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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有来生》:缘生缘死 情之至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9月08日11:20  新浪娱乐

  在本刊对俞飞鸿的独家专访中,问及了同一个话题:“《爱有来生》这一极具文艺腔和商业噱头的片名,是否表达了创作者坚守的爱情观?”出乎意料的是,他们都未搬出诸如“电影是要告诉观众一定要相信爱情”之类的套话,而是发表了自己的观点。俞飞鸿认为:“这部电影唯一打动我的,是人鬼之间的‘真’,这种‘真’不是天下所有恋人都可遇到的。”段奕宏则笑说:“珍惜今生的这个人吧,干嘛指望等到来生?”由此可见,这部从最初的《银杏银杏》更名为《爱有来生》的悲情片,并不是一部企图刻意煽情、赚取廉价眼泪的爱情电影,无论之于导演还是演员,它都是一个极具男女情感思辨力的爱情寓言——毕竟,倘若电影本身缺乏诚意,那么片约爆棚的当红型男段奕宏,绝不会剃光了头冲到艰苦的野外拍摄地,与剧组同吃同住八个月;而永远散发着神秘魅力的俞飞鸿,也毫无理由花费十年春秋酝酿剧本、三年时间拼杀于监视器的前前后后。令人欣慰的是,在《爱有来生》意外错过七夕情人节档期后,恰巧在中元节(鬼节)开映——正是“银杏”结果的时节。

  东方推荐指数:★★★☆

  《爱有来生》:缘生缘死,情之至

  《东方文化周刊》     瀚澄

  把一部不足万字的小说改编成电影剧本,并不比拍摄一部电影的难度低多少。譬如,行文辣手的王蕙玲当年在解构张爱玲那句:“每次和易先生在一起,都像洗了个热水澡”时,也曾肝脑涂地。现在,沉寂数年突然以导演、编剧及主演身份杀出一部《爱有来生》的才女俞飞鸿,对于填充小说的惊人心力也有了充足的发言权。从俞飞鸿1996年首次读到女作家须兰的《银杏银杏》,到2001年买断电影改编权,她花五年时间积攒构思,之后再用五年动笔写就,耐磨指数无疑超越了《2046》的王家卫。以如今眼光来看,诞生于19年前的《银杏银杏》,并不具备改编电影的优势——人物稀少、场景单一,戏剧冲突全集中于“鬼”的回忆,海量细节则全靠想像力去填补,当然,这也直接造就了“俞氏作品”的个人色彩。

  在《银杏银杏》原著小说中,女主角阿九是以“投胎”后的“我”出现的。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我”被管家面对银杏树时的诡异眼神而惴惴不安,在闺蜜“阿七”尚未登门喝茶时,“我”意外遇到了一个神色忧郁的僧人。“我”并不知道僧人是谁,但攀谈后才惊奇地发现,此人原来是飘忽不定的野鬼阿明。不过,面对言辞恳切、礼貌谦和的“鬼”,“我”并不感到惧怕,相反,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连连追问,方才明白前世的“我”与他有着一段剪不掉的情缘,只因家族纷争而不得永远相守。无奈之下,当年的“我”毅然归去打算投胎后与之相会,而立即追随而去的阿明,却为了赶赴银杏树下的约定而错过投胎,于是孤独守候50年。可惜的是,如今成婚的“我”终于与之邂逅时,他的轮回期限已至尽头。

  《爱有来生》的叙事格局基本沿袭了小说的脉络,但人物形象变得更加丰满——阿九身边的闺蜜变成了前世的侍女,阿明与其大哥之间的感情被渲染得更加壮怀激烈。由于小说里的“大哥”之死与阿九家族的屠戮有着直接关系,因此阿明对阿九曾一度处于爱恨摇摆的复杂状态。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小说中正面描写阿明与阿九的爱情桥段仅只寥寥数笔,更多的篇幅,放在了阿明与转世后的阿九相见时的寞落情怀上,这也使得电影《爱有来生》在营造爱情桥段时必须花费更多的精力,以支撑起“50年等一回”的催泪气场。

  茶凉了,谁来拯救余温之恋

  “对于表演,你说我与俞飞鸿的合作,相当于西方独立电影中老戏骨的较量,我觉得很高兴。对于导演,男导演粗犷,女导演固执——固执决定了精致,这是女导演的最大魅力。”

  ————“阿明”眼中的“阿九”

  无论在小说还是电影中,“茶凉了”是阿九前世今生最纠结的一句话,这也是恍如隔世的阿明愁肠寸断的根本原因之一——毕竟,这简短的三个字,背后所指代的“人走茶凉”,道出了一对眷侣惨遭分离的无情事实。对于为何选择情节如此悲惨、题材如此出挑的小说搬上大银幕,俞飞鸿解释说:“当我第一次看到这个故事时,就对其简单却厚重到窒息的凄美所折服,脑中一直都存在着那个画面,我确信这部小说改编成电影将会无比精彩。事实上,这不仅是一部养眼的电影,更是一部养心的电影。”多年来,俞飞鸿始终保持着一种做人低调、做事高调的工作状态,也正因为她更懂得“养心”,促使其从影20年一直保持了淡定从容。按照多数影迷的话说,“俞飞鸿是内地罕见的十几年如一日的凝固美人。”

  在《爱有来生》中,俞飞鸿把故事设置在了最能渲染言情气氛和时空沧桑感的清代(这亦是琼瑶阿姨当年的拿手好戏),其精致的古装扮相与段奕宏削发之后的儒雅身段,完全打消了“姐弟恋”的视觉尴尬。对于故事中男女主角“苦雨恋春风”的悲情模式,第一次担当导演的俞飞鸿,并不担心这种所谓的“俗套”会让熟男熟女们感到不适:“《爱有来生》所有角色都在围绕一个‘真’字,无论是拼死守侯还是直面遗憾,他们对爱情的‘真’永远是最美好的东西,足以击溃泪腺。”在八月举办的北京试映会上,出品方特意将男女观众分开观影,以免情绪相互干扰,待影片放映完毕后,无论男女统统眼圈通红,俞飞鸿笑道:“这是因为电影里所讲述的人鬼余温之恋,在很大程度上触动了人们内心最原始的爱情理想。”

  对于首次担当导演的经历,俞飞鸿并没有为《爱有来生》所捱过的艰难美言半句,因为在她看来,“当你决定要独立执导一部电影时,就已做好了抵抗所有困难的准备,因此实拍时遇到任何‘不顺’都可以被你击败。”至于俞飞鸿何以有足够的自信当导演,她只说了两个字:“积累”。遥想1993年,还在念大三的俞飞鸿,就在王颖的女性题材大戏《喜福会》里与周采芹、邬君梅等演技派飙戏,这段经历加上其日后赴美留学生涯、与王颖07年再度合作《千年敬祈》,让她对庞大的片场环境和制作流程了如指掌,只是,“在以男性为主导的片场里,女导演‘抛家舍业’的体力活儿,实际难度是不可能为男性所知的。”

  俞飞鸿外冷内热的个性,注定让她在十年内扛下一切,她承认,其个人最欣赏的中国导演是姜文,因为“他是一个舍得花时间保持纯粹创作状态的导演,《太阳照常升起》就是一个典型例子。”可见,《爱有来生》的超级慢功彰显了俞飞鸿最根本的创作态度与诉求。

  约好的,再没有爱可以重来

  “这部戏让我对段奕宏的表演能力有了新的认识,我不会拘泥于他个人的硬汉气质,不会跟风。我觉得男人永远都不是流于皮相的,他是一个具有可塑性的人。”

  ——“阿九”眼中的“阿明”

  阿明的一句“我们约好的”,堪称整部《爱有来生》的“片眼”:这个被错过的前世约定,可以让人立刻联想到《胭脂扣》、《人鬼情未了》、《幽灵镇》等太多的奇情画面,只是本片里的“错过”更为凄凉——今生的女人成为他人妻,前世的男人终将百年孤独。面对这个心思细密的男性角色,素来演惯硬汉人物的段奕宏,在众多花痴粉丝看来,似乎与影片格调并不契合,但段奕宏本人却对此次表演相当自信:“其实从《桃花运》的富二代开始,就已经是个突破了。我演角色根本不会考虑什么类型,抓住人物的内心和存在的合理性是我最看中的,比如富二代让小美能够爱上他,必须要有不一样的地方吸引她,于是我设计了那段舞蹈。《爱有来生》的故事和角色都非常纯粹,这让我有了再次突破所谓‘风格’的欲望。”

  段奕宏早年的话剧《恋爱的犀牛》曾在业内和小资圈内引起轰动,最近几年凭电视剧《我的团长我的团》《士兵突击》全面窜红,但身为中央戏剧学院的高才生、新德里国际电影节影帝的段奕宏,亮相大银幕的作品虽然不多,但部部扎实——从王小帅《二弟》里惊为天人的五分钟长镜头表演,到泰国影片《细伟》中与戏精张少华的搭档演出,段奕宏将舞台剧与电影表演技巧高度融合于一体,逐渐成为了“学院派”的青年演员之一。尤为令人称道的是,段奕宏在出演《爱有来生》的僧人阿明之前,特意向腾冲中天寺住持学习了梵文版的《楞严经》、并学会了骑马——这种沉下心进行生活体验的做法,与当年他为拍《二弟》去福建小镇与村民“吃喝玩乐”、为《细伟》的杀人狂角色而对小演员和自己做心理辅导的做法,可谓一脉相承。对于这种细致的体验所耗费的时间、精力,曾为《爱有来生》而放弃一堆片约的段奕宏坦言:“我真的认为,要想演好一个‘接地气’的好角色,是需要时间磨出来的,八个月的戏和一个月的戏不可相提并论!”对于继马骊文之后第二次与女导演合作的感觉,段奕宏笑言:“男导演粗犷,女导演固执——固执决定了精致,这也是女导演的最大魅力。”

  对于《爱有来生》引发的爱情话题,段奕宏的回答非常干脆:“爱情是双方去相互给予的,给予是一种爱的表现。珍惜眼前的爱人,比苦盼什么‘来生’要有意义得多。”由此可见,在《爱有来生》的主创看来,影片归根结底并非一部渲染神怪故事、突显光怪陆离的作品,它的诚意依然着眼于爱情的真善力量,这也不奇怪一部所谓的“鬼片”,何以能在内地银幕“无形手”的注视下,依然一路绿灯、感动万千看客。

  附:《爱有来生》数字NOTE

  5位幕后牛人组成的制作班底:《无间道》的摄影师黎耀辉、《功夫》的剪辑师林安儿、《集结号》的录音师王丹戎、《蒙古王》的美术师项海明和《刺秦》的服装设计师莫小敏。

  3个男人的提携帮助:王朔对俞飞鸿说“为什么不自己拍呢?”导致俞飞鸿拿起导筒;徐克为电影后期制作剪了关键几刀;姜文则把自己的御用团队推荐给俞飞鸿。

  13年跟随俞飞鸿的就是一篇叫做《银杏银杏》的小说,为了让几千字的篇幅变成几万字的剧本,俞飞鸿推掉成堆片约,潜在经济损失难以估量。

  4000万的投资对一部处女作导演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俞飞鸿说,这些年慢慢去寻找投资方,有被拒绝过,也有进来了又撤资,经历过了几次阵痛阶段。

  海拔4300米的泸沽湖上,马都流鼻血,更何况要完成拍戏任务的所有剧组人员。

  拍摄期间,云南境内的雨季提前了20天,一条公路被冲垮了50米,剧组去拍摄现场原本只要1个半小时车程,但绕路却花费了8个小时,来回就是16小时。因为天气原因,俞飞鸿去年曾被迫解散剧组2个月,在9月雨季过后重新搭景。

  95%的试映场男观众认为,片中段奕宏饰演的弟弟和姚橹饰演的哥哥之间的生死情谊,更能让男观众产生共鸣,没想到一个女导演能拍出如此深沉的兄弟情。

  99%的动作戏都是俞飞鸿和段奕宏亲自上阵,段奕宏拍马戏非常辛苦,除了要驾驭马匹外,还要将俞飞鸿一把抓上马。

    东方文化周刊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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