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侠:郭德纲是爸爸 低头认错不丢人

2016年08月13日 02:18 新浪娱乐 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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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回来我认为可以不择手段。我跟师父低头也好认错也好,没有任何丢人。那是师父那是爸爸,遇到什么困难,没人管你师父管你了。

赵云侠 赵云侠

  新浪娱乐讯 12日,某自媒体发布了一篇《三进三出德云社:我跟郭德纲[微博]在一起的日子》的文章,这里的“我”指的正是接受专访的德云社弟子赵云侠,本名赵彦飞。他称:“2014年因受到一些鼓动,离开了德云社,随后去了曹云金[微博]办的听云轩。之所以去那里,原因是自己没觉得是离开,就想着说不定哪天曹云金自己也回来了呢,自己也没跑出老郭的手掌心!”

  在接下来的采访中,他坦言:“我师父是个好师父,不是个好老板。我师父要是个好老板的话,德云社比现在要强一万倍!就像何和曹走,我师父要真是个商人,就什么条件都满足他,把俩人摁住喽,拿他们赚钱呗!”

  早前,赵云侠曾在微博上写道离开德云社是因“自认为已经羽翼丰满,可以独闯天下不会落败”,不过,他在这次专访中自我评价:“我羽翼丰满什么呀,谁都不知道我是谁,但是必须得那么写。我发微博是给别人看的。给谁看?外人都是次要的,给德云社内部师兄们看,要不他们还不让我回来。为了回来我认为可以不择手段。我跟师父低头也好认错也好,没有任何丢人。那是师父那是爸爸,遇到什么困难,没人管你师父管你了。”

  原文如下:

  我叫赵云侠,本名赵彦飞,是德云社云字辈的弟子。我在家排行老六,大伙儿爱管我叫六哥。

  闹非典那会儿,我遛达到德云社门口,都要买票进场听了,卖茶水的说一句“一点儿不好,你听这干嘛?”我就没进去。

  我进德云社是在2005年底,赶上了贫穷的小尾巴。那时候师父自己也租房,我和小岳岳我们一开始在大院里住,我负责做饭,他们负责养狗。

  从师父买第一个独栋别墅,我就住在师父家。一直到2011年我第一次结婚,住了6年。

  我发现外边对我师父的态度,两极化特别明显,捧的捧死,骂的骂死,我当事人我最有发言权。师父在节目上和家里绝对不是一个人,差十万八千里。

  我和师父师娘住一起

  第一次见面,师父听我说说唱唱,就给我赐名了,说你叫赵云侠。这意味着师父决定收我这个徒弟了。

  我们底下的师兄弟儿多,云字的没几个。我第一次去师父家是2005年冬天,小岳岳、烧饼(朱云峰)他们也在,我就裹件人造革小夹克,冻得哆哆嗦嗦的,师娘说“我去给你们买菜做饭”,结果上来时给我和小岳岳我们一人买了一件大棉袄。

  我最开始在门口检票,检了一两个月,到2006年大年初二我就开始演出了。上台说了7分钟单口相声,快死到台上了。师父说:“没事儿,挺好挺好啊,孩子你行。”

  后来说起这事儿,师父说,“嗨,不就得鼓励你吗?一吓唬你不更害怕了?”

  师父讲究一个猴一个拴法,对我就是散养。我和师父年龄差不多,师父平时和我说话也挺客气。

  2006年师父从天津省亲相声专场演出回来,就已经大火了。全北京的娱乐报纸,各大电视台总有德云社的消息。我们从来不看电视,师父天天吃饭聊天儿比台上还有意思呢,我们看那电视干嘛?

  在师父家,我、烧饼、李鹤彪我们几个长住的都穿背心裤衩子,楼上楼下跑。过去我们都是平头,整个德云社烫头的只有于谦老师。那时候换发型要申请,因为我师父老说,一站到台上,人光看你花里胡哨了,就不听你说的是什么了。

  有一次我们一起出去剪头发,师父穿个大裤衩子就去了。剪头发那人可能贫:“呦,我看你像郭德纲!”我师父故意倒口,说外地方言,把那人搞混乱了。

  还有一次我们去上海演出,喝完酒于大爷就开始疯,我们就去城隍庙附近逛夜景,我师父到那个糖葫芦摊,拿一串就跑。他也乐,卖糖葫芦的也乐,我们在后边赶紧给钱。

  师父在业务上操心最多,其他人事和财务的事,大家都找师娘。

  师父也是公司旗下的艺人,一切服从组织管理。公司法人什么的都是师娘,这也是师父对师娘的回报。

  有人说我师父在家多威严多古板,根本不是那样。平时我师父就像个80多岁的小老头儿,很和善。除了找我们聊活,其他时间他就喜欢一个人静着。

  师娘不会撒娇。有一次,我说师娘,你看人家那媳妇都叫老公,你都没叫过我师父老公。师娘说,行,你看着吧。师父在二楼,师娘“老公!”叫了一声,那脸红的呀!迄今为止就叫过那一次,完了就开始骂我。

  我师父家有一间屋专门放师父的衣服,师娘清理衣服淘汰一批,就给大伙儿。小岳岳可没少拣东西。现在有钱了,那时候都是我师父的。

  师父老说“老六最倒霉”,我个儿小,他的东西我什么都穿不上啊!“没事儿!师娘给你!” 我穿师娘的衣服还行!有时候她买的衣服有点中性,运动品牌啊,我现在有好几件都是她给的。

  师父家不雇保姆,因为师娘看不得别人干活,她说“我这么年轻,往那一坐跟地主婆似的”。 平时都是我和师娘做饭,做什么师父吃什么,从来没说过一个“不”字。

  往年春节,徒弟们都是在师父家过年。我和师娘从早上十点多就开始准备,我和面,擀皮儿,师娘包饺子。我师父包得最快,还好看嘞。一直到晚上敲完钟吃完,徒弟一拨一拨走完之后,我们再刷碗,都得给我们俩累瘫。

  我跟师娘一言不合就出走

  我在微博上写我在德云社“三进三出”,想着道歉就诚恳点儿,把最开始闹那一把也算上了。

  德云社几个人走的时候都和婚变有关系。因为师娘很厌恶男人刚好一点就始乱终弃什么的,所以这方面要是出了问题,坚决不行。所以就会产生一些小误会小矛盾,导致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2013年春节,我师父头一回上央视春晚(在线观看)。那天早晨,因为我离婚,师娘说了我几句。我和师娘吵起来了,一气之下开车离开了师父家。师娘给我打电话,小岳和烧饼也给我打电话,但我那时已经疯狂了,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我晚上看了师父的表演,心情挺复杂。全世界从古至今,没有一个师父,像我师父给徒弟这么花钱的。我第一次婚礼是师父给我办的,钻戒、婚纱、照相、酒席,全是师父给的钱,结婚那天还给红包。

  有一次,我师娘新买了一件陶瓷小人儿,我指挥几个孩子搬,给摔碎了,还把几个新装修的大理石台阶砸碎了。小人儿十几万,光那个条石板子也好几万。

  师娘就生气,吃饭也没叫我。师娘的性格我知道,甭说十几万,一百万东西她也不会让你赔。就是她一不高兴我也别扭。我师父就把师娘叫出去了,师娘回来就没事儿了,当时我激动啊,都要哭了。

  所以我混蛋在哪,跟师娘正面冲突。师父师娘对我已经很开恩了,别人早就不行了。我走了之后在家躺了两个月,4月18日师娘生日,我在微博上发了条“师娘生日快乐”就回去了,也没用再解释。

  后来2014年,因为受到一些鼓动,我离开了德云社,去了曹云金办的听云轩。

  为什么去听云轩呢?我没觉得我是离开,我就想着说不定哪天曹云金自己也回来了呢,我没跑出老郭的手掌心啊!

  听云轩给我的待遇和德云社一样,在团队演员中算比较优厚的。不到一年之后,我离开听云轩去了南京。

  我刚到南京的时候,就跟师父说想回南京德云社,师父也同意了。在微信群里征求大家意见,全德云社的人都在群里,结果只有小岳岳和刘鹤清两个人支持我回来。其他人都没说话,无言的反抗,我就没回成,去了开心茶馆。

  我能理解,师兄弟也生气。毕竟,德云社不是你家开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们以后怎么管理?

  我出去这两年,大部分赚的钱还是靠德云社这个名字。我要用我本名赵彦飞商演,500、1000给你的那就上了。我要说郭德纲徒弟赵云侠,最少1万块钱起步。我就是个花生米,但我是从那龙虾旁边端过来的呀!

  德云社场场爆满,在听云轩和开心茶馆的时候,场下人少的时候就很多了,最少的时候台下只有四五个人。这也是我一直想回来的原因。

  为了回来我可以不择手段

  我认为作为相声演员,不在德云社演就是一种浪费。九十年代相声都死了,我师父让相声活了过来。全天下学包袱都是德云社的,全国开小园子的,几乎全是从我们这走的。自己还没学好就去开园子,怎么跟德云社比?

  我师父是个好师父,不是个好老板。我师父要是个好老板的话,德云社比现在要强一万倍!就像何和曹走,我师父要真是个商人,就什么条件都满足他,把俩人摁住喽,拿他们赚钱呗!

  师父给钱都是往多了给,从来没亏过谁。包括我演那个《县长老叶》,那才几场戏,那还给三万块钱呢。签合同我们都不看,直接就签了!就算写一百万能怎么样?到时候说不定给你200万呢!

  有人老觉得跟我师父比自己拿得少,其实德云社这么些年,还不是花我师父一个人儿的?就那些年卖那点票,能够底下这些孩子们吃喝、开支吗?师父赔了那么多年了,捧的这几个差不多这两年刚见点粉,好不容易有个小岳岳,从去年开始才见点回头钱。

  2010年最困难的时候,我完全没有动过要走的念头。没过多长时间就过去了这个事儿。我们平时也避免谈谁谁出走这种很敏感的话题。就跟家里似的,老大老二老三,老大跟爸爸之间怎么打怎么闹,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底下没有权利说对与错。

  那会儿开会,有人表决心“我们永远团结在郭德纲周围”,师父逗我,“老六,徒弟里你算大的了,你说说。”我说:“我没有什么说的,说不如做的,用时间来证明一切。”

  这么多年弄完,最终还不是回来了?

  我离开德云社期间,微博上一个女“纲丝”经常和我聊天,后来辞掉工作到南京来找我,成了我老婆。我俩结婚连钻戒都没有,她对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回到德云社。

  去年我结婚,就在微博上发了信,感恩师父。孩子满月以后,我就给师父打电话,想回来。师父是个善良的人,一看我又有老婆又有孩子了,就说回来吧。

  我在微博上写,离开德云社是因为“自认为已经羽翼丰满,可以独闯天下不会落败”,我羽翼丰满什么呀,谁都不知道我是谁,但是必须得那么写。我发微博是给别人看的。给谁看?外人都是次要的,给德云社内部师兄们看,要不你们还不让我回来。

  为了回来我认为可以不择手段。我跟师父低头也好认错也好,没有任何丢人。那是师父那是爸爸,遇到什么困难,没人管你师父管你了。我离开德云社之后,父母生病急用钱,我给师娘打电话,师娘虽然不像原来大说大笑,但毫不犹豫地给我打了钱。

  我希望我是一块砖,抛砖引玉,以前走的人能回来最好。师父心软,磕个头认个错就完了。爸爸跟儿子之间就那样,有多少断绝父子关系断绝母女关系的,真正有什么事儿?就一句话的事儿,一件事情的事儿。

  小岳岳其实也挺倒霉的

  一些人讨厌我什么,我得罪人在哪呢?我师父家跟个小超市似的,吃的喝的都有,这帮孩子开饮料,喝完一口放那儿打台球去了,回来再拿一瓶。我一天光拣空瓶子我就拣好几十个,你说我是不得骂?

  我师父原先糖尿病,平常谁要是送点我师父吃的喝的,这帮人不管不顾,“啊啊啊”就吃,我就爱骂他们爱说他们,导致他们现在觉得你可有事儿了,我可不管你。

  现在有人也是观望的态度,云里雾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我要是又回师父家住几天,这帮人又得围上来,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

  干我们这行的,在兄弟友情上差一点儿。师父跟我说过,“老六,师兄弟跟你说的话不能听,就得自己长本事,你本事不好没人瞧得起你,本事好了别人嫉妒你。”

  小岳岳其实也是挺倒霉的,有一阵儿贴上他票就好卖,大家靠着他,还说他说的那些不叫玩意儿。别人都对他有过伤害,他跟我似的,也心寒了,各干各的。

  为什么小岳岳跟我关系那么好?他刚一上台脸就哆嗦的时候,别人老打击他,我就跟他说你绝对成。当时为了开除小岳岳还开了个会,我站出来挺他。

  2009年,我和小岳岳一起拜的师。我们都是农村的,平时老一起玩儿一起聊天儿。

  我和小岳岳斗了好几年地主。经常散了场,我师父在楼上弄东西,我们在底下斗地主。有时候干一宿,天亮了回家睡觉。睡差不多了吃点饭晚上演出,演出回来再接着干。

  师父家一楼专门有个给我们玩儿的台球案子。我们也是太疯狂了,有时候两点三点还在打。大半夜的“咔”下开杆儿,“噹”一下子。后来师父把那个白球藏起来了,找不着了。

  网上有人说,一千个赵云侠比不上一个岳云鹏。因为这个,小岳岳还给我打电话呢,说六哥你别多想,我说别人说就说去呗,咱哥俩好,我希望你好,我发自肺腑地希望大家都好。

  我不想当明星,也没想着当一个艺术家,就想做自己喜欢的工作。

  每个人的闪光点是不一样的,有的早几年有的晚几年,有的发完光他就不行了。成名太快了,也可能会接不住自己。

(责编:k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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