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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中央电视台和凤凰卫视联合推出的大型电视行动《走进非洲》特别邀请了著名音乐人朱哲琴参与拍摄。前晚,凤凰卫视“名人面对面”栏目播出了许戈辉与朱哲琴的访谈。这位神秘的歌手讲述了她内心的渴望、她对西藏的迷恋,她对即将前往的非洲的憧憬,以及她与著名音乐人何训田的亲密关系。
我不是故作神秘
许戈辉(下面简称“许”):1994年,朱哲琴第一次踏足雪域高原,此后八年间八次入藏,多次攀登冈底斯山和喜马拉雅山。其实你是一个南方孩子,从小长在广州,为什么会对西藏情有独钟?
朱哲琴(下面简称“朱”):西藏是一个很宽阔的空间。当你身历其境的时候,我们的很多超现实、不真实的东西,或者是一种梦幻的东西,在那儿好像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情形。比如说,在城市里面,我每一分钟都感觉到时间。你所有的时间都被限定的,就是有一定的时间性。但是我觉得在西藏,时间好像消失了……
许:你演唱的那些藏族风格的音乐,当地的藏族人会觉得是纯粹的藏族音乐吗?
朱:当然不这么认为。创作这个主题的时候,我们就很明确,我们的作品不是重现西藏。西藏的民歌有着自己的文化传承,它是纯西藏的。我们只是作为现代人去感受这个区域,然后把感受表现出来。这在作品里面都说得非常清楚,我们不想混淆我们的音乐和西藏本土传统的东西。
许:这两年好像你的作品量很少?
朱:对,我一直如此,而且这两年更没有什么新的东西。一个原因是我做的关于西藏的题材花了很长时间。除了音乐的涵义以外,那还是我的整个生活,或者说是我的人生一个很重要的过程。我期待有新的、不同的东西,这需要时间,有时候甚至需要停止。这不是没感觉,而是在慢慢地磨砺。
许:你现在还在继续做有关西藏的音乐吗?
朱:没有做有关西藏主题的音乐。我最近帮何训田做一个佛教专题音乐,关于《心经》。把经文重新谱上曲,然后演绎出来,是完全宗教化的音乐。我在东方长大,我对这个地方的文化和一些佛教的思想,有一种亲切感。有一段时间,我阅读《心经》,觉得很惊讶,它原来提倡的和现在世俗的宗教最后演变出来的结果已经相去甚远,我觉得非常有意思。
许:你的音乐好像在国际上的反响,好过在国内的反响。是你选择比较低调和游离吗?
朱:当时我们在国外有一个很强大的出版商,他们的整个网络做得非常好,而中国的唱片行业无论从宣传到商业环节并没有做得那么好,差别在这儿。我觉得我是一个音乐家,主要是做音乐,国外会有专门的人负责各种工作,而不是由音乐家自己去完成,但在国内很多事情你要自己去做,这不是我力所能及的事。
许:有一种说法,觉得朱哲琴是选择了神秘的面纱蒙在自己的脸上,这一切都出于一种商业包装的目的。
朱:我觉得我既不故作神秘,也不希望故意去展现什么。我当然会很高兴人家喜欢我的音乐,但是人家有权利选择听或者不听,在这一点上我觉得我和听众之间是平等的。我会很真诚地创造出来,如果他们能感觉到什么,他们能获益,他们可以选择我,如果不喜欢,他们可以去找自己喜欢的好了。
何训田是非常亲密的朋友
许:到现在为止,生活中什么人对你影响最大?
朱:童年开始当然是父母,家里人有比较深的影响,长大以后我觉得可能是朋友或者是一些书籍或者是一些人物,影响比较大。制作人何训田对我影响很大。
做《丹顶鹤的故事》时,我还在流行音乐的领域里工作。我认识何训田后,我觉得有一个非常好的机会到的一个很自由的天地。我能够跟他长期合作的原因,是我从小内心就不循规蹈矩,我内心一直希望能飞翔,随时都在准备飞翔、都在准备经历不同的东西。跟何训田合作的时候,我觉得进入了一个没有拘束的空间。
许:你时时都能够达到你向往的那个自由境地吗?
朱:我觉得可以,只要你心存满足。从我从事音乐到现在为止,我从来没有觉得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不认为这是一个理由。我觉得任何人都是自由的,任何人都可以自由地去选择去实现。
许:我问网友最想知道朱哲琴什么。
其中一个说,我最想知道她和何训田的关系。
朱:我们在一起合作很多年了。我跟他是非常好的、非常亲密的朋友,我们在一起有很长的工作经历,彼此是很好的知音。从某种角度上,我觉得他是我音乐上的老师,他给我非常多的帮助和影响。
许:你这次跟凤凰卫视去非洲是抱着一种什么心态?
朱:我觉得这是一种机会,它提前了十几年来到我的面前,我非常非常开心。我没有觉得这是冒险,我觉得是一种享受,我要看看那个世界……(文/舒怀 摄影/周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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