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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姜丽芬吴明晓三女导演聊电影 呼吁分级制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2月14日18:40 新浪娱乐
新浪娱乐讯 华语青年影像论坛由中国电影家协会主办，电影艺术杂志社、中国影协青委会承办，旨在扶持青年导演、扩大青年导演影响力的论坛。第一届华语青年影像论坛在去年成功举办，今年的第二届也拉开了帷幕。除了观影活动外，数位年轻导演做客新浪，讲述影片创作过程，也是该活动的重要项目之一。 12月14日17时，《苹果》导演李玉、《乡兮》导演姜丽芬、《鸟岛》导演吴明晓，三位女性导演与诸位网友讨论中国女性电影。聊天实录如下： 各位新浪网友，大家好！ 主持人赵宁：欢迎各位新浪网友，我是主持人赵宁。第二届的华语青年影像论坛很快要跟大家见面了，我们也是特别邀请到我们这是第三次邀请青年导演做客新浪，我们来认识这三位女性导演，李玉导演，吴明晓导演和姜丽芬导演，欢迎三位导演。 性别不会带来困扰 导演拍处女作都会遇到困难 我们一开始直播开始前也说过，说女导演，三个女导演坐在一起，得看看有什么共同特征，后来我发现了，三位女导演都是长发，虽然说姜导把头发留起来了，但是非常有女性这种鲜明特征的，有的朋友就觉得女导演，不有句俗话嘛，说女导演都不是女人了，已经不是女人了，所以呢，我觉得三位女导演坐在这儿就给大家一个感觉，我们都是非常女人的，给大家有这种错觉，为什么有这种错觉呢？因为通常导演圈里面都觉得男人很强势，好像是男性的导演在主导这个天空，我不知道三位在入行之后有没有觉得身为女性会遇到一些困难，或者遇到一些困扰？ 李玉：我先来，是这样，我个人觉得在现在这个时代，它其实也不是特别分，说你女性导演和男性导演，我觉得都有困难，尤其第一次做的时候，就像没有人相信我能做电影，因为我以前拍纪录片，大家就说纪录片两、三个人就能够干完，电影至少要几十个人，说你怎么跟他们做这种工作？你怎么能够成为一个中心？我当时一个感觉，我并不觉得导演有多了不起，就是大家玩的高兴，你不要跑题，来的人能够帮的上你，我觉得这就是一个很好的方式。要说女导演和男导演，最后你是拿电影说话的，不是拿性别说话的。 主持人赵宁：他们所遇到的困难都是很本质的，比如说在一开始第一次进入这个圈子的时候，是怎么找到这个投资方，怎么开始第一步的拍摄？所以遇到的问题都是很实际。 李玉：对我来说我觉得是一样的，人家觉得你是一个小女孩儿，这是一个因素，当时我拍《今年夏天》的时候26岁不到，大家觉得你是一个小女孩，你同时又面临能不能拍这个电影的问题，那些问题是共通的。 主持人赵宁：所以只是一个很小的因素，并不是一个很大的困扰。 李玉：我不知道你们的感觉，我反正是这样的。 主持人赵宁：吴导，姜导，你们是这样的感觉吗？ 吴明晓：我觉得基本上是这样，到目前为止没有感觉到性别带给我什么困难，因为女性可能在生活当中还有别的角色，有了家庭或者孩子之后不知道这个时候会有什么样的一些别的困难吧，所谓的，但是我觉得如果选择做我觉得能协调好，没什么。 主持人赵宁：姜导也是？ 姜丽芬：我觉得在拍片过程当中其实你说女导演也好，男导演也好，我想强势是没什么用的，就是说更多的还是跟这些创作人员沟通，这个是很重要的。就是你今天拍这场戏，你所有的创作部门，大家能沟通好，协调好，其实拍起来可能会比较顺利。但是我是遇到过这种情况，就是说原本可能我不想去发脾气在现场，但是可能工作当中有的时候比如说时间特别紧张，你小成本制作，你必须在今天制作，你可能会比较着急。但是也尽量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因为你是一个创作的中心，就是你来说这个事情的时候可能大家都会去想，说这个进度，这个怎么样来完成。所以我觉得可能做了导演以后有的时候会很多现实逼着你很着急，但是尽量在这个之前把很多的准备工作做好，这种急可能就会在现场少一些，尤其对小成本来说真的是压力很大。 那时候比如一个场景，谈好了就是几个小时，那你有的时候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就没有完成，这个时候可能最关键的就是导演要决定这个事情怎么办。 女性导演工作时像男人 但不是女权主义者 主持人赵宁：更多的时候是一个决策者，而且是很多很多部门的一个调度者。 姜丽芬：对，所以我觉得不是靠你在剧组里面强势，其实没有太大的作用，更重要的是这种协调。 主持人赵宁：我每次看到姜丽芬导演我觉得她非常娴雅，我想像如果她在现场发起脾气来肯定更有威慑力（笑） 姜丽芬：不会，也有过，如果你到现场看一看就会知道工作确实，我记得三分钟的时候，有一次到上海做也是一个节目，那个主持人就看到我的工作现场拍下来的片花，然后再看看我自己，他觉得完全不是一个人，就是工作现场完全是披头散发的（笑）所以我不知道两位女导演怎么样，我个人工作完了以后就会完完全全去放松，什么都不想，我真的是很害怕有的时候变的好像不是太女人的那个感觉，有一种这种感觉。 主持人赵宁：绝对的女强人，我相信，做导演这一行的女性，因为她必须要有这种很投入的工作热情，然后高强度的工作时间和效率，这一方面我觉得完全符合女强人的标准。 李玉：我觉得为什么没有相对应的男强人呢，所以我觉得女强人好像…… 主持人赵宁：这是女权主义者（笑） 李玉：我不女权，我觉得男性世界和女性世界是特别和谐的，大家都说女性电影，我个人是不太喜欢这样划分，就是它本身就是电影，而且很多男导演也把女性作为主要的表达对象，我们也是说有的电影把女性作为主要的表达对象，只是天然视角不一样，但其他的我觉得那样划分的话会减少这些丰富性的东西的表达。 主持人赵宁：有的时候我们说青年导演坐在一块儿有时候开玩笑，说聊着聊着就变成诉苦大会了，因为确实遇到的实际困难比较多。我们就自然而然进一步联想到要是几个女青年导演坐在一起，估计这个诉苦大会又会升级一点，但是今天三位给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李玉：我也挺高兴她们没有诉苦，觉得挺快乐，因为这不是一个很苦的事，如果你觉得做的不快乐的话，你干吗要做这个？我觉得大家是共通的，不是为了做一个导演去拍电影，因为有你想表达的方式，你找到这种方式，你觉得很高兴做这样的事情，而且还能做得上，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比较开心的事情。 女性导演有种柔韧的力量 又有敏感的触觉 主持人赵宁：没错，今天在座的三位女导演都同属于七十年代的人，但是三位拍片的风格和角度却有不一样的地方，比如李玉导演，你的片子比较偏重于纪实的感觉。 李玉：我觉得《苹果》更像一个类型片，而且不是那么，我觉得不是那么所谓很较劲的艺术电影，我觉得它很好看，我说的类型片其实它还是一个黑色幽默的电影，我们在纽约首映的时候，差不多有26次笑声，大家都看得很会心，这个会心不一定说特别喜欢这个电影，他一定是被电影影响到了，我觉得这是挺好的。 主持人赵宁：这就可以看出我们女性很多的性格特点。 李玉：柔韧，是一种力量（笑） 主持人赵宁：对，在我们看到吴明晓导演的《鸟岛》，大家都看了以后说特别的唯美，而且你选择了一种孩子的视角去看。 吴明晓：是，我倒没觉得有多么唯美（笑），我觉得挺写实的（笑）因为拍的时候实际上我是不想把它搞得很那个，就是在拍摄技巧上不想搞得很花，然后觉得主要要突出真实感，但是可能是跟我拍摄外景地有关系，在我的家乡，景色很好，然后看起来挺唯美的。孩子是我比较关心的一个话题，因为我现在的创作主要是个人对周围的一种感触，然后还有身边的人，就是我经历过的，我见到的这样的人，以我现在拍东西的主题，主要是这些东西。然后还没有开始做那种什么比较商业的类型片什么的，我觉得现在我还没有到这个阶段吧。 主持人赵宁：如果说到以孩子为主的话，我相信姜导和吴导应该挺有共同语言的，因为姜丽芬导演的《乡兮》也是有孩子的这个视角的部分。 姜丽芬：应该说是成人视角里面的孩子，或者是回忆，就是一个人回顾他的童年，或者回忆他童年里面孩提时代那样一个段落，不多。 主持人赵宁：很多人评论说《乡兮》是一个很有野心的电影，因为感觉它那个主题挺大的，虽然最后落到是一家人身上。 姜丽芬：我觉得因为我一直在学校里面教书，学校里教课的生活相对来说是比较平静的，其实这种生活的状态也让我去观察到生活本质里面其实有很多东西，真的你时间过去了，你就会发现很多东西都变了，然后你20多岁的时候真的不会感觉到有多么多么东西需要你去抓住它，或者说真的是有很伤感的感觉，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到了30岁的时候就会发现真的身边很多东西我就觉得开始变化了，包括你的父母，你的亲人，你的朋友，很多人的生命、生命都开始发生变化。我觉得这种变化有的变化是在往好的方面走，但有的变化真是，我觉得有很伤感的那种感觉。所以我就一直在想我想拍一个这样的电影，这个电影可能没有太多的戏剧冲突的叙事，它很淡，但是我想在这种生命流里面去想像生活，这种本质的东西到底该要些什么？就是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我想到底应该是怎么去活着？其实在年轻的时候可能你想要的，或者说你身边好像有很多的范围，可是慢慢慢慢的你会发现生活真的变的越来越具体，就像我现在我可能能去努力的拍一部电影，或者说甚至小到去给学生讲一节课，能讲好，我觉得就已经对我来说是很具体的一个事情了。所以在这种感受下就拍了《乡兮》。 《乡兮》其实就是故乡，就是这样一个其实也不大，其实我想每个人都有故乡的情节，无论是外地到北京的，或者说你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你对故乡，你对家乡可能都有一种情愫在里面。 主持人赵宁：我觉得我们短短十来分钟一开场，我就觉得女导演还是有很多特质的，比如说天生的敏感，作为女性有第六感嘛，因为很敏感的，对于一些生活当中很平凡的一些感情的捕捉，对那些看似很普通的一些事件就会激发你去完成一部电影的创作，但是你们又那么不一样，比如李玉导演，我们刚才提到的《苹果》，它反映了一个很有代表性，很真实，又有点残酷的社会底层人的一个生活状况，而另外两位女导演她们的作品那么干净，那么透明，又那么充满一种很美很美的东西在其中传达，这又是不一样的，我觉得李玉导演，从您的履历我就能看出来，您是一直很贴近于这个社会本质，社会生活事件的，因为从电视台做了很多这样的工作。 李玉：对，但是我觉得她们也是贴近生活的，我觉得每一个导演，不光是女性导演，他拍的肯定都是他对这个社会对人的观察，然后在这个电影里的体现，我觉得都是这样的吧。不同的是说可能每个人的想法是不同的，每个人特质是不一样的。 《苹果》中的女性是客观存在的 主持人赵宁：在这个影片当中不可否认有女性角色的刻划，而女性导演是不是和其他导演那个观点，那个角度不一样，在网上有很多网友有留言，有提问，我们来看一下。 网友：在现代商业社会当中，电影中的女性形象的出现通常都是作为一种消费性的符号，或者是一个观看的对象，他们彼此相联系，而在女性导演的视角里面，或者是从你们导演的角度，在你们的电影里面，你们的女性角色是不是就会出现不一样的一种表现出来？ 李玉：就我来说，我觉得从《今年夏天》里的女性到《苹果》里的女性，我觉得她们都是现代社会的一个自然存在，像《苹果》一样比如说她有特别犹豫的时候，有她那个阶层的女人，生存能力特别强的时候，就是她要做一些她认为一根筋对的那种方式，这些可能大家在道德上会觉得有问题，但是他是真实存在的，而且是大多数人的方式。就我个人来讲，比如说我可能会更喜欢用这样的，我让人看了之后觉得离你很近的方式来拍，不会说我们所谓说有一些知识分子看了说女性应该是这样形象的。我觉得你说消费品，把女性作为？ 主持人赵宁：作为一种消费性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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