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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影片《西部往事》影片评论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1月15日13:46 新浪娱乐
故事与质疑 “主人公是个单身的陌生人,骑马来到一个祸事多端的小城,为民除害,最后赢得小城居民的尊重和当地女教师的爱情。” 应该说,这是西部片产生之初的30年代一直到50年代中期的标准剧情。但是拍摄于1969年的意大利的《西部往事》已经在此基础之上演变成为由三个男性、一个女性的人物配置结构起来的多线索、多层次、多角度相混杂的情节剧。 口琴与弗兰克是一条典型的复仇剧情线索,它几乎符合典型的复仇剧情西部片的十三条规律中的全部: 1、主人公过去或现在是社会民众中的一分子; 2、恶势力危害主人公和社会; 3、社会对恶人的作恶无能为力; 4、主人公要复仇; 5、主动人公离开社会民众; 6、主人公暴露出有出众的本领; 7、社会民众认识到在主人公和民众之间有区别;因而主人公具有特殊地位。 8、社会民众的代表请示主人公放弃复仇的计划; 9、主人公放弃了复仇的计划; 10、主人公打击恶势力; 11、主人公打败恶势力; 12、主人公放弃他的特殊地位; 13、主人公重新回到社会。 只是口琴与弗兰克之间的复仇恩怨并没有象大多数的西部片那样在影片的前部以前史的方式交待,而是在影片的最后,才由一个由远及近的模糊人影清晰地显出弗兰克的脸,观众们才与弗兰克一起通过闪回解开了“谜团”,弗兰克不但残害了口琴的哥哥,还使年轻的口琴因为自己的无能与无力(哥哥把被踩在脚下的弟弟踢倒,救了弟弟而自己被吊死)而对哥哥的死存着不可挽回的内疚与自责,而口琴的标致以及它发出的和谐与不和谐音在整部影片中极具象征意义的原因也在此同时显现(弗兰克强硬地把口琴塞入少年弗兰克的口中,他倒下时,口琴发出极不和谐音)。弗兰克与夏安之间的关系似乎更象强盗或黑帮片中帮派之间的争斗,夏安作为绿林好汉的形象以幽默、强悍、粗鲁、但却心地善良为标致,与夏安相对的是弗兰克的狡诈、阴险与暴虐,两人之间几乎没有过正面的冲突,而是在互相之间并不谋面的暗算与偷裘相互较量着。夏安与口琴之间由于共同的敌人弗兰克而结成了默契的同盟,但两人却是完全不同的人,口琴作为江湖独行侠,孤僻、少言、神秘;夏安则作为众人皆知的江湖大盗以耸人听闻的名声与柔情似水的两极性格与口琴截然对立着。 三位男子与影片的女主人公--来旗石镇“甜水农场”举行婚礼,但参加到的却是“丈夫”全家的葬礼的吉尔(新奥尔良的风尘女子)之间,都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夏安在被弗兰克诬陷之后直接来见吉尔,并告诉她自己并非凶手,因为自己什么人都可以杀,但却从来没有杀过孩子,(与吉尔的丈夫同死的还有他的约仅有十岁的小儿子),他对吉尔产生一种恋母情结,“你使我想起母亲。她是个妓女,但却是个了不起的女人,那个不管作过我几分钟、还是几个小时的我的父亲,一定是个幸福的男人”,夏安是个强盗,但却是个多情、细腻的“粗人”,他珍惜吉尔、尊重她,并为了他不惜付出了自由甚至生命,但当他发现,吉尔心所归向口琴手时,他失望但却没有任何怨言地说“我不是你心目中的男人”,同时提醒她“但他也不是”他静静地退出了情场,也静静地离开了人间;在这之前她还不忘安慰因口琴的离开而伤心的吉尔说“人生吗,离别是常有的事,不要太难过……”弗兰克是三个男性中唯一与吉尔发生性关系的男子,也许因为寂寞而“需要男人强有力的手的爱抚(弗兰克语)”;也许因为无助而需要男性作强有力的靠山;也许因为无力反抗弗兰克。总之,吉尔选择了弗兰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弗兰克对吉尔是建立在肉欲之后,更明确的目标则是为了“甜水农场”-- 旗石镇唯一的水源所在地,火车站必须的建造之地(这也是吉尔的丈夫一家残死的最终原因)。口琴是吉尔心移的男子,不知是因为他的沉默寡言还是不近女色的姿态;不知是因为两人默契的合作,还是口琴是第一个以行动而非语言找到了真正的吉尔的男子(他粗暴地撕去了吉尔身着的淑女装束的高耸的衣领,吉尔由此而显现出丰满、诱人的身姿),不知是“吉尔”的选择,还是作为传统的西部片的沿裘的必然选择?吉尔是莱翁内较少表现女性的影片中的一个希罕物,他说“我认为她是一个很好的女性,或许可以说,她是个相当不凡的,性格暴烈的女性。” 也就是说,莱翁内把这个影片中唯一的女性塑造得极具男子的气概与独断性。 三个男性、一个女性结构起了《西部往事》的故事,我们很难清楚是把作为外来者的印弟安复仇者口琴的复仇,赢得吉尔的感情,离开小镇作为影片的主线?还是把弗兰克与其背后的主使者莫顿要修铁路,杀害吉尔的丈夫全家并嫁祸于夏尔,而挑起派系纷争,最终以正义战胜邪恶,吉尔夺回了本应该属于她的“家”,这一线索作为情节的主线?但是无论怎样,莱翁内在人物设计及结构故事时,便显现出其对传统西部片及美国人引以为豪美国文明提出尖锐的质疑。往往代表着美国文明的铁路大王莫顿是一个骨痨病人,他靠着一副钢丝背心支撑着上身,并靠拐棍行走,但正是这样一个身体的不健全者却操纵着整部影片的阴谋,他对海洋的极尽偏执的向往(甚至最终在死之前也要艰难地爬向小水塘才断了气),与其说是对文明进程向往的象征,不如说是美国"文明"扩张野心的"执着"的极至表现。由此我们不难看出莱翁内对美国一向不可一视的“霸权文明”的嘲笑与戏弄,莫顿与弗兰克之间对比,是一种金钱、阴谋与枪、力量之间的争夺权利之间的较量,当弗兰克最终认为自己还是作不了一个象莫顿一样的“生意人”而是只能作一个“人”的时候,作为一个古老的种族的“人”以古老的方式(与口琴的决斗)结束了自己,而作为“文明”与权利象征的火车尽管不可逆转地开进了旗石镇“甜水农场”,但自认为不可一视“操纵者”莫顿还是在他向往的大海的浪涛声中死在了一汪水塘边上。莱翁内使亨利·方达来扮演由完全的反叛的弗兰克的形象与其说是导演的冒险(他的冒险不知是叫失败还是叫作灵验?据说,此片在美国惨败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出于此),不如说是导演以这样一种方式,代表整个欧洲世界向美国人心目中的英雄提出彻底的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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