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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别林,他其实是个卖火柴的流浪汉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2月24日01:38  新浪娱乐
卓别林,他其实是个卖火柴的流浪汉

卓别林“流浪汉”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

  12月25日是一个神奇的日子,耶稣在这一天诞生,送来了爱和十字架,圣诞老人也在这一天开工,往袜子里塞满了惊喜。

  12月25日也是流尽眼泪的日子,圣诞老人忘记了小女孩的礼物,她在最后一根火柴熄灭之后永远闭上了眼睛,为耶稣庆生的信徒没有顺便哀悼一名不说话的流浪汉,他的名字叫卓别林,在1977年的圣诞去世。

  卓别林的一生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他用天才的表演为我们卑微的生活点亮希望,当我们因看到希望而大笑,他自己却在苦难中度过一生。

  ——贫穷没什么大不了,它会给你带来自嘲的勇气。(卓别林语录)

  卓别林在电影中总是把自己置入尴尬的境地,这几乎就是他天生的“技能”。

  他小时候和母亲,十四岁的哥哥住在一起。哥哥当时已经辍学,在一家邮局做报差。母亲则替一家黑心的工厂做计件工,她的工作是缝罩衫,一打罩衫大约需要花费十二个小时,但报酬只有一先令六便士。母亲的记录是一星期缝五十四件罩衫,工钱才六先令九便士。分期付款的压力很大,母亲经常工作到很晚,但是当哥哥开始抱怨土得掉渣的工作制服时,熬夜赶工就不算什么问题了。这也怪不得哥哥,他一年四季都穿这么一件衣服,朋友已经拿这件事情编了好多笑话。

  母亲一狠心,凑齐了十八先令,给哥哥买了一套像样的行头。这件衣服立刻成为了家中最值钱的事物,但剩下的钱就不够买马铃薯了,母亲必须在衣服和马铃薯之间做出选择,最后她采取了折衷的办法,用衣服当了七先令,把马铃薯请回来,在周末赎回衣服,让哥哥能体面的上街。

  卓别林自己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成为了同龄人开涮的目标,不过和一个叫伊娃的女人带给他的屈辱比起来,就不算什么了。那次他和母亲一起回家,母亲发现一群小孩围在一起,欺负一名衣不裹体的流浪女人。在母亲的干涉下,小孩子四散着跑开了。这个时候,流浪女人突然认出了母亲,“莉儿,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伊娃呀。”伊娃是母亲在歌舞团表演时的同事,她认出了她。这让卓别林感到非常尴尬,因为那些孩子都看到了,他们家有一个乞丐朋友。讨厌的伊娃还多嘴的说,“这不是查理吗,你记得我吗,我还抱过你呢。”卓别林越来越讨厌她了,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母亲竟然把伊娃带回家,把一些旧衣服给了她,还给了她一点钱。

  在当时,卓别林根本想不通母亲的所作所为,当他理解的时候,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后了。

  ——没有笑声的一天,是白活的一天。(卓别林语录)

  小卓别林初次体会到成功的滋味,是在参演一出名叫《吉姆》的话剧之后。排练的时候,卓别林发挥的很好,得到了同事的赞许,但是在正式演出之前,他却紧张的很——远比同龄孩子第一次上场时更紧张,因为从一个底层的孤儿(他的母亲因为精神问题,已经被送到了精神病院)到令人羡慕的演员,这个变化实在是太惊人了。

  紧张感只持续到他入场前最后一秒,当他走到舞台中间,立刻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这里将是他创造奇迹的地方,他天生就属于这里。卓别林的表演棒极了,尤其是他的台词,非常出色,他能将那些平淡无奇的对白说的很有趣,观众都被他逗笑了。很难想象的是,他不怕念台词,但一些需要肢体动作的地方,却有点僵硬,比如沏茶的那场戏,尽管排练了多次,他还是记不起该先放茶还是水。谁能想到,多年之后,当他用表演征服世界的时候,正是用当年最不擅长的肢体动作呢。

  可惜的是,《吉姆》只能算做一出平庸的剧,剧评人发挥尖酸刻薄的天性,把剧组从编剧到导演,从演员到布景都狠狠的骂了一遍,所有成员都被阴云笼罩,惟一的例外就是卓别林。因为,多家报纸都提到了一位演配角的小孩,称他为“让观众保持修养的小机灵鬼”——如果没有卓别林,恐怕最绅士的人都要提前离场了。

  《吉姆》很勉强的演了两个星期,卓别林又开始排演其它的戏,不在剧团时,他会回到狭小的房间里,很哥哥住在一起。这个时候,母亲的病有了很大的进步,哥哥问他要不要让母亲来看他的演出。卓别林考虑了一会,认定还是他们去医院看望母亲比较合适。

  母亲确实有了很大的进步,但仍没有完全恢复,她还神秘兮兮的告诉卓别林哥俩,“回去的时候可得记着路,要不然他们会把你们都关在这儿的。”

  ——我对美国已经没有什么用了,要我回到那里,除非耶稣当总统。(卓别林语录)

  1947年,在《大独裁者》上映后的第七年,卓别林拍摄了他的第二部有声片《凡尔杜先生》,之前卓别林已经因为一些个人问题,还有被指责同情共产党的谣言搞得焦头烂额,《凡尔杜先生》的剧本花费了他三年时间才完成,最后实际拍摄加后期剪辑却只用了三个月——这也是这部电影制作发行过程中最顺利的一段时间了。

  影片上映之后,美国观众被凡尔杜的演讲激怒了,电影联合会打算禁映这部影片,理由是:抨击社会制度、传播不健康的价值观。不过在一些朋友的帮助下,这部电影还是正常上映了。首映安排在纽约的一家剧院,但看起来更像是审判所。一些记者质问卓别林为什么不加入美国国籍,卓别林的回答很巧妙,“我做的是国际买卖,75%的收入来自美国之外,反而是美国从中抽不少税款,我应该是你们‘尊敬的客人’”。一些退伍士兵的代表则提起了他们在二战中的英勇表现,并为卓别林不入国籍的行为感到羞耻。卓别林告诉他们,“我的两个儿子也参加了那场战争,我可从不把这些事情拿出来炫耀。”但接下来,场面开始失控,一些记者直接问卓别林是不是共产主义者。

  记者的攻讦刚刚结束,电影放映之后的酒会就开辟了第二战场,到场的150人中,没有几个喜欢卓别林的电影。之后,这种情绪在全国弥漫开来,美国人被煽动了,他们把卓别林当成了恶魔。一些地区还有激进团体要求当地电影院停止放映《凡尔杜先生》,否则就号召更多的人不去影院看任何片子,部分影院老板只能屈服,导致影片票房一塌糊涂。卓别林意识到,他变成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但是,倔强的卓别林不愿意就这么任人宰割,他在一篇文章中公然和好莱坞宣战:“我决定公开宣布我的意见。你们都知道,某些造谣生事的人,把我当作“反美分子”来看待。这只是因为我和整个社会的思想不一致,而且好莱坞的大人物们认为可以扫除任何不合意的东西。但是,我要告诉告诉他们,好莱坞已经濒于死亡。电影是被称为一种艺术的,但在美国它已经不存在了,有的只是数不清的胶片在机械的旋转。不久以后,我可能会离开美国,在那个度过余生的国家里,重新成为一个普通人。”

  这封公开信将一个人与一个国家的战争推到了最高潮,《魂断蓝桥》的男主角罗伯特-泰勒称他为一个危险分子,应该被送到无法生存的地方去。一些国会议员则要以叛国罪起诉他,记者在一旁添油加醋,加州的一家报纸甚至号召美国人凑钱,给卓别林买离开美国的船票。

  于是,这名给世界带来笑声的人,在嘲笑中离开了美国。卓别林有着非凡的勇气,在这场战斗中,他从来不曾屈服。但也感到了巨大的伤害,觉得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成为了一件展览品。当他踏上返回欧洲的旅程时,心中感到一阵酸楚,而身边寥寥的几位朋友,则让他想起了母亲,那位曾搭救流浪女的伟大女性,如果还在世的话,一定会勇敢的站出来,将尴尬的处境化于无形。香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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