们的音乐有魂。”杨丽萍认真地说,“我们不是从父辈手中接过乐器,我们的音乐从自然里生长,靠的是创新。”

  三段全新舞蹈

  杨丽萍舞出生命之美

  杨丽萍向记者介绍说:“在《云南的响声》中,我有3段全新的舞蹈呈现给大家,特别是在第一场‘催生’中表现的那个难产而死的孕妇,一直让我很感动。在曾经岁月里,女人生孩子,如过鬼门关,生死未卜。所以民间有歌谣说:人生人吓死人,娘奔死儿奔生。这几天我看了大量的作品,刚好有描写生产那种惊心动魄的过程,当母亲把新生儿抱在怀里,她的心情从生产过程中的痛苦、怀疑、后悔到喜极而泣,再到享受生命的欢悦,我很有感触,也会把这种感受不断溶入舞蹈中。”杨丽萍透露,她最初创意是希望在服装上用一朵荷花来表现怀孕,但服装师至今没制作出来,她只好在腹部包了一个肚兜,“肚兜太写实,我这个人崇尚自然,我很喜欢一句话:生命好像是一朵荷花。我认为这样的意境很美。”

  “在我童年记忆中,蜻蜓点水的细微的声音,也许很多人听不到,但那是我听到的最响亮的声音,用心灵去聆听大自然最细微的声音,也就是俗话说的大音希声。还有一种声音我印象极深,那时候梯田离家很远,凌晨四五点钟我就要起床去赶牛,阳光透过浓雾,隐约走来一大群牛,牛脖子上的牛铃叮咚叮咚响成一片,牛角也逐渐清晰聚集在一起,多美的意境。至今一听到那叮咚声,就让我回忆起童年,正是带着这样的感受,我创作了《牛铃铛》,这是一段大自然母性十足的舞蹈。”杨丽萍说。

  杨丽萍最后一次出场,是在《喝醉了的鼓》里,一对阴阳相隔的母女尽情地跳着,令人动情。饰演小女孩的小彩旗,就是杨丽萍的亲侄女,二人的配合非常默契,“我设计了大量甩头发的舞蹈,想用缕缕青丝去表现母女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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