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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麻》这是梅兰芳编演的一出时装新戏,取材于《小说月报》月刊上登载的悲剧短篇小说。由齐如山编剧(是齐如山给梅兰芳编写的第一个剧本)。梅兰芳在剧中饰小姐林纽芬,于1915年在北京首演。此剧情是:清末林知府把女儿许配给钱道台之子,原是指腹为婚,钱少爷先天痴呆,林小姐念书后方得知,一直郁郁不乐。当钱家来娶亲时,林小姐誓死不肯上轿。林知府为保全封建体面,劝林小姐嫁到钱家。婚后钱小姐患了白喉症,钱家上下怕传染不敢接近她,惟钱少爷日夜伺候在旁。林小姐经过医治病缓,而钱少爷却染白喉死亡。当时林小姐仍昏迷中,醒来时看见头上有一缕治丧的麻线,问起才知噩耗,遂悲哀绝望而自尽。
影像 梅兰芳是冰点,邱如白是沸点
邱如白比程蝶衣更痴狂
孙红雷说,自己从未向别人表露过,自己其实就是邱如白。
参加完《梅兰芳》在上海的观众映后见面会,孙红雷感觉关于表演的精彩与否等这些问题都已经不重要了,“这是部好电影,有姿态,有情怀,有疯狂的电影,这部电影可以跟世界上任何一部文艺大片比较。这是让我最自豪的,至于我的表演,我刚参加完上海的映后观众见面会,他们喊的不是我的名字,而是我在戏里的名字三哥。当我发现我的紧张换来的是观众超级的兴奋感,我知道我演了一部好电影,对我来说这部电影是我人生中的一个惊叹号。因为好坏就是这么回事,观众不喜欢就是狗屁。”
孙红雷说,《梅兰芳》里的邱如白就是《霸王别姬》里的程蝶衣。不过他表示此言并非是在向张国荣( 听歌)叫板,“张国荣先生是我的偶像,我认为他饰演的程蝶衣在华语影坛无人能取代,没有人能超越他。”之所以如此形容,是因为在孙红雷看来,邱如白与程蝶衣有很多相似之处,“程蝶衣的痴迷和痴狂是众所周知的,但是邱如白远胜于他,他的狂妄、不羁,他的极端是程蝶衣不能比拟的。”
孙红雷对片中邱如白与梅兰芳的感情有不同的看法,他认为这两个人的感情已经超越了暧昧,超越了爱情,“齐如山先生和梅兰芳先生之间的感情在历史上都是一个悬案,我们在电影里表现的,我称之为大爱。邱如白爱不爱梅兰芳?我承认,爱,但是这是一种大爱。如果这两个人没有了对方,这两个人也成不了。我觉得他们是两个极端,梅兰芳是冰点,邱如白是沸点。”
不自恋的演员不是好演员
“我拍了《梅兰芳》才找到我自己。”孙红雷说,演了这个角色他才开始自问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一切的答案就是自己就是邱如白。“我崇拜邱如白,他让我发现我原来还可以在生活中做一个真实的人,让我突然明白,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孙红雷说,《梅兰芳》让他明白他将会把毕生都献给电影,“我也许会去做导演、制片人,但是这些还不够,如果我将来有了孩子,也一定要让他去做与电影相关的事情。”
太过于沉浸一个角色,迷恋于这个角色所表达的一种情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就是一种自恋。对此孙红雷也直言不讳,“不自恋的演员不会是一个好演员。但是我的困惑就是要不断提醒自己,你要面对真实的生活,所以我非常分裂,这与邱如白又有什么不同?”
历史 齐如山是梅家班的导演
邱如白的真实原型是我国最早的京剧改革者之一齐如山先生,他曾用书信的方式建议梅兰芳根据对手的唱词进展做出相应的舞台身段,甚至帮助他在青衣的身段、动作、表情上进行革新。作为一个社会上层的文化人,当时的齐如山本不能随便接触戏子,但他仍以自己博大的世界戏剧知识,大大地刺激了梅兰芳,走向一条改良变革的漫长道路。但谭鑫培的确是梅兰芳迎来旦角时代之前的最后一个对手。上海之行,更加奠定了梅兰芳排时装新戏的信心,而他也正是用时装新戏《一缕麻》,在与以谭鑫培为代表的传统老生时代的无形擂台上,换了一个新时代,旦角正式一统京剧天下。
历史上的齐如山的确是留学归来后在梨园工会做了次讲演,批评中国戏曲。齐第一次看梅的戏,不是昆曲《惊梦》,是京剧《汾河湾》。
接下来齐写信提建议,两人通书信两年之后才见面,也的确是梅主动约见齐。齐、梅订交后,齐的确帮助梅很大,梅的新戏大多是由齐策划、编写。赴日、赴美齐全程跟随,统筹诸种事宜。电影中更多把邱如白描写为经纪人,其实齐如山更像是梅家班的导演与宣传总监。
直到“九一八事变”后,齐如山与冯耿光就梅兰芳去向问题发生争执,最后梅兰芳采纳冯耿光的意见,迁居上海,齐如山留在了北京,两人分开。齐如山颇凄楚而伤感、骄傲又倔强地写信给梅:“我从民国二年冬天给你写信,至今已二十年了。……我大部分的工夫,都用在您的身上……您自今以前,艺术日有进步;自今之后,算是停止住了。”此后两人联系很少。
鉴于梅兰芳对孟小冬产生的炽热感情,以及孟对梅产生的重要影响(这种影响未必是众人所乐见),邱如白几次劝说,福芝芳更是亲自上门谈判,邱更激烈地暗地里雇人采用假刺杀行动试图惊散这对野鸳鸯。事败后小冬识大体,主动离开了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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