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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好男儿蒲巴甲讲述“王子传奇”

http://ent.sina.com.cn 2006年10月08日19:01 新浪娱乐

  家在高原

  一位美女给他戴上“王冠”,一位美女向他递过盾牌,“喜马拉雅王子”蒲巴甲快步凳上云梯,拿起那根象征无上荣耀的“权杖”。

  这是胜利者的荣耀,“好男儿”的荣耀。2006年8月26日,21岁的蒲巴甲以136万多短信票赢得“加油!好男儿”大赛全国总冠军。这一刻梦想成真,蒲巴甲简直不敢相信。而这一切的确是真的。“甲壳虫”们的欢呼声是真的,东方卫视的收视率“奇迹”也是真的。

  “8月26日”注定将成为中国娱乐史上一个标志性的日子。去年的8月26日,湖南卫视隆重推出“超女”冠军李宇春;今年的8月26日,东方卫视将“好男”蒲巴甲推上了“王位”。

  新一代中国的“偶像男”诞生了。2005年人气最旺的“超女”冠军李宇春是四川人,2006年众望所归的“好男”冠军蒲巴甲也是四川人。但他们的可比性也许仅限与此。因为蒲巴甲是藏民,他的家在川西的藏区高原,也因为蒲巴甲是以自己的方式走过的这条路,他是与众不同的“这一个”。

  声色光电将舞台变成了一场梦幻,“青蛙”变成了“王子”,这都是真实发生的故事,“王子”拥有的不只是手中的“权杖”,还有舞台上的一辆红色小汽车。

  “王子”看见了自己的父母,他把父母请到台上。为了看一场儿子参加的比赛,他们曾经步行100多公里到县城看电视,现在“王子”可以用自己的战利品回报父母了。

  母亲的眼里噙着欣喜的泪花,“王子”的眼神却有些忧郁,因为他没有看见他的哥哥和妹妹。此时此刻,他的哥哥和妹妹正在山里挖草药,因为联系不上,他们无法在第一时间分享“王子”的喜悦。

  蒲巴甲很疼爱这个比他小三岁的妹妹:“妹妹电话里笑着问我,哥哥你得了一个车啊,我说是啊,她就说那这车怎么办啊?我说准备给爸爸,她说你骗人,不可能给的。妹妹比我小三岁,很可爱的!这次本来也要一起来上海,但她没有身份证,又刚好上山去挖草药,我爸爸去找她没找到,她也很失望。我在电话里跟她说,这次最遗憾的是你没来,我房间里有很多好吃的零食,爸爸不喜欢吃零食,妈妈晕车也吃不下,我们把好吃的全都扔了。妹妹就说好哥哥求求你了,给我寄回来。然后她就开始哭了,我就劝她,她说没事,你知道我爱哭的。妹妹就是这样,跟她说两句好话她就想哭,但你对她严肃些,说你要好好听话之类,她就不哭了。”

  母亲流着泪用藏语说:“家里面太困难,我们一直想帮儿子,可是却无能为力,看他一个人在外面闯,觉得有些愧疚,希望今后,他一步一个脚印走好。”

  “一个人要走多少路,才能称得上是一个男子汉?”从大山里“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蒲巴甲用自己的努力给出了一个完美的答案。

  新的生活已经开始,过去的一切成了记忆。“记忆最深刻的事是小的时候有一次下暴雨,很可怕,现在唯一的记忆就是那时候连吃饭都很困难,吃不饱。每次离开家,我爸爸总是会陪我从山里走出来去坐车,很长很长的路,他和我一起走,直到我坐上车,他会一个人再走回山里。”

  面对记者的提问,蒲巴甲的神情有些黯然。“能让爸爸妈妈过好,这可以说是我最大的愿望。我比起其他伙伴,算是比较幸运,能走出大山,见识了很多东西,也有了更多的机会去发展我的事业。我工作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家里人能过得更好。”

  家已遥远,那是蒲巴甲16岁时就离开的家,那是奶奶的家,父母的家,是哥哥妹妹的家,那也是蒲巴甲永远的牵挂。

  身在上海滩的蒲巴甲有了自己的舞台,观众们在期盼着他的演出,期待一个“雪域王子”的全新演出。

  有记者问:“等到10年、20年之后你不再出现在舞台上,那时你会选择回到自己的家乡,继续过着以前简单、快乐的日子吗?”

  “为什么20年之后我会不再出现在舞台上呢?我觉得我完全可以啊,千万不要这样说,我最怕有这样的局面出现。我很喜欢家乡,也很想念家乡那些从小伴我长大的山山水水,但我不一定会回到原来的地方,我的愿望就是如果到时候我‘退休’,我会把爸爸妈妈接到条件好一点的地方,比如县城之类,陪着他们让他们安度晚年!”

  蒲巴甲是幸运的,因为不是每一个21岁的男孩都有自信说这样的话。在这个年龄,有很多大三学生在为一年后的就业犯愁,也有很多“血汗工厂”的打工仔在为讨薪而绝望。“命运女神”的眷顾使蒲巴甲一夜成名,使他成了对家庭有担承能力的“好男儿”。

  从高原牧区的放牛娃到万人拥戴的“好男儿”,5年之间蒲巴甲走过了一段坎坷的人生路。

  蒲巴甲的家在四川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金川县的一个小山村,那里至今全乡只有一部电话机。在那样一个封闭的地方,蒲巴甲从小自己就过着放牛娃的生活,经常会因为丢失了牦牛怕母亲责怪而冒着风雪出去寻找。

  对外界的认知,蒲巴甲多数来源于电视。在蒲巴甲小时候,爸爸用土豆和城里人换了一台黑白电视机。“那是我们村里的第一台电视,很破旧。”通过电视,蒲巴甲从小就对外面精彩的世界充满好奇。

  蒲巴甲的家里是牧民,靠着种青稞、养牦牛、种花椒、挖草药为生,虽可以温饱,却没有什么积蓄,也没有钱供蒲巴甲上学。哥哥和妹妹都只读到小学毕业,蒲巴甲算是家里读书最多的人。看见爸爸为了筹钱给自己上学而焦虑,蒲巴甲决定辍学去四川内江学武术。

  虽然家里没钱,但蒲巴甲辍学不仅仅因为缺钱,更因为“不能通过上学实现梦想,所以不喜欢读书”。蒲巴甲的梦想是成为像他的偶像、藏族人家喻户晓的歌手容中尔甲一样的人。当得知那所武术学校一年学费是8000元时,蒲巴甲便带着家里的全部财产1000元去九寨沟打工,那也是蒲巴甲第一次走出家乡。

  九寨沟离金川有几百公里,这是蒲巴甲去的第一个“大地方”。到了九寨沟,蒲巴甲在一家民俗文化村里当检票员。第一个月的薪水是500元,从没有过这么多钱,蒲巴甲的兴奋难以形容。到九寨沟两个月后,蒲巴甲第一次“进城”,和表姐雨薇一起去成都。蒲巴甲去成都不只是为了见世面,初生牛犊不怕虎,蒲巴甲跑去成都是要“闯世界”。

  “我听说在成都,只要一晚上跑两三个场子,就能挣好多钱,所以我只要看见灯很漂亮、打着夜总会招牌的地方,就跑进去问要不要唱歌的。”但是几年里,来来回回往成都跑了好多次,一心想寻找唱歌的机会,蒲巴甲一次都没有成功过。

  虽然在成都闯世界不成功,但蒲巴甲在九寨沟却向自己的梦想迈进了一步。他被招至著名藏族歌手容中尔甲的麾下,和另外几位小伙子一起组成了“高原黑(后改名为‘高原红’、‘高原风’)”乐队。

  “‘高原红’是西藏最好的组合,在今年的全国青歌赛中进入了前12强呢!”蒲巴甲说这话时充满了自豪。

  “那你为什么要选择退出这个组合呢?”

  因为一个更好的机会。蒲巴甲说当时心情很矛盾,他不想离开“高原红”,也不想放弃这个新机会。尊敬的容中尔甲老师也鼓励他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对于蒲巴甲来说,这是比唱歌更重要的机会。“我想让大家知道,我们藏族的小伙子不仅仅歌唱得好,演戏也是很棒的!”

  蒲巴甲抓住了这机会。这是比获得“好男儿”全国总冠军更重要的机会。这是蒲巴甲人生最大的转折点。

  夺冠的当晚,蒲巴甲激动地对记者说:“我人生最大的转折点不在今晚,而是被胡雪桦导演发掘拍摄电影《喜马拉雅王子》并担任男主角。胡导把我从九寨沟带到电影的世界,让我发现其实自己是那么喜欢表演,从而有信心踏上这个舞台。”

  拉摩洛丹

  2006年的“好男儿”海选使蒲巴甲成为全国总冠军,2005年的另一场海选使蒲巴甲成了“喜马拉雅王子”。

  2005年7月的蒲巴甲已经是藏族著名歌手容中尔甲“高原黑”组合的歌舞演员了,骑马打猎的无忧无虑的少年时光早已成了过去,当保安和服务员的日子也成了过去。

  九寨沟艺术节吸引着来自各地的游客,这其中也有著名导演胡雪桦。为了给即将开拍的电影《喜马拉雅王子》寻找男主演,胡雪桦导演从云南、西藏一路看景过来,看过上千个演员,他要为这部藏语版的《哈姆雷特》寻找一位年轻王子,他要在藏区寻找一位符合角色要求的“原生态的王子”。

  胡导演让蒲巴甲他们在舞台上站成一排,这个异域风情的天然美男引起了他的注意。胡导演把他和“高原黑”的另一个小伙子单挑出来,让他们对着镜头合演一个“吵架”的小品。那个小伙子总是忍不住地笑,而蒲巴甲却演得很认真。一个从没演过戏的人,对着镜头能有这样的表现,胡导演感到有些意外。

  然而,此时的蒲巴甲并没有看过10多年前的电影名作《兰陵王》,他不知道这位风度潇洒的导演是中国首位留美电影博士和首位在好莱坞执导英文电影的大陆导演,也不知道那位与胡雪桦同行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电影摄影师侯咏。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千里马不自知,而伯乐有慧眼。

  胡雪桦问蒲巴甲愿不愿意拍电影,蒲巴甲当然愿意。事实上,他并没有任何演戏的经验,看过的电影也很有限。蒲巴甲不敢多想,本以为只是让他演一个跑龙套的群众演员,胡导演却把他和另外几个备选演员带到成都,对他们进行强化训练。

  排演《哈姆雷特》剧本,先用汉语对白,对于连“川式普通话”都说不好的蒲巴甲来说,这几乎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然而,两个多月的训练结束后,蒲巴甲的台词表演让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

  上海的电话打到九寨沟,蒲巴甲的命运第一次与上海这个大都会有了联系。

  《喜马拉雅王子》是由胡氏文化传播公司和上海电影制片厂出品的影片,胡雪桦说让蒲巴甲演“王子”,并且说想把蒲巴甲带到上海读书。

  天大的意外!天大的惊喜!直到此时,这位牧民的儿子才意识到自己生命中的“贵人”出现了。直到此时,他都不知道,这位神秘的“贵人”也是上海戏剧学院的教授。

  在鱼龙混杂的艺术圈,胡雪桦是一个少有的特例。作为电影导演,10多年前他就拍摄了当时国内投资规模最大的影片《兰陵王》(顾长卫、侯咏摄影,杨丽萍宁静主演),这部影片曾经获得多项国际电影节大奖,也引起了美国电影大师科波拉(《教父》、《现代启示录》导演)的关注。应科波拉之邀,胡雪桦在美国执导了他的第一部英文片《夏威夷传奇》。作为戏剧导演,早在上个世纪80年代,胡雪桦就执导了轰动一时的《WM》和《中国梦》等话剧。赴美留学之后,他在百老汇执导的《兰陵传奇》更使他获得了美国肯尼迪中心个人荣誉奖。

  胡雪桦之所以选择蒲巴甲演“王子”,是因为他在这个质朴的大男孩身上看到了扮演“王子”所需要的难得的特质:剽悍的身材、坚毅的气质、俊朗的面容、纯净的眼神,这些特质在这个藏族男孩身上构成一种很有意味的“粗犷之美”,这种“粗犷之美”因有山民骨子里的原始野性而显得更有质感和力度,也因生活的艰辛而显得更为忧郁动人。

  蒲巴甲没有演戏经验,这在胡雪桦看来不是问题。因为这是一个能吃苦的聪明的大男孩,也因为胡雪桦有作为电影导演和戏剧导演的丰富的经验,成都两个多月的训练已经为实拍打下了很好的基础。

  2005年10月,《喜马拉雅王子》正式开拍,蒲巴甲成了甲波王子拉摩洛丹。“拉摩洛丹”就

  是“哈姆雷特”,这是一位藏传佛教大师为影片的男主角所起的藏名。

  “藏区最大的苯教寺院朗依寺在阿坝州阿坝县,年轻的法王看了我们的剧本之后,送了剧组每人一尊小佛像,然后把我留下。那时我正有去上海戏剧学院读书的打算,我问法王将来会怎样,法王说前程会很好。”

  “听说你哥哥和妹妹也参加了拍摄?”

  “当群众演员。我跟导演说,能不能叫哥哥来赚点钱?导演笑着同意了。说起来很好笑!这是我第一次拍电影,电话里跟哥哥说了,我哥哥以为拍电影就是一个摄像的给我拍,三个人就够了。后来他来剧组,看到那么多车,十几辆的车队,他就想不通,因为在海拔四五千米的高原天气冷发动机要预热,所以一大早就要发动车,而汽油又那么贵,高原上用的油又更要贵,我哥哥就一直在想,他们有这么多车,住宾馆又这么贵,他们这么有钱,为什么还要拍电影?他们究竟是要干吗?我哥哥比我大两岁,但因为没有出来过,所以就显得很孩子气。其实我们那边的人没出来的都特别天真,好像我哥哥就是个小孩一样。”

  《喜马拉雅王子》根据莎士比亚名著《哈姆雷特》改编,讲述的是发生在中国古代藏族先民的传奇故事。名为改编,实则是一种全新的演绎。茫茫天地之间,拉摩洛丹依然发出“生还是死”的痛苦追问,而当尘世的“不可抗力”将一切的努力逼向一个宿命的结局时,“忧郁的复仇王子”

  作出了自己的选择。

  一流的导演,一流的摄影师(《茉莉花开》)导演侯咏),一流的音乐(《阿姐鼓》作曲者何训田),一流的剧本策划(著名藏族作家扎西达娃),一流的演员(剧中主要角色均由藏族表演艺术家担纲,其中有电影《可可西里》中的获奖演员多布杰,曾出演过《红河谷》、《尘埃落定》等影视剧的洛旦,以及电影《天浴》中的男主角洛桑),蒲巴甲进入这样一个一流的创作集体,在为自己感到无比幸运的同时,也感到了空前的压力。“我们家很穷,怎么能演王子?”然而在导演眼中,蒲巴甲身上分明有一种“王者之风”,导演要把这“王者之风”展现在银幕上。

  在导演的调教和启发下,蒲巴甲很快就完成了心理状态方面的调整。有了这种调整,这个剧组的“小学生”便自信地担当起了“男一号”的重任。本色与角色合而为一,蒲巴甲成了全新的“喜马拉雅王子”。

  “拍戏的时候,导演从来没有骂过我,他总能看到我好的、闪亮的地方,即使做得不好,也总是鼓励。一开始我老是笑场,不断地笑,但是导演没有骂我,后来有老师告诉我说,笑场不好,作为专业的演员,必须在这个时候克制住自己,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笑场过。”

  胡雪桦导演对蒲巴甲的表现很满意:“蒲尔巴悟性很高,适应能力很强。面对镜头,即使是一些老演员都也难免紧张,而蒲尔巴作为一个新手,却能以最快的速度进入情境。”“蒲尔巴”是“蒲巴甲”的小名,那时剧组的人都是这样称呼他。

  “我对导演是有感情的,有时看见他心情不是很好,我就特别着急,想尽量演好,但越是这样,有时就越出问题。”

  经历过这次“改变命运的演出”,蒲巴甲的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感谢剧组的演员和老师们,他们给了我特别大的帮助。最应该感谢的是胡雪桦导演。”

  《喜马拉雅王子》并不是“烧钱”的大制作,是沉默的雪域高原呈现出金钱和特技无法炮制的大气磅礴的视觉冲击;《喜马拉雅王子》也是借用经典名著的故事,是成功的改编演绎出一个真正令人震撼的全新主题;《喜马拉雅王子》没有“价比天高”的国际影星撑持台面,是一班藏族演员的精彩表演展现出一部好看的电影应有的本色魅力。

  蒲巴甲的表演也获得了一致的好评,一位“先睹为快”的网友看了片花后写道:“没有奢华之气,只有电影本身的魅力,我感受到电影本身带来的震撼!蒲巴甲的起点这么高,以后再拍什么偶像剧根本就没有多少分量了!”

  2006年9月7日,蒲巴甲的父母在上海影城看到儿子主演的《喜马拉雅王子》,这是他们平生第一次看电影。在随后的午宴上,音乐大师谭盾向蒲巴甲的父母举杯祝贺:“感谢‘星妈星爸’,蒲巴甲演得很好!这电影比想象中还要好!”

  从2005年10月到12月,整整3个月的辗转奔波,当最后一个镜头拍完时,蒲巴甲忽然想到要喝酒。

  蒲巴甲没有喝。藏区的男人都是海量,蒲巴甲本来也是喝酒能手。“喝一箱啤酒没问题。”不过,蒲巴甲早就戒酒戒烟了。“那年我回家,喝了很多,醉得很厉害,如同一摊烂泥。第二天,妈妈和奶奶就哭着要我戒酒,怕我在外面出事。”从那以后,蒲巴甲就滴酒不沾了。

  很难想象他的自制力有多强,说戒就戒。然而蒲巴甲却说:“我怕自己没自制力,所以我就向佛祖说了。既然跟佛祖说了,就不能不遵守了。”

  电影拍完了,蒲巴甲得到了3万元的片酬,对于当时的蒲巴甲来说,这是一个“天文数字”。他也得到了胡雪桦导演的5年合约,也得到了去上海戏剧学院读书的机会。

  这部电影使蒲巴甲得到了“喜马拉雅王子”的“封号”,因为影片原先的名字就是“喜马拉雅王子”。几个月后,新兴的娱乐产业发起中国首届“好男儿”大赛,在这场“青蛙变王子”的声势浩大的海选中,各大赛区的冠军们纷纷被冠以各种各样的“王子”封号,作为重庆赛区冠军的蒲巴甲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了“喜马拉雅王子”。

  无论是哈姆莱特王子还是拉摩洛丹王子,他们都拥有一种美好的品质,这就是真诚。作为扮演者的蒲巴甲,他的最为可贵的品质也是这样一种真诚。在他投身“好男儿”大赛的过程中,这种真诚为他赢得了众多的选票。

  因为对亲人和佛祖的承诺,这个爱喝酒的男人可以滴酒不沾;因为对“恩人”的承诺,这个男人可以放弃冠军宝座的诱惑。

  “好男儿”大赛主办方东方卫视要求进入

总决赛的选手签约,对于早先已与胡雪桦导演签约的蒲巴甲来说,这个问题曾经是他夺冠的最大障碍。当大赛进入白热化的时候,有记者问蒲巴甲,如果要在冠军和胡雪桦导演之间作个选择他会怎么做,蒲巴甲的回答是:“不管是‘好男儿’的冠军还是别的更好的条件,我都不会与胡雪桦导演解约。他是我的恩人,是他让我走出大山,走到今天,我最感谢的就是他。我已经跟他签约了,哪怕再好的公司找我,我也不会与他解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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