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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歌苓首次尝试编剧工作 为陈凯歌写《梅兰芳》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6月19日01:28 京华时报
首次尝试电影编剧工作 著名女作家严歌苓创作的长篇小说《一个女人的史诗》,近日由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昨天,严歌苓出现在新疆的全国书市现场,与媒体见面交流。严歌苓认为,新作中女主人公对待爱情的执着态度在当下是严重稀缺的,她写作这篇小说正是为时下的虚假爱情吟唱挽歌。严歌苓透露,她已应邀担任陈凯歌新片的编剧,操刀创作电影《梅兰芳》的剧本。 ■新书 从母亲身上找原型 《一个女人的史诗》讲述了不谙世事的少女田苏菲一步步走向成熟的情感史。小说从解放前写到“文革”结束,严歌苓不惜笔墨,将女主人公塑造成生存在“爱我的人我不爱,我爱的人不爱我”的情感矛盾与“红色历史”双重困境中的女人。对于小说的名字,严歌苓解释道,实际上女人不在乎历史,只在乎心里的情感世界,女人的情感史就是她们的史诗,国家命运很多时候反而只是陪衬。 严歌苓说,她在写作过程中,时常被田苏菲执着的爱情所打动,同时对田苏菲的丈夫、风流成性的欧阳萸痛心疾首。“我时常感到怀旧和凄婉,现在许多人都不能像田苏菲那样爱一个人爱得死去活来,她们的杂念太多,有太多爱以外的考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写作《一个女人的史诗》就是试图为现代爱情吟唱挽歌。” 严歌苓介绍,由于准备充分,写作这部小说仅用了两个多月,其间没有遇到任何写作障碍。“女主人公田苏菲其实就是我身边熟悉的一群话剧演员的组合体,更有我的话剧演员母亲的影子。我调动了所有的记忆,将平时采集的爱情标本一一派上用场。如果把小说中的人物形象外化到现实中,田苏菲就很像我妈妈,欧阳萸很像我爸爸。” ■创作 一遍写成很少改动 从《扶桑》《天浴》到不久前的《第九个寡妇》,直至现在的《一个女人的史诗》,严歌苓说她的创作都源于对生活的细微观察与积累。“这些年我经常往返于中国与非洲一些国家之间,但这种状态丝毫不会影响我的创作。我每到一个地方,发现一个人,或一些有趣的事,我就会下意识地将它们记下来,久而久之就转化为我的创作资源。像《一个女人的史诗》,我之所以写得如此顺畅,全是因为我对类似田苏菲这样的人物太熟悉了,包括她们的情感史。” 在《第九个寡妇》出版后半年不到的时间里,严歌苓再推新作,此举不由得让人对她创作的姿态持怀疑态度。对此,严歌苓解释说,她写得快的原因除了对生活的熟稔把握外,还在于写的过程中很少改动。“我相信第一感觉,因为第一次撞入思维中的东西总是最好的。倘若回头去改,顶多只是把不喜欢的字去掉而已。” 有意思的是,直到今天,严歌苓还保持着用笔创作的习惯,而且用的是铅笔。“中文打字虽快且省事,但总涉及到选字,用五笔又体现不出音律,进入不了最理想的写作状态。写东西的可乐之处在于一笔一画在纸上摩擦的声音。” ■爱好 爱电影讨厌电视剧 《一个女人的史诗》将由中央电视台和同乐影视公司搬上荧屏,眼下正在改编剧本,预计今年年底开拍。严歌苓没有丝毫欣喜:“我是一个迷恋电影却异常讨厌电视剧的人。在我看来,电视剧毫无审美价值可言,美国人称电视剧是肥皂剧,可谓精辟,它也只配这样的称呼。”话是这么说,她的作品还是难逃与电视结缘的命运,对此严歌苓表示无奈,“毕竟这不再是一个人人热爱文学的年代,文学走到今天靠电视宣传的际遇是悲哀的”。 严歌苓对创作电影剧本情有独钟。在她看来,电视只是“亚文化”或者“泛艺术”,电影却是真正的主流文化。眼下她已受导演陈凯歌之邀,出任他即将开拍的电影《梅兰芳》编剧,“之所以看中我做编剧,因为陈导在读完我的小说《第九个寡妇》后,发现我的作品画面感强,故事内容饱满,叙事分寸拿捏较准。我从小到大一直喜欢梅兰芳,也想借此机会挑战电影编剧这份工作。双方一拍即合。”严歌苓说,眼下她正在为剧本创作做知识准备,读了《梅兰芳传》等许多书籍。“尽管如此,我还是没把梅兰芳读懂,感觉压力很大。”卜昌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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