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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我们俩》《我叫刘跃进》(blog)到如今的《桃花运》,马俪文( blog)走了一条青年导演的标准路线:从小成本文艺片开始,经历获奖,被观众认可,受到投资方关注,最后拿到足够的资金开始拍摄商业片。这次的《桃花运》将带给观众什么样的惊喜?
记者:由于葛优的退出,该片曾一度面临报废,你是如何将它起死回生的?
马俪文:那时有几个投资方找我,表示愿意接手这个故事,对影片再次投资,让我另起炉灶拍摄该片。同时,冯小刚开拍的《非诚勿扰》也是类似的故事,让我坚定了可以拍下去的决心。影片对导演来讲就像自己的孩子,不可能就这样轻易地放手。
记者:现在的故事与原剧本差异大吗?
马俪文:肯定有差异,不过我预期达到的主旨没有改变。
记者:你是如何想到拍这个故事的?
马俪文:我从一段新闻中产生的灵感,那则新闻说的是,一些白领女性很难从身边找到合适的伴侣,因此婚介所大热,但她们也遇到不少骗子。为什么婚介所会如此火爆?那些骗术真的那么高明吗?这则新闻透视了怎样一个社会现象?这就是我想通过影片告诉给观众的。
记者:《桃花运》会定位为轻喜剧片吗?
马俪文:我认为《桃花运》虽然有幽默元素,但并非一部喜剧片。这种现象有讽刺的意味,但更多的是一种苦涩,我认为女性观众更能理解片中的含义。
记者:从过去的文艺片过渡到现在的商业片,你走了一条青年导演的标准道路?
马俪文:是的,张艺谋、陈凯歌等也都是这样的。当初我听到街上卖《我们俩》的盘时很高兴,因为有人开始关注我的作品了。哪个导演不希望自己的作品让更多观众看到呢?《我们俩》之后,有大批讲述老年人生活的剧本送到我手里,但我希望尝试其他类型的电影。两部文艺片的获奖让我高兴,但也让我自卑,因为电影市场很现实,我的片子很难与观众见面。我希望得到投资方的信任,拍一些容易被市场接受的作品,从而获得相应的酬劳,这方面我也很现实。新报记者 张钢 文/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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