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大电视观众已经看惯了各种各样的长篇电视剧,对艺术样式积攒了太多的审美疲劳。人们又试着走进电影院,可现在很多电影已失去了对广大观众的吸引力,光是自鸣得意地单向输出。有些打着喜剧标签的电影,看后却有上当的感觉,观众根本笑不起来。这样不顾观众的承受力,在创作上追求“阳春白雪”式的高雅层次,只能是脱离大众,曲高和寡。他们并不去认真研究观众的审美需求。
在当今中国经济的飞速发展,竞争激烈的社会环境下,时间紧,工作压力大,生活节奏快。人们每天戴着不同的面具示人,活得太累,活得窝囊,活得无奈。在紧张工作劳累之余,看场电影,希望电影好玩好笑,放松身心,寻求娱乐,最好是影片从头至尾笑料不断。观众求新求异,喜欢快节奏,寻求笑点,宣泄怨气。没功夫思考,花钱图个轻松愉快。这样才能让最广大、最普通观众喜欢。
电影编导们常抱怨喜剧电影难搞,观众真是笑口难开。这些编导们的思路往往还停留在要向观众讲一个完整、好听的故事,而剧情却是没有喜剧感的白开水。他们苦心追求的这种轻喜剧,观众却不屑一顾。
喜剧大师卓别林曾说过:我的编剧方法其实很简单,即使几个角色招惹出麻烦,然后再把他们从麻烦中解脱出来。
剧本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拍摄成电影,还要让观众乐意花钱看。那么观众究竟喜欢看些什么呢?最广大、最普通观众对电影的评判标准其实再简单不过了,那就是好玩和不好玩,这就要求编导的想象力能否挠准老百姓的痒痒肉,喜剧真正难在拿什么让人发笑。
早期的很多喜剧电影都有一个特定的前提:双胞胎、男扮女、瘦扮胖、一仆二主等等,据此展开情节,用误会产生笑料。而这些喜剧手法早已过时,如果炒冷饭想编出新意很难,容易落入俗套,观众可能不接收。
受冯小刚贺岁片的启发,京味喜剧的幽默调侃给人们留下了深刻印象,与那些貌似正经、出口成章的说教形成了鲜明对比。
北京话所能表现出的那种辛辣多变,机智、幽默,怪异中总带着一些嘲弄、玩世不恭又极其形象,令人回味。首都北京是中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历史悠久的六朝古都,在天子脚下,北京人有种天生的优越感,言语中总透着股牛气。
普通话是以北京话为基础发展起来的,北京话中国各地的人都能听得懂,它在中国的语言文化中有着巨大优势又独具特色。
中外大多成功的喜剧作品都是城市平民小人物的日常世俗题材,强调性格化,憨厚略带狡黠,木讷有时抖个机灵,自以为是的一根筋。这就是为什么土得掉渣儿的赵本山小品会受到观众的极大欢迎。喜剧电影不单要有幽默调侃,最为重要的是要有引人发笑的喜剧情节和包袱,一个包装巧妙、馅大皮薄包袱的抖响,电影院的笑声会爆棚的。
一部电影一百多分钟,怎样才能让观众看的下去,就一定要在多方面挖掘笑料,五分钟一小笑,十分钟一大笑,笑的开心,让观众有吃快餐式的畅快。剧本要追求娱乐性和观赏性,包袱的密度和引人发笑的浓度, 搞笑方式要求新求变,以适应当今观众的审美情趣。就是影片随便剪辑一两段片花,拿到电视台娱乐资讯,文化报道中去作预告片,也能吸引眼球,引发笑声,调观众胃口,让观众乐意掏钱买票进电影院。中国人喜欢的是那种含蓄的笑,观众看后还能自觉地、津津乐道地把引人发笑的情节、包袱和对话再讲给别人听,笑是会传染的,它能给没看过电影的人莫大的吸引力,让更多的人掏钱看电影,最广大、最普通观众的号召力是巨大的。电影要回归真正的本色——娱乐。
喜剧电影的情节要繁简得当、张驰结合,喜剧的内容、手法都应是通俗的,大众的。浅显易懂,新鲜有趣,市井气息浓厚。要让各年龄层、各知识层看懂,不能有理解困难,才能从中发现不和谐产生笑声。用夸张的手法展现一些尴尬有趣的人生遭遇,善意地讽刺那些显而易见的不健康现象,但这些道理都应是十分浅显的。
喜剧电影能产生幽默感和笑声,除了编者在情节设置、包袱运用,语言调侃等表现方法。还有赖于喜剧演员必须具备一种特殊气质,对喜剧艺术的灵感,对喜剧语言的特殊驾驭能力。有独特眼光,能用变形的视角观察普通的事物,并通过与众不同的表现方法来取得喜剧效果,在本剧中还必须具备京味调侃的特殊韵味儿。
本剧中人物于经理、阿冰是我按照候耀华、何冰的表演风格而写的,请您对号入座,喜剧感觉更到位。网络美人芙蓉姐姐的角色是李真真。关志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