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妈妈!》最终讲的还是欲望——人对于金钱的欲望,爱情的欲望,控制的欲望。
2018年6月8日,音乐轻喜剧《哎呦,妈妈!》的发布会在京举办。《哎呦,妈妈!》是导演杨婷的第九部舞台剧作品,由著名黄梅戏表演艺术家吴琼领衔主演。该项目也是北京文化艺术基金2017年度资助项目。
女版阿巴贡吝啬却有爱
《哎呦,妈妈!》改编自莫里哀的最著名的喜剧《吝啬鬼》。主人公阿巴贡是个典型的守财奴,他爱财如命,吝啬成癖。因其形象刻画的真实深刻,阿巴贡成为“吝啬鬼”的代名词。而在《哎呦,妈妈!》中,主角阿巴贡则由男性变成了女性钱夫人。
导演杨婷说:“原剧具有强烈的批判色彩,还带有浓重的戏谑的悲剧色彩。我们做了这样的一个改动,把这种吝啬的东西放在一个母亲身上,嘲讽和戏弄的成份会削弱,单纯的批判是不够的。因为她吝啬的概念来源于母亲的身份的中对孩子好的意思。她觉得自己吃过的苦和受过的罪,不希望孩子再走弯路,那她的经验中,钱是能够带来安全感和幸福生活的。所以在子女的婚姻上,她想到的就是要给子女找到有钱的婚姻,这样子女都幸福。”
在《哎呦,妈妈!》中,钱夫人和子女的相处方式方法上是极端的,她把自我认定对的东西,全部强制加在孩子身上,这就是她对孩子的好。杨婷觉得,这和我们生活中的许多母亲是很相像的。“很多时候,我们把子女当成自己的私有财产,我的儿子,我的女儿,因为有了我的这个属性,他(她)是财富,而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所以就产生的很多问题,很多情绪。在剧里,这个妈妈对孩子的所有的东西都是直接构建在金钱上的,而孩子对母亲的反抗也恰恰基于金钱。我们尝试着用许多荒诞场景对此进行解构和反思,最终把它落到人性最根本的地方——要怎么看待自己的欲望。当然在批判中,会有温暖轻松的东西始终贯穿。”
跨界新难度带来新思路
虽然,“戏曲演员”是吴琼名字前所有定语最接近她一个。然而,近些年,骨子里勇于尝试渴望创新的不安分,却不断把她自身的可能性向更远处施展。她的《贵妇还乡》是黄梅戏与现代音乐嫁接出新果,她的《太白醉》,由旦行转到生行,从李白的青年演到老年。而说到话剧,也不是她第一次尝试,三年前她就和杨婷合作,登上话剧舞台,在《我的妹妹安娜》中扮演伯爵夫人。
从4月进组排练至今,吴琼的感觉一直是痛并痛着:“戏曲和戏剧都挂着个戏字,却完全是两个路子,摸不到它的脉搏,太可怕了。”
“我们传统戏曲的喜剧,比如大家熟悉的女驸马,它是由女主角女扮男装,赶考中了状元,被招驸马的一连串的巧合误会构成,在框架上就已经有了喜剧效果,而表达上,比如惊讶的动作,它也有那么几样程式化的选择给你的表演提供参照。到了这儿,杨婷的喜剧是希望每个演员都有自己的创造性,一句台词要想出八百种表达方式,然后看哪种节奏准确,笑果明显,还都要自己想。这完全不在我以往的体系中,真的崩溃了。”
虽然玩笑说自己早已痛苦到崩溃,但排练场中,她积极热情、认真刻苦,她独具戏曲韵味的表演,她甘泉流水般的唱,常常获得大家由衷的赞赏。
其实除了吴琼,《哎呦,妈妈!》的演员各种跨界,他们中还有电台主持和从未受过表演训练的戏剧爱好者……这样的组合给排练带来了不少难度,同时又因为各种新鲜因素的加入糅杂,给舞台带来别样的色彩。
喜剧的外壳下是自己和欲望的斗争
因为更愿意用轻松调侃的状态去表现沉重的东西,杨婷至今导演的所有作品都是喜剧作品。《哎呦,妈妈!》虽然秉承了她一贯的喜剧表达,但也如她的每一个作品,呆在熟识安全的地方会让她感到乏味,她总是试图打碎自己,建立自新的东西,因而这部戏排得艰难,也让人更加期待。
她说:“《哎呦,妈妈!》最终讲的还是欲望——人对于金钱的欲望,爱情的欲望,控制的欲望。不管是子女对父母的控制,还是父母对子女的控制,这都是在欲望的范畴之内。这些欲望会给人带来各种的问题,由此产生很多的情绪,这些情绪左右人们生活。但是生而为人就是有欲望的。所以,最终这是一场战争,是自己跟自己的斗争,自己跟自己欲望的斗争。在整个戏的演出当中,是把每一场当作独立的戏单拎出来排,每一场都讲了一个关于欲望的事儿。舞台也是抽离的,像是存在这个剧本之外,但是它的这种抽离感和它的意向性的表达,我觉得在某种程度上反而赋予了这个剧本更深层次的一个意义。”
该剧将在2018年6月28日到7月1日期间登上北京喜剧院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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