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演过25部影片,曾获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小妇人》)奖提名,奥斯卡最佳女配角(《纯真年代》)奖提名,有好莱坞“玉女”之称的影星薇诺娜-赖德,2001年圣诞节前夕因涉嫌盗窃,当场被警方拘捕。2002年10月28日,贝弗利高等法院经过7天的终审,认定薇诺娜-赖德被控的严重盗窃、商业盗窃及破坏他人财物三项罪名成立。12月6日,法庭判决薇诺娜-赖德3年缓刑及480小时的社区劳动。让我们走近她的感情经历和童年往事,也许可以从中探寻她不可思议的行为背后的心理动机。
男友之一
约翰尼-德普(曾主演《剪刀手爱德华》)
薇诺娜躺在单人病房里,仰面望着天花板。医生开的安眠药似乎不起作用。她的失眠症始于和未婚夫约翰尼-德普分手之日。
薇诺娜外表清纯、性格温顺,约翰尼却是个放荡不羁的人:酗酒、吸毒、打架斗殴。最主要的是,约翰尼根本不相信他和薇诺娜之间单纯的关系。
使跟踪他们的狗仔队恼火的是,这对恋人的罗曼史一直没有耸人听闻的消息可报道。他们只好自己编造“新闻”:薇诺娜怀孕、约翰尼抛弃了薇诺娜、薇诺娜和约翰尼秘密结婚……
这种状况持续了4年。薇诺娜非常苦恼,约翰尼竭力安慰她,想使她平静下来:
“让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因为你太完美了,你身上找不到肮脏的东西。这很可笑是吗?这个世界上,纯洁完美的人反而令人怀疑……”
“那么我去打人或偷东西,情况会不会改变?”薇诺娜绝望地问道。
“哈哈哈!他们会满意地搓着双手说:‘瞧,我们早就预见到了:表面正经心里坏……’”
不久,约翰尼和薇诺娜分手。约翰尼的理由是:他太年轻,他不想结婚,不想被家室拖累。他们相处的最后一段日子,约翰尼常常失踪一星期,然后若无其事、毫无愧疚地回来;他狂喝滥饮,整夜呕吐。
和约翰尼分手,使薇诺娜摧肝裂胆。为了减轻伤痛,她开始喝酒麻醉自己。酒后,不是呕吐,就是一支接一支地吸烟。1991年她自愿去精神病院求诊。但是接连五天在精神病院和真正的精神病患者近距离的分组治疗中,使她彻底精神崩溃……
男友之二
马特-戴蒙(曾主演《天才雷普利先生》)
她想起两年前的一桩趣事,那一晚她盘腿而坐,第20遍地阅读塞林格的一篇小说。突然,身边传来洪亮的鼾声。她的新任男友马特-戴蒙正蒙头大睡。但是无论是击掌、吹口哨,还是用力拍打,马特的鼾声一浪高过一浪。薇诺娜只好逃到屋外避难。难道她要嫁给这个打呼噜者,每晚倾听这样的“华彩乐章”?不行,绝不能嫁给他!薇诺娜对未婚夫爱的热度瞬间降到了冰点。幸好第二天早上她又恢复了对马特的爱。因为她爱这个好莱坞才子接连不断的振奋人心的所作所为:他时而写小说,时而写电影剧本,时而在图书馆发掘出济慈不为人知的一首诗……但最主要的是,马特和薇诺娜有共同的爱好,他们都喜欢塞林格的小说《麦田守望者》,他们已一起读了近50遍。
薇诺娜已接受了马特父母赠送的订婚戒指,但是,突然传来消息:她的未婚夫和电影搭档、西班牙女星佩尼洛普-克鲁兹有染。消息证实后,薇诺娜立即与马特分手。自遭到被约翰尼突然抛弃的沉重打击后,薇诺娜已学会在任何情况下都意志坚定,决不走回头路的做法。
男友之三
小罗伯特-唐尼(曾主演《卓别林》)
后来,她被演员小罗伯特-唐尼所吸引。她发誓跟随这样一个心地善良,才华横溢的人到天涯海角。但天真的幻想很快又遭破灭。薇诺娜在小罗伯特的床下偶然发现一支用过的注射器。原来,小罗伯特已是个有年头的麻醉剂瘾者。
和小罗伯特分手后,薇诺娜一直通过媒体关注着他的行踪,知道他在哪里,和什么人交往。她得知他因吸毒引起车祸而被捕入狱,后被送进精神病院,他从那里逃跑,被抓获后再次送进精神病院。有时,他还被获准出院拍电影。
男友之四
戴夫-皮尔纳(“灵魂避难所”乐队主唱)
薇诺娜又忆起,她是怎么突然恋上戴夫-皮尔纳的,戴夫和她以往的男友不同,他耐心、温顺,随时准备倾听薇诺娜滔滔不绝的独白。她相信,她终于找到了理想中的爱人,直到突然得知,戴夫由于对音乐生涯的黯淡深感压抑,并且长期以来乐队的大音量排练和演出造成他早期失聪,因此去精神病医院就诊。他原来是一名孤独症患者。他和善、安静的性格正是精神障碍的一种特征。
和戴夫的交往,使她第一次强烈地感受到,她是如此需要这样一个性情温顺的倾听者。她向他袒露了许多年来一直折磨着她的痛苦:为什么周围的人都认为她是一个伪善的人?为什么人们视她的天真为游戏,拿她的真诚当狡猾?……
畸形童年
薇诺娜1971年出生于加利福尼亚西部的一个小城佩塔卢马。那里的嬉皮士们心甘情愿地过贫穷落后的生活。薇诺娜从小就见识过形形色色的精神变态者、同性恋者、嗜毒如命者、裸体主义者……但她从未加入过这些人的行列。
小学时,因为她的装束像个男孩,经常遭到男孩子们的毒打,并被诬为“同性恋者”。她想不起她的童年中还有过什么快乐,有的只是屈辱。而她的青春期快乐吗?她总是疑惑地问阿尔-帕西诺。
“教父”说:
“快乐和不快乐只是你的感觉而已。现实和梦境并无区别。我的生活就是一场长久的梦……”
……薇诺娜在弥尔顿的诊所里渐入梦乡。或许,她所看见的只是代替现实生活的一场无休无止的噩梦。
摘自《世界之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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