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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届戛纳电影节全景扫描--斯拉夫兵团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5月06日21:08  新浪娱乐

  二、斯拉夫兵团:异军突起,雄姿英发

  如果说不正经的范·桑特、老不正经的科恩兄弟、死都不正经的塔伦蒂诺,堪称“西毒”;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王家卫、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金基德,可居“东邪”。那么,华丽的斯拉夫兵团至少同时拥有“南帝”艾米尔·库斯图里卡(塞尔维亚,几年前他老人家的国籍还是“南斯拉夫”,可惜……)、“北丐”亚历山大·索库洛夫(俄罗斯,我就不说十几年前还是“苏联”了,省得找打,^_^!)两颗重磅炸弹。

  五根指头可以数清楚的“双金棕榈俱乐部”经常被曲解,令人气恼。众所周知,这个“金棕榈”严格指竞赛单元的金棕榈奖(只对应长片),短片单元的“最佳金棕榈短片”不包括在内。由是,其成员仅有弗朗西斯·福德·科波拉(美国)、比尔·奥古斯特(丹麦)、今村昌平(日本)、达内兄弟(比利时,突然意识到五根手指数不清楚,达内兄弟算两个人,除非“六指”……),以及为本届戛纳的斯拉夫方面军掌印的“南欧智者”艾米尔·库斯图里卡。

  从《爸爸出差时》(戛纳金棕榈)到《流浪者之歌》(戛纳最佳导演)、从《地下》(戛纳金棕榈)再到《黑猫白猫》(威尼斯银狮最佳导演),库斯图里卡大师一路留给人的是无限的怅惘和困惑。怅惘之处在于:无论是对铁托冷嘲热讽的小品《爸爸出差时》;抑或纵观沧桑数十载的民族史诗《地下》,均充斥着极具煽动性的“南斯拉夫情结”。当军车司机对伊万说“地球上已没有南斯拉夫”时,纵然相去十万八千里,观众仍能对库斯图里卡深切的悲凉感同身受、甚至潸然泪下。

  另一方面,无论“反体制”的狂野不羁、还是点到为止的温情脉脉,无论四两拨千斤的嘲弄讽喻、还是泰山压顶的艰深思辨,库斯图里卡每次让人望洋兴叹的才华,总是以几乎前所未有的崭新形态呈现——即便任评委会主席时选出的《孩子》,亦彻底出乎意料。因此,在出品方对其参赛作品《给我承诺》(Promise Me This)秘而不宣的情况下,库老今年走内敛、张扬、宏观、微观哪条路线,无疑是最值得玩味也最令人困惑的悬念。

  与功成名就、拿奖拿到手软的掌印“鸿儒”库斯图里卡相对,“北丐”亚历山大·索库洛夫除去上世纪末《暴君》(Moloch,又译《神》)的最佳剧本奖,居然四次参赛戛纳再无斩获,绝对称得上有实力无运气的“白丁”典范(小生乱起的“北丐”外号也正基于此)。《母与子》、《父与子》的“亲情两部曲”务须多言,仅凭90分钟长镜头一气呵成的《俄罗斯方舟》,索氏便足以载入史册。

  这位被誉为“塔可夫斯基的精神继承人”的怪癖导演,以贪恋死亡和孤僻而著称。以个性观点诠释希特勒的《暴君》,将这位“人类公敌”刻画得宛如莎翁剧中的悲情人物;聚焦列宁的《金牛座》,则把个体内心的空虚寂寞无限放大,反而吞噬了政权机器与历史洪流。以个人生涯巅峰之作《母与子》为首的诸多作品更是从弥留之际到葬仪殡俗,不厌其烦地细腻描摹。在完成希特勒、列宁、昭和天皇等半传记之后,从“精神世界透视历史人物”上瘾的亚历山大·索库洛夫,此番“开刀”的对象正是与自己同名的沙皇大人——让拿破仑头疼不已的《亚历山大》(Alexandra)。

  相对于前辈在捧杯得奖方面的郁郁不得志,同出俄罗斯阵营的安德烈·萨金塞夫可谓年轻有为,其处女作《回家》一举折桂威尼斯电影节的六十大寿,直“气”得屈居银狮最佳导演奖的《座头市》北野武从此开始转型拍喜剧。心理年纪明显老于不惑之龄的通达世界观、在一片冰冷静寂中喋喋不休的奇妙表达,处女作的超高完成度不得不让人对本届参赛的第二部长片《驱逐》(The Banishment)想入非非、翘首以待。毕成功(blog)/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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