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保平笑答提问

曹保平侃侃而谈

曹保平开朗笑容

　　新浪娱乐讯 9月10日，电影《李米的猜想》在电影学院举行了点映活动。电影放映后，导演曹保平与观众们一起交流观剧感受，也意外地收到了北电学子送上的教师节礼物。以下是实录：

　　主持人：这部电影我们所有人非常珍爱，疼爱的一部电影，希望在座所有的朋友，一定要疼爱这部电业，谢谢大家。在采访过程中大家有什么问题要问导演，然后偷偷传到工作人员手里。有请曹保平老师，有请《凤凰非常道》的主持人何东(blog)老师。

　　何东：看完电影还没完全出来呢。第一事我想问你，你刚剪完的这个片子。

　　曹保平：谢谢，非常感谢。

　　何东：今天教师节。刚刚你把这个片子《李米的猜想》剪完的时候，和《李米的猜想》差不多的孩子你看过吗？

　　曹保平：有去看的，有看过的。因为当时看过了，我问她几个环节，但有几个环节和我有点出入。

　　何东：刚才这电影放得时候一直在看？

　　曹保平：我偷偷在后面在看。我一直在里面，但是我觉得不太感动，因为我觉得似乎是电影还是能够跟大家互动起来，那你觉得呢？

　　何东：这个片子的海报和主旨说了三个，悬疑、爱情、警匪，那么除了这几个你还想表达什么？

　　曹保平： 不是分先后，貌似不是你的，但是文学过程中所以这几个演员，你要让我特别心细。你的感受呢？

　　曹保平：你老是说将来毕业能不能找到自己的事业，自己的事业大着呢。我们的学生你是爱电影进来，总能找到出口，只是你能做到很大，做到正常，做到职业电影人有这个区别，但他们都会很好的。像咱哥俩的年龄不成，像他们现在都很小，而且到了这个时代其实是什么没见过，比如DV你可以很简单的表达你的影像态度，所以我觉得机会会很多。

　　何东：那你觉得拍电影容易吗？

　　曹保平：现在？

　　何东：现在还真是不容易。那时候宣传语直接打真情不要看，悬疑、爱情、警匪。

　　曹保平：我觉得已经像一个套路，你说为什么。

　　何东：我们看别的电影，都得看大片，我看大片首映式要跟电影有关联的，那种声势。好像这个海报的宣传，我想问你这个名字换了多少次？

　　曹保平：你说的问题我也看得很清楚，我不是特别排斥，尤其经过这件事以后，我觉得这事得分开看，你拍片子是一回事，老板做片子是一回事，就看你是不是认同它是工业产品，电影本身是工业产品，带有工业产品里面有的艺术或者个人表达，但它是一个工业产品，在工业产品里面你怎么可能有效的表达你自己的态度，这是你要做的事。

　　那么老板要做的事是，你可以去表达你的态度，但你这个态度表达到哪我同意，表达到哪我就不同意了，这是老板的态度。商业大片我不说了，它可能有商业需求，不管《戴安娜》这些都是吸引眼球，像《李米的猜想》这样存在这样的问题，因为《李米的猜想》不是很小的投入可以制作下来的，所以需要商业投入的支持，那商业投入支持一定有要求，不管演员还是老板都对你有要求，那这个要求贯穿了始终，从头拍摄到最后的发行。

　　那《李米的猜想》，李米的故事，李米的找寻，特别简单《李米的猜想》可能更容易让大家来猜想，掏钱买票来看。以我个人觉得李米的遭遇更能表达。我觉得电影发展越来越好，只是能玩到哪，老板给你一千万，两千万，五千万，给我五千万玩什么都成这事，那是那波人想的，我觉得个人有个人的选择。我不知道你对我的代替认不认可。

　　何东：我觉得不是跟所有投资人周旋都能成功？

　　曹保平：我觉得多现在拍了三部片子，我第一部片子典型没有制片方。

　　何东：给你带沟里是吗？

　　曹保平：最后没法完了这事，我就不完了，但我后面这两部都还周旋的尚可，我觉得尚可。

　　何东：我到网上查了一下，好像有资料说，你做编剧做很多年是吗？

　　曹保平：对啊，我是电影学院文学系毕业的，所以我以文学系很骄傲，文学系的经历和过程给我今天的可能，虽然成就谈不上，但走到今天的可能都源于电影学院文学系的经历。

　　何东：今天的电影看起来非常紧实。

　　曹保平：其实我觉得原剧本，文字的剧本比现在影像成本还要好很多。这个可能是没办法的，我觉得都是会碰到的，所以我其实是挺不太相信片子里的一句话就是，一个不好的剧本碰到一个好导演然后给拍好了，我觉得这是瞎掰。只有可能一个特别好的剧本给拍糟糕的，然后当然也有好的剧本保持住的，但是不靠谱的剧本最后一定是不靠谱的电影，别指望任何导演把它改变。

　　何东：我想周迅(听歌)在这电影里面演得非常突出，那你为什么请周迅来演这部电影，最初的时候是因为票房的考虑，还是其他？

　　曹保平：这个片子涉及到一个制作的问题，不能二三百拍完，投入怎么也上千万投入才能制作，否则这片子就没法拍，如果你拿不到这个钱的话，可能你要面临一个问题就是找投资。周迅这之前，我把这剧本放了两年，也在七七八八拍别的戏，很偶然在片子里和我一块做制片人的付佳，我一直心存感激的，是他看到了剧本，我当时都没时间，我在拍别的戏忙得乱七八糟的，他看完剧本他觉得这剧本挺好的。他拿给了周迅，没想到周迅一看就对口了，然后我们就开始谈，交流的过程。好像从她刚看到剧本到开始拍有六七月，我觉得这东西还是喜欢，演员也是各种各样，都是好演员，有些演员气质和他内心的那种野性的力量不一样，那就可能不会喜欢，我觉得其实她也是这种风格的，所以她一看就磨上了，四处跟人说这个好。

　　何东：你拍李米的时候，因为我刚看完《光荣》，我说这导演干吗的，就把那东西拍得太深了，因为我在新疆呆过，没有一定的积累很难挖那么深？

　　曹保平：其实我心灵上也是那样。

　　何东：就农村经济干部。

　　曹保平：中国人还没从经济上脱贫，我们基本上都一样。

　　何东：那周迅拍《李米的猜想》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她说话还结结巴巴，特别浪费电话费。她特别着急，她告诉我特好。然后我不知道她跟你怎么交流的，她就说你呀好好看看《光荣的愤怒》然后去推销。这部电影我刚看的时候她又打电话，她不问我电影里的她怎么样，她说你觉得导演怎么样？我说导演最棒，我想问她跟你合作的过程当中，她对这个电影感受怎么样？

　　曹保平：我觉得也是机缘凑巧，她拍我这个戏停了大概一年半，一个戏没拍，养的状态也挺好的。这个等于她一年半以后接的第一部戏。我觉得可能还是源于希望，她是挺疯狂的一个人，然后她喜欢就可以怎么来都成，所以我们有一个基本的契机，过程基本上就不会是存在太大的问题。合作过程中我觉得也有，她其实挺奇怪的人，有时候她的思维也挺简单的，比如有时候想过去的时候，她能跟你掰好几个小时，但你一旦说服她了，她说行，就跟傻子似的，之前的事全忘了，像她以前没那样想过。导演和演员合作最重要重要的一点就是信任，尤其是有思维能力的演员，和有思维能力的导演，因为他都会觉得自己理解是对的，自己有自己的一套看法，如果这个过程中你们俩之间比如说看法不同的地方，我觉得这个是特别需要信任，尤其演员对导演的信任，特别相信你才敢把自己豁出去，怎么来就怎么来。如果他不信任怎么都别扭，因为没谱，他不知道那样演自己特傻，特难看，或者戏特没劲，我觉得那是最重要的。

　　何东：有个同学提出来，你作为一个男性的编剧和导演在创作故事的时候，你怎么去把握女性和女孩子的心理，这也是我想问的。

　　曹保平：因为我谈过恋爱，认识过女孩子，生活过所以了解。（笑）

　　何东：也是等四年吗？

　　曹保平：方法不一样，重量一样。

　　何东：曹老师您的两部片子都选择在云南拍，请问您是云南人吗？为什么要选云南？

　　曹保平：这个问题好多人问过我，其实我是一山西人，我觉得其实没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光荣》当时有一个投资人是云南的，又是冬天觉得去云南会暖和点，去了也那么回事，云南冬天也够冷的。李米这个故事，大家今天看会不会有这样一个感觉，这一部不放在昆明是说不通的，我们之前选景也考虑过，武汉、重庆都觉得不可能，为什么他布里藏着毒品从武汉坐飞机去广东，所以是昆明，第二个选择是新疆的喀什，那个光影交错是我想要的，想拍德克萨斯那种感觉，当时这个问题上商业的博弈已经想像，但当时不是华谊，当时是香港的一个投资商，在这个问题上有争议的需求，最后我就急了，我们开始拍桌子。他们说你中国山西的一个导演拍伊斯兰电影，我从网上找很多照片，我说不是啊，喀什是我们伟大祖国版图上一块，我还用好多图片，因为喀什有很多伊斯兰建筑，尤其喀什老城还有汉族化的建筑，其实特别好玩，但最后觉得挺困难的，于是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