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刘晓庆在西安演出史诗类歌舞剧《阿房宫赋》,跟古都有了亲密接触。她在西安的生活是怎样的呢?昨天,在排练歌舞剧的空当,刘晓庆接受了本报记者的独家专访。
排练舞剧磨烂护膝这让她想起演《小花》
《华商报》:四年前,主演电视剧《日月凌空》,你在西安待过一段时间,这次演出歌舞剧《阿房宫赋》,你将在西安度过整个夏天,西安这座古城,有没有给你留下新印象?
刘晓庆:最近,与本地人接触一段时间后,我发现西安人特别有文化底蕴!像我出去买东西、吃饭,或者在各种场合,遇到陕西的朋友,谈起历史,他们瞬间就能讲出故事来,如数家珍,太厉害了!
《华商报》:你在微博(http://t.sina.com.cn)中说在西安的住处遭到曝光,有影迷闻讯而至,会不会给你造成困扰?
刘晓庆:哈哈,陕西的影迷很热情啊!他们会来敲我酒店的门,要求签名、合影。见到支持者我当然很开心,但有时排舞、开会,几乎都到深夜,我的作息并不规律,影迷一大早来敲门,偶尔也感觉到负担。
《华商报》:在西安,每天的生活怎样安排?
刘晓庆:主要还是围绕歌舞剧。经过前几场正式演出的磨合,已经比较顺畅了,但是每次演出还是会发生各种各样的问题,有时追光没到位,有时水幕被风吹得左摆右荡,有时群演们的鞋子不合脚……演艺这个行业需要很强的团队协作精神,再加上我是一个完美主义者,所以只要一旦我发现问题,下台后肯定落实解决,灯光螺丝松了,换!演员鞋子不合适,改!晚上演剧,白天开会,每天如此重复,虽然辛苦,但乐在其中。
《华商报》:前段时间舞剧排练时气温很高,正式演出时接连几天瓢泼大雨,天公不作美,你是怎么克服的?
刘晓庆:演出下雨,我不心疼自己,心疼服装。这些衣服都贵得够呛!其实演出还好,但彩排时可遭大罪了,我每天早上6点起床彩排直到中午。下午天气太热不能在室外练,我就看自己跳舞时录制的VCR,晚上再跟群舞合排。
因为许多舞蹈动作都是“地板动作”,摸爬滚打的,把护膝都磨烂了,这让我想起来演《小花》磨破膝盖的情景。
暂无新角色挑战她会挑选心动的表演形式
因为《小花》、《芙蓉镇》等电影,刘晓庆变得家喻户晓,她在表演上屡屡突破自我。但是对于刘晓庆,有人力挺到底,也有人直言相对。刘晓庆怎么看待这些争议?
《华商报》:你在银幕上留下了很多经典形象,很多观众随口就能说出小花、胡玉音、金子、慈禧、武则天这些角色,可以说,你在各个时期都有代表作,现在有没有想要挑战的角色?
刘晓庆:要说想要诠释的理想角色,我觉得目前还没有,影视剧中,小姑娘、疯婆子、神话人物,好像什么角色我都演过了。我只能说角色要随缘,本子来了,我看着特别有感觉,就会去诠释。其实跟我一批出道的演员,现在要不出国,要不淡出演艺圈享受生活,但我可能天生个性就喜欢创新,我觉得自己是音乐学院毕业的,接受过正统的舞蹈训练,我想要做一场歌舞剧演出,所以我就来西安主演《阿房宫赋》,我很清楚自己的舞蹈肯定无法跟杨丽萍比,但这是我心中的一个愿望。所以当下没有合适的新角色,令我动心的情况下,我会挑选表演形式。
《华商报》:现在中国电影的商业化氛围很浓,你觉得商业电影和艺术电影可以很好结合吗?
刘晓庆:当然可以很好结合了,《阿凡达》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嘛!票房大卖,还获得奥斯卡的小金人,我觉得现在的内地电影人,处于比较茫然的境界,包括我在内也是一样,期待拍摄艺术电影,但又害怕成为票房毒药,所以不敢轻易出手。要知道,商业社会中,拍摄艺术片真的很不容易。但在日本、美国几个发达国家中,确实有艺术和商业结合得很好的例子,耐心等待内地电影人寻求突破的这个过程,相信总有一天,内地电影艺术与商业结合的春天会来的。
折腾是表面现象其实她内心很容易满足
刘晓庆主演的《小花》堪称“中国影坛第一部偶像电影”;后来转型投资拍电视剧,成为第一位国内的明星制片人;再到写书出自传、加盟房地产……刘晓庆的生活角色不断改变,也许这正是一种不断创新、突破自我的“晓庆精神”。
《华商报》:你的本职工作是演员,但却不断尝试其他的工作,有人说你就爱折腾,也有人说你很精明,你自己怎么看?
刘晓庆:精明吗?我觉得,某些情况下我也挺笨的,哈哈!其实说我爱折腾,都是表面现象,我其实是个内心很容易满足的人。演艺圈许多人都觉得演戏永无止境,但我觉得拍到一定程度就可以了。我经商是因为跟我一批的演员们都不在身边了,独撑大局有时也很寂寞,所以我去尝试新的事物,并且尽最大的努力,起码做到自己可以满足。
《华商报》:什么样的新鲜事物,能够得到你的青睐呢?
刘晓庆:接受任何项目之前我都会考虑很久,第一,要能吸引我,第二,我从不做让自己挣扎纠结的事。像这次歌舞剧,我知道体力、能力各方面都可以完成导演的要求,又能实现自己愿望,为什么不去做?
《华商报》:除了荧屏上武则天、慈禧等“大女人”形象。新闻报道说,导演谢晋去世后,你曾提着一大捆钱去看徐大雯老师,生活中的你很讲义气吗?
刘晓庆:娱乐圈就是这样,所有的焦点都聚集在幕前光鲜靓丽的那些人,但其实许多老艺术家现在的生活非常艰辛。像之前北影厂的老厂长汪洋,还有其他许多位老电影人去世时,我都给过家属钱,只不过谢晋的事被报道出来而已。我不是个爱钱的人,只不过一个数字而已,但对于真的需要它的人来说,这个数字就变得非常重要了。本报记者 任奕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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