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剧照

　　不知道钱都花哪儿了

　　“60万真的太少，比如我们选择的场景，经常拍到一半人家就不让拍了。”路云飞畅想，“要是有100万，我就能拍胶片的了(《果》是一部数字高清电影)。”“100万也不够拍胶片吧？”我质疑。“我省着点用……”他笑道。

　　14天的拍摄期、60万的经费，副导演出身的路云飞推敲细节，为的就是能够不拖期不超支：“一些大场面比如摇滚音乐会现场，拍摄起来困难重重，比如群众演员都并非乐迷，他们不知道听摇滚的时候要进入一种什么样的状态。结果还是超支了，我们补拍了一次。”路云飞有点不好意思。“我俩那时候天天吵架，因为他想要在品质上做好一点，比如场景，路云飞喜欢的场景都是要花好多钱的，有时候他也不知道钱都花在哪里了，我就得想办法说服他。”胡楠说自己是个特内向的人，平时在生人面前很少说话，包括本次采访他也不敢去现场，而是要求用E-mail。可是为了《果》，“硬着头皮去和人家磨，有个场地拍到一半不让拍，我后来生生磨下来了。”

　　没钱未必拍不出好电影

　　“我们这团队几乎都是80后，年轻人在一起做事情，沟通起来也容易，虽然年轻人火气大，都觉得只有自己是对的，不过吵吵架就过去了。”生于1982年的胡楠表示。

　　胡楠、路云飞目前正在策划下一部电影，是个小成本的商业片，路云飞说无论是主旋律还是商业片，其实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都是导演讲故事，“尤其要记得照顾观众的需要，让观众能够看懂，而不是只顾着抒发自己的情绪。”胡楠也总结：“电影不能看花了多少钱，主要还是内容和故事。”至于回收资金，“那真是太容易了，《果》本身成本就低，国外又有不错的销售团队，打算参加鹿特丹和东京电影节。”

　　“有钱未必能拍摄好电影，没钱也未必拍不出好电影。”路云飞、胡楠还有一帮年轻的摄制团队在他们的电影梦之路上，总归是又向前迈出了一步。

　　竞报记者张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