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阿维尼翁的小丑剧《尤利斯战役》的故事和表达都很精炼，意义却过于自恋。舞台上仅存的几样道具各有象征意义。在我的理解中，高跟鞋是爱情，旗帜是理想，而红鼻子是自己。自然，这是一种最浅显的诠释，你可以无限延伸自己的体会。 

　　表演台词抽象凝重 

　　《尤利斯战役》述说的是在路上迷失自己又找回自己的故事。一束追光打在一只蓝色高跟鞋上，这成为小丑尤利斯追逐的目标。他戴着红鼻子，举着旗冲进剧场，拿起高跟鞋露出一种迷恋。他为了高跟鞋放弃了旗帜，最终也扔掉了工作的纸箱，直到重新拿回都丢失过的东西，这时尤利斯才寻回快乐。 

　　说实话，我并不太喜欢弗朗西斯·勒巴赫比耶的表演，尽管悲伤的小丑让这一切显得辛酸，也似乎更容易触动心弦。但太过沉重的表达，实在让我们离尤利斯很远，却离残酷很近。 

　　语言，成为看这部戏的另一个困难。除了字幕以外，即兴段落的现场同声翻译，甚至偶尔和演员的表演打架，而尤利斯一顿一顿的法语让我听不下去，同时深刻地感受到文化差异带来的间离。 

　　小剧场也需要地气 

　　相比之下，同样来自阿维尼翁的《想象的世界》则是另一番天地，没有念白只有声音，但观众全都能看懂。真诚的互动和幽默的表达也让人觉得喜悦和亲近。肢体、表情、声音，这些才是完全没有障碍的戏剧语言。 

　　阿维尼翁艺术节带来的不同味道，纵然有酸甜之别，却同样制作精良，独具特色。实验话剧在国内通常又被称为小剧场话剧，而今年又是小剧场话剧30周年纪念。或许，我们应该重新记起最初的小剧场话剧，对传统剧场进行探索和拓展。在这样的背景下，阿维尼翁带来的味道更是苦辣刺激的。     (倪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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