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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静蕾解密《来信》:这部影片会令观众感动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04月07日15:14 南方都市报

  虽然本届华语电影传媒大奖还未揭晓,但徐静蕾与她自编自导自演的《我和爸爸》已然在提名中大获全胜,凭10项提名毫无争议地成为大热。

  在最新作品《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简称《来信》)中,徐静蕾依然默默地灌注着激情,不是处女作胜似处女作。谁敢说一部近2000万投资的作品会是导演不负责任的一次涂鸦?我们因此对它充满好奇。徐静蕾从未开口说《来信》,姑妄猜想是低调,直到前不久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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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四分之三,她坦言信心重来,我们更有理由期待这部或许本该成为处女作的作品。何况还有姜文,李屏宾。

  日前记者在北京《来信》的剧组下榻的宾馆独家采访了徐静蕾,她首次全方位解密影片拍摄初衷、现场表演以及执导的艰辛,满足了我们对影片开拍以来热切的关注。    

  在本报主办的第四届华语电影传媒大奖提名名单中,获得2003年金鸡奖最佳处女作导演奖的徐静蕾和她执导的《我和爸爸》几乎覆盖了所有奖项的提名,共获得“最佳”和“最受欢迎”11个奖项中的10项提名,成为夺标大热。

  徐静蕾及《我和爸爸》获得的提名奖项如下:

  ●内地最受欢迎电影

  ●内地最受欢迎女演员

  ●最佳电影

  ●最佳导演

  ●最佳编剧

  ●最佳男主角

  ●最佳女主角

  ●最佳男配角

  ●最佳女配角

  ●最佳新导演

  “处女作”

   “《来信》才是我正式的第一部作品”

  记者:一般“处女作”大都是拍自己的经历,《我和爸爸》是你自己的经历吗?

  徐静蕾(以下简称“徐”):不是,跟我自己的家庭经历没有关系,但有很多我接触的周围人的经历。我跟别人之间有一些类似的东西,只不过把自己的感受融进去。现在我还不敢拍一个完全可说是我自己的东西。那天摄影师跟我聊天,也说到“处女作”一般拍自己的经历,但我觉得不是要还原自己的生活,要是完全还原,我会很不理性,会陷入自我膨胀,我觉得这不是一个正确的创作态度。也许到70岁,我才会拍我的经历和我的感受。我认为拍东西要能拍进去,也要能跳出来,如果跳不出来,我觉得会成神经病的,没法拍。创作必须是理性和感性相结合,所以目前可能我不会拍自己的经历,几十年之后可能会。

  记者:现在你看第一部作品,会有很多遗憾的东西吗?

  徐:现在回看起来,我觉得第一部作品最大的优点在于我是关注普通人的,而不是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去看。一些作品虽然是写普通人,但是用居高临下的态度去看,我特别反感,这实际上是在愚弄普通人。

  我第一部作品的优点就在于用普通人的心态去讲这个故事。问题在于我对电影这东西过于敬畏,对一些自己不懂的东西绝对不敢使用,比如在镜头运用上,我被技术上的东西完全压倒了。(就是说你觉得有很多未知的领域,受到局限,)对,比如在处理一些镜头时,由于不敢肯定这样拍能不能接上,这就限制了自己的发挥。

  拍摄《来信》时,压住我的这些东西基本上没有了,拍完《来信》后,这些东西可以说“完全没有了”,我开始把心思放在现场找灵感或者其他方面上,所以说《来信》才是我正式的第一部作品,《爸爸》是我带着对电影过分的敬畏拍出来的,当时脑子里面想着很多不必要考虑的东西。

  自信

  相信这片子对得起2000万投资

  记者:拍《来信》是在《我和爸爸》放映之后萌生的想法吗?当时听说你要拍一部战争片。

  徐:是在放映之后。那时我确实有一部战争题材的影片想拍,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犹豫着要不要拍,但当我看到《来信》这部小说,就决定拍它了。

  记者:这部片子听说投资2000多万,是相当大的投资,自己是否感到很大压力?

  徐:将近2000万,在拍之前有很大压力,但现在不觉得有压力了。我第一次拍片是自己掏钱,就是因为承担不了那种压力;但随着现在片子快拍完了,觉得越来越有信心,并不是说我相信票房会如何如何好,而是因为我相信这会是一个比较好的作品。

  原本说定的投资额是1600万,现在到了2000万,我觉得这是一件比较有商业价值的故事,听名字《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就会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怎样的人。我刚开始看这个故事的时候,基本上是从头哭到尾,很感动。因为觉得它有那么多商业元素,所以敢用那么大的投资。

  对比之下,我觉得《我和爸爸》没有那么多商业元素,是比较个人的电影,所以我不会找别人投资,会为自己做这件事情。《来信》虽然不像那些打斗的、武侠的电影,但是它有普遍情感,老少皆宜,故事本身可以跨越国界、跨越年龄。我把故事背景改成20世纪30年代的北平,可看性又增加了,因为20世纪30年代的上海拍得太多了,但20世纪30年代的北平近年来在电影上很少人拍过。这个剧本可以承担这么大的制作,是因为它有商业基础,如果是《我和爸爸》就不行,要是用2000万去拍《爸爸》,那就真的有病了。

  记者:说说这次的表演吧,自导自演谁来监控自己的表演呢?

  徐:录下来用监视器回放,自己看。演戏对我来说,尤其是演爱情戏,是特别痛苦的事,因为我什么爱情故事都演过了。我跟我的副导演说,我怎么看我自己那么别扭呀,我感觉自己每一个表情都在跟以前重复,我看到自己的样子特别生气,不能面对自己;自导自演有一个好处,就是自己可以演很多遍,衡量哪些方面多一点,哪里又少一点。如果说导戏是迈了第一个台阶,演戏我觉得是需要迈第二个台阶了。导戏的台阶可以把我以往积累的东西和盘托出,但是演戏这第二个台阶更难迈,因为我有太多习惯的东西,很难打破,这回尽我所能作出了一些突破,在

  我看来还可以。从人物出发去找一些新的东西,从分寸感上去拿捏。

  搭档

  “我和姜文的最后一场戏特别难”

  记者:在你印象中有没有哪场戏是特别难演的?

  徐:有一场戏特别难,难得我觉得自己完全不会演戏了,姜文也愣在那儿,突然就不会演了。那是我和姜文的最后一场戏,他最后还是没认出我来,那一场,太多内心世界融合在表演里面,觉得自己承担不了了,我们俩当时都处在不知道该怎么演的状态,演的时候一点都不自信,连说错台词、结巴这些低级错误都会犯,是一种自己完全不能控制的状态。后来剪出来还可以,和前面的戏的情绪都能连得上。有时候特别有自信去演,反而演不好;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反而就对了。

  记者:这个镜头是因为没有什么动作辅助,全靠面部特写去表现,所以觉得难?

  徐:不是不能借助动作,而是我不大喜欢借助动作,我觉得那样会特别外在,影响内心的东西。比如一个手势非常简单,但太外在了,变得符号化,之所以两个人都觉得难,是因为我们都知道可以有很多方法,但都不愿意用这些方法,其实是在放弃过去的一些演戏的方法,就那么摆着,所以就不知道了。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创作很痛苦”的感受吧。

  记者:故事里有段激情戏,这场戏拍到什么程度呢?

  徐:片中有两场比较重要的激情戏,第一次是女孩第一次跟他回家,第二次是男人认不出女孩,从酒吧里把她带回家。戏里面有激情,我不能拍成外国的那种,但我可以说是我拍过的所有“激情戏”里面最像“激情戏”的了,没有太多躲闪,但又不是那么直接的。

  记者:拍的时候有没有什么障碍?

  徐:会有点不好意思。这场戏也靠得比较后,那么多工作人员,大家也都那么熟悉。还算是时间比较长的激情戏。(估计能通过吗?)没问题,能通过,现在的尺度还挺宽的,你看《宝贝》那全裸的镜头不也出来了吗?不一定要暴露,但要让人感觉到两个人之间真的有那种情欲。

  导戏

  “我其实是一个‘指手画脚’的人”

  记者:姜文特别会演戏,会不会在现场跟你交流?

  徐:我觉得每一个老演员,都会有太多的习惯,很难突破往常的表演。我对他,也是希望他能跟往常不一样,包括给他的造型,也希望有所不同,我们在一起寻找突破,别到时候片子出来我们俩看到自己都觉得这不对那不对。

  记者:你认为将来观众看《来信》是否会觉得姜文这个角色挺讨厌的?

  徐:我最不希望这样,但可能还是有观众觉得是这样。一定有人看着会觉得这男的讨厌、负心,但我的初衷不是这样。每个人做的事情,不能简单用好坏去评价,实际上事情也不那么简单,我觉得这世界上没有纯粹的“坏人”。

  记者:有没有就表演的事情跟姜文争执?

  徐:争执是很正常的,总是会有一些地方他觉得不好,或者我觉得不好。

  记者:你对他这次表演有什么评价?

  徐:跟他最近演的角色都不一样,这也是我找他拍片想达到的效果。

  记者:作为一个年轻导演,你会像很多导演那样在现场对各个部门进行调度指挥吗?毕竟像李屏宾资格比较老,都应该称呼“老师”了。

  徐:我其实是一个“指手画脚”的人,比较主观,拍了没几天李屏宾老师就说我这个人特别固执,有点“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那种劲儿。后来姜文批评我了,说我特别容易打击别人的创作欲望和积极性。第一部戏的时候表现得比较强烈,基本上我说了怎么拍就怎么拍,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比较容易和别人商量的人,拍完第一部电影之后发现原来自己不了解自己,因为拍完就有意见反映说我怎么那么固执。

  这部戏因为有上一次的经验,所以开始试着跟别人商量,但是很难,性格是这样,就很难接受别人的意见。我演戏的时候可以阳奉阴违,但导戏的时候不一样,我是要坚持的,哪怕我错了,也得错个明白,如果我不明白的,你非要我那么弄,我就过不了自己这关。比如跟李屏宾老师合作,有时候他觉得镜头应该转一下或者推一下,我觉得没必要那样。这些事每天都会发生,也比较正常。如果他特别坚持,就按照他的想法拍一下,但我看着监视器就觉得别扭,这下子他有创作欲望,我没了。

  大多数时候我跟李老师在这部戏里面合作还是很好,他是很能理解人的,他理解导演要完成导演的想法,很会跟导演沟通,只是到他不能接受的时候他才说:“这样不好,你别这样拍了。”但这种情况很少。

  困难

  每一个外景都是浩大工程

  记者:展现在片中20世纪30年代的北平,和你刚才说的20世纪30年代的上海相比,有什么不同吗?

  徐:在当时来说,上海有特别明显的殖民地风格,北京是个皇城,比较大气。这个故事横跨民国后期、抗战期间、一直到1949年解放之前。北京其实没有经历过特别大的动荡,再加上北京向来都是很大气的,很有中国人的特点,所有的东西都特别“正”。

  上海有一些西洋文化,北京也有,比如姜文的角色就是一个从外国回来的作家,但总体来说还是一个大气的地方,可以承载很多东西,可以承担风花雪月,也可以承担沉重的历史,不那么小资。

  记者:你不想拍小资的东西,是怕爱情在这样的背景下不那么动人了吗?

  徐:其实我不怎么喜欢小资,说实在的,也就是因为上面说的那些原因,就决定在北京拍。在北京拍的难度非常大,基本上没有一条胡同可以拍,假景又觉得太假,要想再现那个年代的北平,是很难的。难,有时候让人很沮丧,但是,就是难才有意思。我们在胡同里拍,严重干扰了当地居民,因为要反映那个年代的背景,所有现代的东西都不能出现,比如汽车、自行车,一出现就穿帮。

  要封胡同,封街道,每一个外景都是特别浩大的工程,加上我们有一些下雪的戏,拍完这部戏对我来说是一个特别大的考验,特别难。没有天时地利人和,而且四合院里的光变化得特别快,适合拍摄的时间段只有上午10点到下午3点,一过下午3点,光就不同了,戏就不能接了。还有人、声音,都会影响拍摄,没有一个因素是能让人顺心的,挺痛苦的。

  初衷

  想拍一个特别纯粹的爱情故事

  记者:你觉得《来信》真正代表你的水准吗?

  徐:我觉得还可以。

  记者:你觉得拍摄起来,《来信》和《爸爸》哪部难度比较大?

  徐:《来信》难度非常大,有很多群众的场面,有小孩的戏,小孩子没办法跟她讲戏。演我小时候的那个女孩,她从来没演过戏。加上我刚才说的场景问题,管理这么大的一个剧组,有很多问题,都比上一部困难好多倍。

  记者:这个题材要是作为你第一部作品,你可能不敢拍?

  徐:对,我不敢拍。或者我也敢拍。第一部拍一个小题材,第二部拍这个小说,都不是设计好的,也许我刚开始就碰到了《来信》这部小说就拍了,但事实不是这样,事实是我一开始就碰上了《爸爸》,就拍了。这是不能回头讲的。

  记者:你看了这个故事特别感动,所以就打算拍成电影,这部小说有多打动你?

  徐:刚上大学的时候,看了这个作家好几篇作品,当时我看这个故事的时候,觉得男主角特别不是东西,是一个负心汉,女主角对他这么痴情,他怎么能对人家这样。再看的时候,反而觉得这个女人其实活得很充实,倒是男的特别可怜。书中的女主角虽然有很多痛苦的经历,但她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充满激情,比如为了见男主角而特地到北平读书,后来又为他生了个孩子。而这个男的原本觉得自己活了一辈子活得挺美的,以为很了解自己,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情,当他后来收到这么一封写得无比真挚的信,对自己的人生特别怀疑——这正是他的可怜之处。

  要是我收到这样一封信,我也会回想自己之前的那些日子到底是活了还是没活,我会怀疑是否了解自己。大学时我带着道德批判去看这个故事,而现在我觉得这是个特别有意思的故事,因为它是雅俗共赏的,可以从很多角度去理解这个问题。这个男的特别可怜,而这个女的呢,最后她儿子死了,她失去了生存的希望,但她并不悲哀。我不像当初那样同情她,因为我们现在知道,即便是能和对方在一起了,又能怎样?慢慢会变得不好,还是一个比较困难的处境。我反而觉得她的一生是特别充实的。

  前后看这个小说的不同感受,让我觉得这是一个值得拍的故事。有的人说这个女的为了一个男的,“值不值得?”我恰恰要说,这没什么“值得”和“不值得”,拍这个故事,就是要纠正这样的想法,表达我的理解和想法。有人说那个时候的作家,都受到歌德的一句话影响,“我爱你和你没关系”,爱一个人是自由的,付出如果求回报,那就是一场交易了。故事里面的爱情很纯粹,恰恰符合我想拍一个特别纯粹的爱情故事的愿望。我发现拍电影有点像买房子,如果反复琢磨要不要拍,就变得不想拍了,要是看完当下就决定要拍,就能拍下来。

  成果

  “我肯定这部影片会令观众感动”

  记者:能否谈谈把《来信》小说改编成剧本的时候主要在哪些方面进行了修改?

  徐:最早想改成一个现代题材的,从20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一直讲到90年代,后来每次改到1/3的时候就觉得改不下去,感觉如果加了很多现实题材的东西就会损害原著的完整性。比如说女主角后来变成了妓女,如果把故事背景放到现在就没法拍,而且我希望拍一个比较单纯的爱情故事,不想加进太多时代背景,那样会出现道德评判。后来就改成一个跟原著差不多的时代背景,结果一改就特别顺利。

  记者:我看这部小说的时候,想到改编的最大难度应该是如何把人物的内心活动变成影像,你觉得难吗?

  徐:这部小说无数人看过,大家心里都会觉得这部片子难拍。我写剧本的时候没有压力,只是试试看。

  记者:当时改完之后,能确信改得满意吗?

  徐:不能确信。这次拍片是边拍边剪,不像上次拍完再剪。当我拍到1/3的时候很不自信,我觉得有太多重复的等待,很多重复的东西。在小说里用文字表达,有很多变化,但变成镜头之后担心会不会单调;但当我拍到1/4,我就特别自信。我觉得还不错,这次对我帮助特别大的是摄影师,我觉得他给片子加了分,非常好。

  记者:在改编后的故事里,那个女人爱那个男人,原因也是不那么明确的吗?就是因为爱?

  徐:我自己觉得非常明确。至少我相信没有不明确的,目前从已经成型的影像上不会有怀疑。

  记者:你对小说的理解,现在是否完全表现在电影里面?

  徐:见仁见智吧,比如这本小说,它没有变,可是我变了,我看的感受不同了。我认为我从影像上传达我的感受,至于别人接收多少,我是无法控制的。比如个人经历不同,就会理解到不同的东西。如果一个人在感情上受过伤害,就会特别痛恨这个男的,有的人可能用另一个角度去看,就会看到另一些东西。

  记者:你能肯定这部影片会令观众感动吗?

  徐:我觉得自己拍了一个挺诗意的东西,跟我拍《我和爸爸》的时候感觉不同。我对《爸爸》有很多不满意的地方,觉得拍摄时有些东西处理得太简单了,没有帮助演员,也没有通过影像去帮助情绪,而看《来信》的毛片时有很多场景感动我。我是一个比较冷静、比较理性的人,基本上不容易陷进自己拍的东西里面,因此,既然自己能受感动,我还是比较相信这种感觉。虽然现在觉得《来信》还是有不足,但我觉得可以在将来的剪接上进行调整。对这部片子我还是比较有信心的。(采写:本报记者谢晓实习生伍洁敏)

组图:徐静蕾执导新片揭密 姜文助阵大玩怀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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