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凌晨,刚结束演出回到下榻酒店的杨钰莹,就近日许多与她有关的新闻,一一向本报记者做了回应。这是一次问和答都非常坦诚和大胆的采访。
我做错了什么
记者:最近你的很多新闻都不怎么“正面”,一些知情人说实情并不如媒体所描述的
那样。你有没有去思考这其中的原因?
杨钰莹(以下简称“杨”):我想不清楚问题出在哪里。我觉得我自己是个简单的人,我一直想唱好歌,做人问心无愧,但最近发生的很多事情花了我很多时间去思考,靠我的脑子真是想不清楚!
记者:你把你所处的这个圈子了当成“真空”状态了?
杨:因为我从唱歌到现在一路都是挺顺的。以前在广东的时候,大家都对我很好,那时候的传媒很友善,即便是批评也是善意的批评,我很怀念他们。但现在的传媒似乎……跟过去不一样,当他们写出不实事求是的报道时,我除了无奈,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想不清楚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大家都是平常百姓家的儿女,都是在做自己的一份工作,我们都想把工作做好,但前提是不要去伤害别人,我一直都是这样想,这样去做的。
记者:你的朋友们评价你,有说你坚强的,也有说你敏感的。面对伤害的时候,你内心痛苦吗?
杨:当然大家都是一样的人……在特别痛苦的时候,只有自己好好地宽慰自己,然后再问自己,你到底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我得到的答案是:我没有伤害过任何人,我没有做错过任何事,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人要这么对我……
我处在这样一个环境里,只能一次次地告诫自己:“把自己做好,然后大家就会知道了,事实并不是那样的。”有些事,你不说的话,别人不信任你;你要是去说的话,别人会更怀疑你。
用法律求真相
记者:当媒体有意或无意地伤害到你的时候,你会不会对媒体产生抵触和敌视?
杨:(苦笑)有的时候真的有这种情绪以前很单纯,没有想到自己会碰到一些什么事情。这些事情花了我很长的时间来面对,这是我第一次在工作上碰到这么大的问题。这些日子我成长了很多,真的,我成长了很多……
记者:从一个比较自我率真的个性到在传媒上公开袒露自己的感情生活、并且任人评说,在这个过程中你内心有没有过挣扎?
杨:平心而论,私人的感情当然不想对外说了。因为我从唱歌到现在,我一直觉得跟大家交流的东西就应该是音乐,除了音乐外,其它的都是属于我个人的东西。现在我觉得很心痛,但我还是会义无返顾地把歌唱好,其它的事我不去管那么多。
记者:刚才你说你经历了许多事,成长了许多,你得出的结论是什么?
杨:我是一个歌手,是娱乐圈里的人,但我更是一个受法律保护的中国公民。将来如果再遇到故意中伤我的报道,我一定会拿起法律武器的!
记者:娱乐圈里的人常常会说:“我要拿起法律武器!”但往往是雷声大雨点小,从一个事事忍让,到现在想着用法律保护自己,究竟是什么原因促使你产生这么大的转变?
杨:我很喜欢一句话,就是“以德报恩,以真相报伤害”。如果要真相的话,那我只能求助于法律,你说对不对?其实人生匆匆几十年很短暂,我觉得在我心目中,我更愿意留下美好的东西。
我愿意净化我的心灵,我愿意原谅在不知情的前提下对我进行过伤害的那些人,但刻意的伤害,我觉得是太丑陋了。我真的想问他们——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保时捷与我无关
记者:复出歌坛以后,你一直是以一种招架的姿态来面对媒体的负面报道,你感觉到这种做法让自己很被动吗?
杨:我以前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这些事情太大了。我从来都没有做错过什么,而且记者都到厦门有关的政府部门去调查过了,有关部门给他们的答复是———保时捷跟杨钰莹毫无关系!但就是这样,还是没能停止一些人来伤害你。
我总觉得人是会有错的。我小时候妈妈常说:“你错了,你会受到惩罚;可是等你长大了,你会知道没错你也会承受错的后果。”刚开始受到攻击时,我就想,算了算了,可能忍忍就过去了吧……可是越忍就好像越显得我有愧。实在忍无可忍的时候,站出来给自己说句公道话——可谁信呢?
其实,我一直很希望媒体去调查我的任何事,包括“保时捷”。我之所以这么坦荡,是因为我是问心无的。
记者:在最困难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放弃音乐?
杨:想过,想过很多次。妈妈和姐姐都对我说过:“不要唱了!”我觉得我怎么可以不唱歌呢,如果我不唱了,一定又会有人说:“你看,她有愧了,终于不唱了!”
我迎着这么大的风浪去面对它,就证明我真的是问心无愧、清清白白的。除了这样,我又能怎样?!(笑)(文/图本报特派记者肖执缨 实习生陈辉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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