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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孟小冬是南方人,所以她的四合院充满了南方味道,含蓄、优雅、精致、小巧,有个小院,很多窗户,通透得像在江南。电影中的经典画面,是她和找上门来求她离开梅兰芳的福芝芳,一人一边,坐在院子走廊上,精致的小院子越发衬托出两个女人心里的悲伤和落寞。
●文物单位
如果说戏院和四合院的打造,非得花上很多的钱和很多的时间的话,那么在文物单位内的镜头,则是珍贵到无法用金钱计算的了。用吴迎的话来说:“这不是用钱可以解决的问题。”
这一次获准进入故宫拍摄,陈凯歌吸取了上一次拍《无极》时的教训,在拍摄期间要求所有人不能在现场吸烟,不能乱扔垃圾,不能触摸文物,并安排了保安人员进行检查。故宫的戏,在片中仅仅只有开头的3分钟,没有黎明、没有章子怡,说的是梅兰芳的祖父梅雨田进宫为慈禧贺寿,却因为穿了一件孝服被太监鞭刑并被拷上纸枷锁赶出宫外的情节。故宫的黄昏,美得叫人心醉,却反而加深了剧中人物的不幸。
而北海画舫斋的一段戏相对就轻松写意多了,一个四面通透的画舫,外边是池塘。夏日突如其来的大雨仿佛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帘子,“须生之王”和“旦角之后”在一起合唱《游龙戏凤》,这情景真的相当中国,也相当陈凯歌。
服装篇
——古董戏装+造价10万的旗袍
台上华丽的戏装包括头饰,一共9套,真正是梅兰芳大师的遗物。原本是要放在博物馆里馆藏的,现在借给剧组拍戏用,为此还专门都买上了价值不菲的保险。可是,不要以为台上辉煌华丽,台下就平淡无奇了。孟小冬那些看起来朴素雅致的旗袍,其实也造价不菲,仅布料就价值10万元,偏偏她不过穿着在电影里亮相两三分钟而已。
关于服装,陈凯歌导演特别强调说:“我从小就对旧东西感兴趣,民国时代不光是革命,在服装上也有很多的创造。我看过《更衣记》,像余少群一出场的时候,那长衫的领子一直高到下颌。后来男装女装都发生了很多变化,我保证电影里所表现的这些,大致上都是可靠的。”
●戏装
吴迎表示,在电影里,《黛玉葬花》的那段,那件淡黄色上面绣满了花朵的戏装是梅兰芳早年穿过的,衣服没有洗过,气息还在,而余少群穿上去简直就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一般。除了这一件之外,还有八套,包括演贵妃醉酒的行头等,有些就连梅葆玖都没有穿过。而黎明其实没怎么穿过戏装,他在台上的部分是替身,他在台下则基本是穿大褂亮相。
●旗袍
尽管章子怡在两小时二十分钟的电影里,大约只存在了四五十分钟,但是效果相当不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要归功于她的扮相。短发的造型首先让人眼前一亮,而她穿着旗袍的风韵,和张曼玉、汤唯比起来,又别有一番风情——朴素,淡雅,英气。
服装师透露,子怡的旗袍看起来样式非常简单,但是面料相当昂贵,要两千多元一米。电影中令人印象最深刻的是梅孟初会的那一场戏,子怡穿着一件竖条纹淡绿色的旗袍,全身上下只戴了一只玉镯,她就那么撑着伞站在雨里,显得清纯自然。后来,她和穿着白色西装的黎明走在一起,两个人的感觉是那样的协调,都是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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