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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飞鸿:走红曾让我非常不快乐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8月13日14:00  金羊网-羊城晚报
俞飞鸿:走红曾让我非常不快乐
俞飞鸿再次出山已是导演
俞飞鸿:走红曾让我非常不快乐
俞飞鸿也是《爱有来生》的主演
俞飞鸿:走红曾让我非常不快乐
《爱有来生》剧照

  本报记者李丽实习生 陈柏熙 黄白鹭

  11年前,《牵手》红遍中国。这部被称为“首次关注第三者现象”的电视剧带红了一个名叫俞飞鸿的女演员。但她并没有在人们视线中停留太久,直到最近人们听说有部名为《爱有来生》的“鬼片”即将上映,而导演正是“失踪”很久的俞飞鸿。是什么原因让她放弃了一个能成为中国最红女演员的机会?又是什么原因让她以另一个身份再次出山?羊城晚报记者近日专访俞飞鸿,试图解开她身上存在的“谜”。

  1

  故事“发芽”在13年前

  羊城晚报:你在什么时候萌生了当一个导演的念头?

  俞飞鸿:说实话,当年上学的时候我完全没有想过这件事,甚至没有想过自己将来会蹦出这样的念头。直到13年前,我在一本短篇小说集里看到一个故事,叫《银杏,银杏》。之后的岁月里,很奇怪,总有一些关于这个故事的细节跳出来。后来我开始想,这样一个好看的故事,拍成电影不知道会不会好看呢。

  羊城晚报:从想到做,其间一定还有很长的路吧?

  俞飞鸿:对,想法慢慢长大,成为我想主动表达的那种欲望。我觉得自己有话要讲,而电影可以是一个渠道。但因为自己把这个故事想得太清楚了,我开始想到必须自己去创作,而不是依赖别人。

  羊城晚报:当导演的过程里,有没有让你特别崩溃的时候?

  俞飞鸿:每个阶段都有让我崩溃的时刻。比如我写剧本,经常发现自己不知道下一个字应该写什么,头脑一片空白。非常煎熬,但跨越过去,我一下就能写十几场,直到遇到下一个空白点。从崩溃到豁然开朗,总是这么循环反复。去看景也是,跋山涉水的,体力上很吃不消。我要找的景色必须原始,但同时也会导致偏远,交通非常不便。筹备过程也很难熬,我得跟每个技术部门的人去交流,有的时候明明谈好了,对方突然说时间又不行了,我又得找别人。一个小的困难熬过去,又遇到更大的困难。因此,后来在拍摄的时候,我们遇到泥石流、塌方,剧组陷入停工,我却反而很平静了。 我常常觉得,做完这件事,我以后什么困难都不怕了。

  羊城晚报:作为一名女导演,在领导整个剧组的时候,会不会觉得有格外的困难?

  俞飞鸿:跟男女其实没关系,关键要做足功课,要对自己想要的东西有一个清晰的思路。只要我真诚地对待作品,有激情,做功课,那么所有人都能感受到我的努力。我的摄影师就这样告诉我,他跟那么多大导演合作,但从来没有一个导演像我那样,对自己要的镜头那么明确。我会自己找资料给美术和摄影,甚至一个小道具我都非常清楚。我就是这样的人,只会用最笨的办法。

  羊城晚报:在拍摄这个片子的过程中,王朔、徐克和姜文都曾帮助过你。大家会很好奇,你是怎么跟他们成为朋友的。

  俞飞鸿:有的是通过一个圈子认识的,有的是曾经合作过,渐渐地都成了好朋友。他们都是有才华的创作者,对我来说亦师亦友。有才华的人都会去提携真心创作的人,不光是我,他们也提携了很多别人,只是大家不知道。他们其实都是真性情的人,不难相处。

  2

  我的人生不似电影跌宕

  羊城晚报:那个故事感动你的地方具体在哪里?

  俞飞鸿:很难说,就是小说所描写的意境表达出来的情怀,有点看不见摸不着。月夜,偏僻的山,你遇到一个人。此人既是彼人,但此人又不是彼人。牵扯,纠缠,那种神秘和凄美里,总有一种情缘未尽的感觉。

  羊城晚报:很少人会真的在银幕上讲一个鬼故事,很多导演会处理成心理悬疑片。

  俞飞鸿:其实我是想通过鬼来表达人的情感,故事里没有特别去谈论鬼。我喜欢的是此情未了的感觉,过了一生一世都不会忘记。

  羊城晚报:这里面包含你个人对爱情的看法吗?

  俞飞鸿:不光是爱情,还有更多的东西,比如生命的脆弱、人生的错过。这个故事其实跟现代人息息相关,每个人都经历过身边的人离开,那种突如其来的意外。就像地震,你还没准备好,你爱的人在一瞬间就离开了。我是想用一个看似不存在的前世今生的故事,让更多的人来珍惜身边的人,珍惜他们已经有的东西,而不是忙碌地追求一些功利的东西。

  羊城晚报:我注意到,片尾你写了这样的话:“谨以此片献给天上的同学潘云晖。”

  俞飞鸿:他是我中学的同学,不满22岁就因为得白血病去世了。我还记得我们的最后一面是某个寒假,我在等人,他正好经过。我当时还想,过几天我就去找他。但寒假很快过去了,我们也没见成,而且这一眼成了永别。人生有太多转瞬即逝,他只是我怀念的那些人中的一个代表。

  羊城晚报:很多人看了电影会想,你是不是经历过这样深刻的错过,甚至以此来揣测你之所以至今单身的原因。

  俞飞鸿:我知道肯定有人会这样猜想。但说真的,我的角色和本人完全是两回事。我真实的生活平淡得很,真的。我就是喜欢平凡,所以才把所有跌宕起伏的东西都留到片子里去表达。但是人生不是电影,一个半小时就完了,平凡才是最踏实的。

  羊城晚报:很多人看完这部片子都哭了,你是特意想达到这样的效果吗?

  俞飞鸿:如果电影院没有让你感动的电影,是一种缺憾。其实关键不在于他们哭不哭,而在于他们有没有感怀———笑着感怀也好,哭着感怀也好。

  3

  没人需要别人一辈子记住

  羊城晚报:你很小就接触过电影,有经验,受欢迎。很多人上北电是为了当演员,但你当时却选择了留校当老师。为什么?

  俞飞鸿:其实这个选择对我来说很顺理成章。当时我在班里总分和文化课都排第一,性格又安静,系里有留校的名额给我。我就想,那好吧。

  羊城晚报:但你一年之后就选择了出国深造。

  俞飞鸿:我毕业的时候才22岁,给学生当班主任,其实自己的年龄只比他们大一两岁,甚至同龄。我慢慢发现自己其实还没有资格去教人,因为我没有经验,我知道的东西都是我的老师告诉过我的。我想,我应该出去经历一下,到国外生活几年。那段日子挺重要的,我比以前更坚韧了,对自己更有自信了,性格开朗多了,对事对人也更宽容了。我甚至开始相信,只要我付出努力,一切皆有可能。还有,因为离家远了,我开始知道什么才是人生最宝贵的财富。

  羊城晚报:回国后你拍了《牵手》,一下子就红了。那时候的状态是怎样的?

  俞飞鸿:拍《牵手》之后,突然一下子来了很多片约,我反而觉得很困扰。因为我以前一直过着平稳的生活,对那种快节奏没有准备。正好那时候也是电视界开始商业化操作的阶段,港台的合作者也开始找上门,我又不懂得拒绝,结果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在片场,而且拍的作品中有很多其实质量不怎么样。我突然觉得自己不太快乐了,我开始问自己,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吗?我厌倦了,然后对自己的厌倦感到害怕———最初这可是我最热爱的事业啊!所以,我第二年就开始减产,恢复到一年只拍一两部的节奏。平时就休息,跟家人朋友在一起,或者出去旅游。我觉得自己不能脱离生活,那种所谓红的生活并不是我想要的。

  羊城晚报:但这样的慢节奏,会让观众慢慢遗忘你。

  俞飞鸿:我也想过,拍戏这么少,观众会不会忘掉我啊。但我也会提醒自己,那不是最重要的。没有人需要让别人一辈子记住———干吗非要那样呢?我的生活一点都不波澜壮阔,没什么可说的。每天发生那么多国家大事,我的事情实在太小了。我宁愿宅在家里。

  羊城晚报:你的这部作品酝酿了13年,下一部不需要等那么久了吧。

  俞飞鸿:再当导演?我暂时还没有感受到那种强烈的呼唤呢。我不想保持某个身份,譬如导演,那样太累。或许之后十年我都遇不到能让我有感触的作品,那么我就十年都不拍。但或许,我很快就遇到了。过去四年我几乎没有休息过一天。我现在只想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完全没有工作和电话,安安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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