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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文:《太阳》不是我拍出来的 它本身就存在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7月16日04:50 都市快报
姜文昨天在尽力克制。到后来离谱的问题越来越多,他实际上早就不大高兴了,但也只是忍耐地说:“我看,这个问题够了。”脸色并没变得很难看。 主持人一再追问剧情和姜文在片中饰演的角色老唐,姜文虽然脸上堆笑,却完全不接招。“老唐就是老唐呗!我再说一遍,我把不能用文字和语言描述的东西通过电影拍出来。电影完成后,用语言和文字同样无法描述。” 陈冲(blog)在旁边真着急啊,赶紧帮着打圆场:“姜文的意思是,用文字无法表达的东西,他才有冲动拍成电影。他不是诗人,也不在电视台工作,所以,电影是他的表达方式。” 一波三折的姜文新片《太阳照常升起》,昨天在北京举行签约会,保利博纳获得了该片的内地发行权,宣布该片即将于9月21日在全国上映。对于姜文来说,这绝对是件大喜事,无论如何,不能在这样一个场合让任何人难堪。要是照姜文以前的脾气,他早就甩脸子了。 陈冲 这是一种少年对成年女性的关注 陈冲在昨天起到一个润滑剂的作用,这个姿态优雅的女人同样擅长于语言表达,让姜文一点点放松下来。 她一上来就猛夸姜文:“我跟姜文认识多少年了啊!一直想跟他合作,可我等啊等啊,最后把自己给等老了。终于等来了这个机会,我当然不会错过,没看剧本我就答应他了。结果一看剧本吓一跳,他怎么就认为我演林大夫合适呢?”陈冲演的林大夫是一个有些“十三点”的女人,“可能我不经意的一个动作,就给他传递了我从未关注过的自身的质量。不得不承认,他的选择是对的。” 经过《太阳照常升起》的拍摄,姜文已经是陈冲的崇拜对象:“从剧本到拍摄,一切都与众不同。试装那天,姜文对我说‘你的衣服很性感’。”当时,陈冲将信将疑,“70年代的衣服怎么可能性感?”事实证明,姜文没有说谎,“这些衣服在姜文脑子里有特别清晰的形状——从领子是方的还是圆的、袖子的长度、乃至衣服的扣子是透明的还是颤动的……一条裙子,姜文觉得长度大概差半寸,按他的说法改动后,效果立刻不同。” 陈冲后来得知,这一切的形状概念来自于姜文少年时的记忆,“他甚至记得,看女老师写黑板时,她背后的胸罩带的形状。这是一种少年对成年女性的关注。” 姜文 我觉得这部电影不是我拍出来的 姜文的脸色已经完全柔和下来,讲到自己的电影,首先讲的是音乐。 “我上大学时,班里来了一帮新疆同学。宿舍里没有空调,他们就总是在篮球场上唱歌跳舞。那个歌声一直留在我脑子里,我总觉得它应该出现在一部电影里。直到前年我看到了小说《天鹅绒》,就亲自去故事发生的地方走了一遭。那个地方很偏远,可我却看见了应该在那部电影里发生的故事。” 两年前,姜文花了10小时40分钟的时间把这个故事完整地讲给了编剧听,随后就拉到了投资。“音乐对这个故事来说至关重要,但我谈了好多作曲家,都没法超越原来的那个曲子。这时候久石让(日本配乐大师)来了!”姜文对久石让的要求是,比原来的曲子再好一点,这可把久石让惊着了,对姜文说:“这好像是莫扎特的哎!”结果,久石让写完以后,姜文的评价是,真的比莫扎特还好一点。 对于姜文来说,《太阳照常升起》是这个世界上早就存在的一个故事,只不过何时能翻译出来无人知晓:“一直到在法国试映时,我都觉得这部电影不是我拍出来的,而是它原本就存在,只是大家终于把它找出来了,然后把它身上的土‘呼噜’掉了。” 八卦 这不是女孩子该问的问题 离谱的问题是从《变形金刚》开始的。有人问:“《变形金刚》很火,《太阳照常升起》凭什么吸引观众?” 姜文一张嘴就抖包袱:“观众一定要先去看《变形金刚》哦,那可不能耽误。我也喜欢看《变形金刚》,可也喜欢看《太阳》这样的电影。有些人一辈子只吃白薯,那就没有办法了。” 然后又有人劈头盖脸问姜文:“你觉得自己在当今中国电影界值几个钱?” 姜文“针尖对麦芒”地说:“值多少钱,我真不知道。谁都不知道自己值多少钱!我只知道,用你这样的方法拍电影,一定没人看。” 下一轮的问题,基本把姜文惹恼了,不过他忍住没发火。问题跟周韵有关,周韵是传闻中与姜文秘密结婚的女子,还为姜文生了儿子,而这段经历正好与《太阳照常升起》中的剧情吻合,周韵是该片女主角。 女记者的问题咄咄逼人:“是为了周韵怀孕改剧本的么?” “不是因为这件事改剧本的。”姜文第一次明确回答。 “那究竟为什么要让女主角在片中怀孕?”此问一出,全场大笑。姜文面色一变:“这很可笑么?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两三年前剧本里就写了女主角要把孩子生在铁路上。” “这么说,女主角不是为了电影怀孕的咯?” 此时的姜文基本已到忍耐底限:“这个问题够了吧。这不是女孩子该问的问题。” 可还有孩子的问题。 姜文刚出生的儿子在片中也亮相了,拍片时他才一个月大,为什么让这么小的孩子演,姜文有苦衷。“在铺满野花的大地上,有两条冰冷的铁轨,上面要躺一个刚出生的小孩。找谁家的孩子合适呢?上天此时正好把这个孩子交给我了,干脆吧,我也没跟他过多商量,就让他躺在那坡上了。拍那天,他大哭,只拍了两条就作罢了。那时候所有的电都停了。” 本报驻北京记者 梅春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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