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记文学

　　展示伟人波澜壮阔的传奇人生青年邓小平

　　李天雄陈远星著

　　“锡瑗，我也一样，爱就是爱，说不清根据，讲不出道理。”锡瑗紧紧地依偎在小平怀里，说：“我现在需要你，非 常需要你。”“我不走了，我陪着你，你一定会平平安安地生下我们的孩子。”锡瑗把头靠在小平怀里，安详地闭着眼睛，脸 上挂着一丝微笑，苍白的脸有了一点红晕。凛冽萧瑟的寒冬。小平守在锡瑗病床前喂着牛奶。“锡瑗，我不在你身边，生怕你 病了，生孩子时你一定不要紧张，放松，再放松……”小平安慰地说。小平喂完了牛奶，又用湿毛巾为锡瑗擦脸。锡瑗紧紧地 抱着小平，流着眼泪。小平为锡瑗擦干眼泪。寒风刺骨的冬夜。锡瑗甜甜地睡着了。小平守在病床前，静静地望着锡瑗。困了 ，他在病房外的过道上来回踱着。他焦急地望着寒凝大地，万木凋零……小平走进病房，趴在病床边睡着了。窗外雪花飞扬， 寒风悲号。张母、晓梅冒着严寒风雪来看望锡瑗。晓梅陪着母亲来到锡瑗病床前。张母给女儿送来了熬好的鸡汤，说：“锡瑗 ，好闺女，娘给你送鸡汤来了。”小平说：“娘，晓梅，你们来了啦。”“娘，晓梅，坐呀。”锡瑗说。张母说：“小平，你 也喝碗鸡汤，看，把眼睛都熬红了。”“妈，我最害怕喝鸡汤。”小平说。“有啥害怕的，快喝，把身体拖垮了，又咋个上战 场打仗呢？”张母说。“小平，娘叫你喝就喝吧，喝了回去睡睡，现在有娘和妹妹陪着我。”锡瑗说。小平无奈，只得服从， 喝了一碗鸡汤。小平说：“我到机关去看看，晚上再来。”冷寂的严寒。锡瑗感到异常地疼痛，她果然遇到了难产。她在病床 上痛苦地呻吟着、挣扎着。张母和晓梅紧紧地拉着锡瑗的手。医生和护士前来检查。锡瑗被推进产房。医生和护士开始忙碌。 手术正在进行。钻心的疼痛一次又一次向锡瑗袭来，她痛得两眼直冒金星，大汗淋漓，浑身颤抖，她两手紧紧地抠住产床，屏 住呼吸，脸色苍白得不成样子，汗水把额发鬓发都湿透了，紧闭的双眼已含满泪水，以至瑟瑟抖动的长睫毛像在水里浸泡着一 样，紧紧咬着的下唇渗出一缕血痕，她简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寒风呼啸。小平感到有一种不祥的预兆，他在拥挤的大街上 跑着。小平跑到了宝隆医院，上楼忙问：“晓梅，锡瑗怎么啦？”“进去半天了，还没有出来。”晓梅说。小平在产房外焦急 地等待着。一个护士从产房里走出来。小平连忙迎了上去，着急地期待着回答。“快生了。”护士说。产房里终于传出婴儿呱 呱坠地的啼哭声。晓梅进去扶着张母走出了产房。小平扶张母坐在产房门外的长凳上。张母说：“做爹了，大人孩子都平安， 谢天谢地……”小平惊喜得怔住了，想说，但嘴角抽搐了几下，说不出一个字。张母说：“还不进去看看你媳妇和孩子……”

　　小平迈着轻盈碎步，准备闯入产房。一个护士挡在他面前。一个医生走了出来。“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小平说。医 生说：“张锡瑗身体太差，母女虽然现在平安，但她因难产，失血过多，现在处于昏迷状态，你不能去打扰她，我们还要给她 作进一步处理。”(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