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记文学李天雄陈远星著

　　“不算，不算，这些是人家拿到外交科才分的。”锡瑗说。“那就打五个。”“各打五个，我先打你。”锡瑗强拉小 平的手打了五个手板。当小平要拉锡瑗打手板时，锡瑗已抱着文件往屋外跑去。外交科内一片忙碌。小平和锡瑗在帮助分包文 件。黄介然在帮助工作人员往扁担竹筒里塞文件，吴德峰正和工作人员往棉被里放文件。锡瑗帮助把文件藏在热水

瓶里。一个 工作人员端来几条大活鱼。德峰熟练地把鱼剖开，往鱼肚里塞文件。陈赓带来一位特科人员。陈赓说：“小平，哪些是我们该 送到乡下去的？”锡瑗把一大包文件交与陈赓。“就这些。”锡瑗说。小平说：“还没伪装咧。”陈赓说：“放心，我们来完 成。”锡瑗把发往各个省委的文件交给德峰。锡瑗说：“这些走南方线，这些走北方线，这些走长江线。”德峰好奇地问道： “锡瑗，今天怎么帮我们都分出来了？”锡瑗像受了委屈似的说：“还不是怪他，想打别人的手板……”小平故意拉了一下德 峰。德峰会意地说：“挨不挨手板，我们管不着……我们的事，二位代劳了，大家当然乐得……”小平说：“我是有意考考她 是否熟悉业务。”“别在这里嘴硬，哼！”锡瑗说。逗乐了众人。翻译科办公室里一片宁静。几位翻译都在伏案忙着翻译工作 。小平和锡瑗走进翻译科。“大家好。”小平说。大家都放下工作，热情地招呼小平和锡瑗。刘少文问道：“有文件要翻译？ ”小平说：“有。锡瑗，把文件拿给大家。”锡瑗拿出文件，分送各位。锡瑗首先将一份《真理报》交给刘少文，说：“向书 记要看。”锡瑗将一份文件交给浦化人，说：“请将这份文件译成英文。”小平说：“准备在国际上公开发表。”锡瑗最后将 一份德语文章交给徐冰，说：“请译成中文。”“徐冰，有一点事想和你商量一下，今天晚上你有时间吗？”小平问道。“有 。”徐冰说。“那好，同志们忙吧，走，锡瑗。”小平说。锡瑗埋头抿嘴一笑。徐冰不知所措，十分尴尬。小平拉着锡瑗快步 走出办公室。在回家的路上，小平和锡瑗摆谈着。锡瑗笑了。“你笑啥子？”“当媒人都当不来，哪有你这样当媒人的。”“ 我咋了？”“你这不是在给人家下命令？”“咋会是命令？我是请徐冰到我家里来有事相商。”“呵，你这位秘书长请人家来 ，他还敢不来？”“反正我是把客人给请到了，搞得成搞不成那是你妹妹的事了。”“又嘴硬。”“太太，我又错了？”(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