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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撒娇女王》面不够,蒜来凑

http://www.sina.com.cn  2011年05月12日22:35  新浪娱乐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的话剧投资方故意安排的垫场,或者因为剧团没有准备好的救场,又或者本身就是话剧的一部分,在话剧上演之前,整整半个小时的服装表演,让人愤懑。如果是第一种原因,那是无奈和无耻;如果是第二种原因,因为下午五六点钟北京交通拥挤而塞车,剧团未到,也不可原谅,您不知道前两年北京交通因为塞车而饿死过人么;如果是第三种,那是卑鄙和卑劣。

  当半个小时的服装表演后,设计师还貌似很自豪地出来谢场,被自己的模特献上了鲜花,我想到一个词:恬不知耻。这样好像是人身攻击,这不是我想做的,但人的观点是需要表达的。如果模特的服装有特色还好,整个都是最普普通通的满街都是的服饰,这叫什么服装展示,能引领什么潮流,都不如草莓音乐节上一些潮流人士穿的服装让人眼前一亮。更或者,你穿些泳装什么的,让哥们双眼喷火、流流鼻血,也算不枉干坐半个小时了。

  此时,几乎所有的观众都已经厌烦到了极点,和我同样的有鼓掌喝倒彩的,有直接喊“退票”的,旁边的老兄大声问:“这么长时间不演话剧,是不是应该有人出来解释一下?”我问了问他:“今晚是话剧《撒娇女王》么?我没来错吧。”

  两个小时以上的演出,竟然在前面有半个小时的模特表演,我不知道话剧结束后,剧团是不是会出来解释。等到话剧开始第三幕,故事的结局也看出个大概来,我就悄悄地离场了,估计至少演到10点半以后。我不想第二天上班迟到。

  况且,故事的结局肯定是四个女人获得了爱情的幸福,如果是这样,那就一个字:俗;四个字:俗不可耐。

  这部话剧情节非常简单,四个地点:北京、香港、上海、台北。四个人物:做小三而脚踏两条船的李莫、强势而典型的公主病患者Melody、玩性十足而闪婚闪离的上海姑娘、敏感而逃避现实的女作家。四个人,四段爱情或婚姻故事,话剧试图表达借四位女人在爱情或婚姻中的种种表现,表达对女人的告诫:要勇敢,要坚强,要理性,要现实……或许,更深层次来讲,是女权主义的一种表达。只是,这跟“撒娇”扯不上什么关系,退一步讲,说什么外表温柔——撒娇,骨子里坚强——女王,这样也很牵强。所以说,《撒娇女王》这样的话剧名称是很没创造力的,是很故意而为之的噱头的。

  既然话剧情节根据地点不断变化而变化的,观众跟随时空的来回穿梭,及舞台的提示,从北京到了香港,然后再去上海,再到台北,然后再回到北京……这种剧情结构手法,有很多电影使用,如《巴别塔》、《全城热恋》,也有一些话剧使用。如果说像《巴别塔》此类的电影,几组故事挖掘一个主题,又通过一个线索(人物或道具等)来展开几组不同情节,那么这叫形散“神”聚;而如果是《全城热恋》之类的电影和一些话剧,这几个故事并行发展,这在我看来,是一种编剧能力的缺失,也只是几个“大品”加在一起,撑起了两个多小时的剧情而已。

  如果完全否定这部话剧,那不仅是一种偏见,而且更像是一种鸡蛋里挑骨头,是一种无理取闹。四个故事当中,最让人感叹和共鸣的,也是最好的,最像话剧的,最有话剧冲突的,是台北敏感女作家的故事,其实细究起来,让女作家两年前去世的丈夫出现的“鬼魂手法”很常见,但使用起来很自然,情节也有些出人意料,但又在情理之中。而女作家的性格特点,敏感、纤弱、怀旧、内疚等等,都在人物的对话和行为中淋漓尽致地彰显了出来。故事情节和人物设置更接近于现实,又高于现实,同时因为这个故事痛苦中略带幽默,温暖中带着伤感,且更让人深思对爱情的感受,对人生过往的一些事一些人的感怀,这种故事怎能不让人唏嘘呢?

  台北的故事,不止是上面所说的主题更深刻,人物性格更突出,更具有文艺气息,而让人欣赏,还因为叙事手法,采用了插叙手法,比如在交代女作家的丈夫去世的原因时,就采用了这一手法。尤其是三个“人”同时出现在舞台上的表演,戏剧冲突激烈,演员肢体语言丰富,隐喻使用恰当,这才是一部话剧应该有的。另外,很多细节之处,也在塑造人物性格的方面,取得了很好的效果,比如女作家接朋友电话这个细节,就是突出地表现了其犹豫、矛盾的性格特点。

  而再来看北京、香港、上海分别发生的故事,用两个字概括:流俗;用四个字概括:皆尽过火。三个故事的情节,人为编造的痕迹太过严重,为了取得戏剧效果故意而为之,加上人物表演癫狂有余而抒情不够,确实达到了取悦观众的目的,但也难免使用一些或荤或素段子,谁让众多观众好这一口呢?

  并且,在这表演这三个故事的演员,总是感觉或不能入戏,或准备匆忙,导致情节的演进节奏过快,演员们囫囵吞枣,要知道一张一弛、舒缓有致的情节才最吸引人,这里又不得不举台北故事这个例子。

  谈起这部话剧的舞台设计和音乐,后者显然要出色得多,三把小提琴和一把大提琴在舞台上现场演奏的感觉,有生动逼真、余音绕梁的感觉;而所奏与情节大致融合,只是稍嫌单调。而对于舞台设计,我感觉过于简单,不够精致,或许还缺少一些象征物件等。

  记得郭德纲有一个相声,说一个人到面馆吃面,因为没有钱,所以要了一碗面,而蒜是免费的,就要了一辫子蒜,所谓:“面不够,蒜来凑”。

  《撒娇女王》这部话剧,表面上讲的是四个并行的故事,但给我这样的感觉:真正引人的故事,是那个台北故事,它的叙事风格是正餐——面,而另外三个故事的叙事风格,则俨然变成了佐料——蒜。而蒜放得过多,“辛辣”就会远远超出面本身的味道,喧宾而夺主,这是得不偿失的,也暴露了编剧上面的问题。

  文/两株枣树    分数/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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