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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Maggie Q:《狼灾记》让我做回了女人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10月31日19:10  《世界电影之窗》
对话MaggieQ:《狼灾记》让我做回了女人

maggie Q

对话MaggieQ:《狼灾记》让我做回了女人

maggie Q《狼灾记》剧照

  文/俞璐

  PROFILE

  Maggie Q

  中文名:李美琪

  生日:1979年5月22日

  出生地:夏威夷

  身高:170CM

  代表作:《三国之见龙卸甲》

  最新作品:《狼灾记》

  S:世界电影之窗 M:Maggie Q

  拍床戏时导演不敢看我们

  S:你自己看完《狼灾记》之后的感受?

  M:我感到非常激动。其实在首映前,我已经看过了一遍。但是当我第一次在大银幕上与这么多观众一起看这个电影,忽然觉得似乎剧中的人并不是我自己,而是另一个人。我感到相当惊讶。这是一部拍给热爱思考的人去看的电影,它并非那么直白,而是富有层次感的,探讨了人性中深层次的东西。我第二次在大银幕上看这部片子,发现了许多第一次看时被我所忽略的细节,让我更深刻地领略到了这部影片的魅力。

  S:你对《狼灾记》剧组的评价?

  M:和整个《狼灾记》剧组的合作,真可谓天赐良缘。Bill Kong是一位相当出色的制片人,我喜欢他制片的所有电影。田壮壮导演则是一位很有魄力,并且非常有趣的老师。他不常说话。并非由于我说英文的缘故,即便我说普通话,他还是会寡言少语,且有些害羞。拍床戏时,他甚至都不敢看我们,对我们说:“要不你们自己来吧,我不看啦。”不过非常有趣的一点是,田壮壮导演是一个很会用眼神说话的人。而小田切让则是一位非常出色的演员。其实他的英文非常好,他在洛杉矶读过电影的嘛,不过他还是装作一副不太会说英文的样子。他挺内向的,却很有艺术感,也非常认真、非常注重细节。

  S:《狼灾记》中你所饰演的角色和以往有什么不同?

  M:在之前所拍的动作片中,我始终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男人,总在和别人打打杀杀,很冷酷。这一次拍摄《狼灾记》让我看到了自己的另一面,我终于是个女人了,确切来讲是一个女性。身上带着动物性,有着女人最原始的本性。她会为了爱情牺牲自己做人的资格,其实我们女性面对爱情的时候,都有如此坚定的一面。我个人很喜欢这个角色。

  工作只是生活的一部分

  S:你在电影方面的下一步计划?

  M:其实我很少计划什么事。我不喜欢被计划框限起来,我这个人比较随性。可是现在,我大概需要认真地计划一下自己的事业,因为我曾经和如此优秀的制片人与导演合作过,我必须好好地计划一下今后的工作。

  S:平时的生活中你是怎样的性格?

  M:应该说,拍电影只是工作的一部分,也是我生活中比较小的一部分。我不希望别人因为只看到这一部分,就用我的工作来概括我整个的人。生活中,我还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和所有的女人一样喜欢放假待在家洗衣服,也会为我养的狗狗清理狗屎。

  Maggie Q自述

  角色的忧伤气质最吸引我

  忧伤到了极限,活着是种煎熬

  当初我拿到是英文翻译的《狼灾记》的剧本,而剧本的原作是则用中文写的。在多次翻译的过程中,信息一定会有所损耗。但是剧本的核心内容和精神我却能完全理解。但是其中的某些对话以及部分情节,我理解起来就有些困难了。所以,我承认自己是读了4、5遍之后,才完全地理解了剧本。

  这个角色最初吸引我的地方就在于她复杂的性格和身上的忧伤气质。朋友都觉得我是一个乐天派。我确实是很乐观,但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可以体会到别人的忧伤。有时,忧伤到了极限,活着的每一天都将是种煎熬。我个人也有过类似的经历。我觉得做演员最重要的一点是,发现自己和所要扮演的角色的共同点,然后将真情实感融入进去。

  郁郁寡欢的小田切让

  我抵达外景地的那天已经很晚了。我和经纪人一起去酒店的餐厅吃饭,看到远处坐着一位很帅的男士,我们都认为他应该就是小田切让。但是天色太晚了,我们也看不清,没敢上前相认。

  我之前并没有见过小田切让,只是查过一些有关他的资料。我记得他是一个形象百变的人,一会长发,一会短发,一会有胡子一会又没胡子。后来剧组的人和我说,小田切让特别害羞,从来不跟别人说话。我对此不太认同,我想一个当演员的怎么可能这样害羞。

  后来我害怕与小田切让沟通起来太困难,就主动去问他,“你很害羞吗?”他否认了。我由此也可以理解,作为一个日本人,来到了中国的大西北,远离家人和朋友,剧组里也没有别的日本人。语言不通,食物又吃不惯,肯定会郁郁寡欢。不过最重要的是,他和我一样,都想把这部片子拍好。所以我们后来相处得非常愉快。

  冷面幽默的田导很有女人缘

  接拍《狼灾记》之前,我对田壮壮导演的了解并不多。然后我特意去做了功课,这才知道之前我其实已经看过他的两部片子。与此同时,我又向一些同行了解田导的情况,大家都评价他的为人很好,对他非常尊敬,也喜欢他的作品。

  在了解的过程中,我还听说了一些趣事。比如说有有人告诉我田导很有女人缘。拍摄《狼灾记》的过程中,我也向他本人这件事,他当然直接否认了,哈哈。

  不过我也不想做过多的准备。不希望在见到田导本人以前,就看完他过去的所有作品,因此产生思维定势。当然,我还是要对他有所了解,可我更希望能通过进一步的合作和接触来了解他。以前的作品只能代表过去,我们的共同目标是拍好《狼灾记》这部新作。

  正如大家所知道的,田导是一个非常深沉的人,话不多,这一点其实从来就没改变过。不过现在我和他慢慢地熟悉起来,发现他其实很幽默,是一种冷面幽默。而我则是一个中间派——在和导演合作的时候,既不喜欢他对演员放手不管,也不喜欢导演什么都管。

  应该说,田导给我们演员的空间还是比较大的,不过他对演员也有非常明确的要求。我们在拍片期间经常会坐下来一起讨论剧本。他给予演员信任的同时,其实也体现了他对艺术的自信。

  个人经历帮我表现无助感

  田壮壮导演的拍法很特别。他会要求演员在细微之处展示微妙的感情。在影片中,角色的每一次流泪,每一种表情,和他人的每一次接触,都有不止一个的动机。田导对于这些微妙的感情的把握相当准确,因而他也要求演员把这种情感准确的表达出来。

  我的家乡在美国夏威夷海边的一个小镇上。尽管不偏僻,但也是个小地方。我相信每一个人的成长经历对于他之后的一生都会留下不可磨灭的印痕。现在,我早已离开了那座小镇,但是,我总有一种被困在某一个地方的感觉。担心自己无法改变现状,甚至看不到未来。我在这个角色身上再一次找到了这种熟悉的感觉。她同样是觉得自己无处可逃,并且前途迷茫。因此,我过去的个人经历帮助我刻画这个角色。“无助”是田导很爱用的一个词,他经常用这个词来形容女性。在这个角色身上,“无助”这个形容得非常恰当。

  听不懂导演的话令我沮丧

  小田切让是一个话不多的男人,但也并不像传说中的那般沉默寡言。我们之间交流起来毫无障碍,尽管我们的性格不尽相同。

  和田壮壮导演的交流就要更困难一些,他的话也不多,并且说的话挺深奥的。我们的翻译对艺术并不精通,他在翻译的时候,只好尽可能地做到准确。有时候我确实很难理解导演的意思,我就去找他。可我们俩又没法沟通,我说什么他听不懂,他说的我也不明白。也没有别的办法,挺泄气的。好在最后,一切进行得还算顺利。实在是挺了不起的,因为我们三个人说着三种不同的语言,我对最后的结果非常满意

  听说影片会制成三种语言的版本发行。在每个版本中,说母语的演员的原声将被保留,其他演员会使用配音。我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制作方式,觉得相当有趣。其实我非常希望在普通话的版本中,可以使用我自己的原声。因为我觉得只有演员本人的声音才能最准确地刻画角色。不过我的中文还需努力提高。

  巴里坤让我内心平静

  影片开拍之前,我已经在洛杉矶收到了一些有关布景和服装的草图,都很漂亮。但直到我真正到新疆巴里坤的外景地时,才发现实景比草图上的要漂亮太多了。看到影片的投资都用在了正确的地方,我感到很高兴。

  在新疆之前,我有些担心。因为我从没有来过这儿,觉得很遥远,担心自己是否会不习惯。可来了以后,我发现这里非常美好,非常宁静,可能是我一生之中到过的最让人感到内心平静的地方之一。我喜欢在这里的街道上散步,看他人的生活,看孩子们玩耍,感到当地人对于生活的一种满足。我觉得巴里坤的气质与田壮壮导演的气质很搭调,也许这也是他选择这里作为外景地的原因之一吧。

  尽管我没有兵营的戏,可我还是去了兵营的外景地拍了许多照片留念。我们村子的外景也非常棒。如果有机会,来我们的外景地看看,一定会让人误以为我们在拍一部《指环王》级别的超级大片。其实我们的投资规模并不大,然而影片在硬件、技术方面是完全过硬的。可见制片人的能力非常强大,拍摄前期准备做得相当充分。

  后来我来到北京,发现北京的场景也都几近完美。如果我在《狼灾记》中的演出算得上成功的话,一定是归功于我的合作者——包括导演、演员、服装,已经我们身边的所有人。

  拍室内戏充满了戏剧性

  比起巴里坤,当然还是在室内片场拍戏时更顺利一些。毕竟室内拍摄更容易掌控,温度、噪音等也都好控制一些,而不必考虑天气。只是空间比较有限,人也多,显得有些拥挤。

  拍摄期间我和小田切让都感冒了,然后几乎一半的工作人员也都感冒了。这一点无法避免。因为每一天我们都在同一间屋子里工作,必须布置灯光,室内的温度会变得很高,根据剧情需要还要经常生火,我们又穿着很厚重的毛皮衣服,拍一些肢体方面的动作戏,结果可想而知。不过我们还是经常开玩笑,也算苦中取乐吧。

  为了治疗感冒,工作人员在棚里煮醋,我一进来,就闻到这个味儿,觉得非常像吃螃蟹的海鲜餐馆才有的味道,我就问大家,“谁在做螃蟹吃?”大家都感到很奇怪,不理解我的意思。后来我才知道,蒸发的醋可以净化空气,用来消毒。还有一次,要拍摄下雪的戏,弄来一台吹雪的机器。只要这个机器一发动,所有人就开始咳嗽,我至今也不明白原因,但我感到它肯定不是什么对健康有好处的东西。

  棚内的通风条件不好,最后我和小田切让实在受不了了,就一起逃了出去。我请助理帮我泡了蜂蜜柠檬生姜茶,喝下去就好多了。但是一回棚里拍戏,还是不行。我们只好不停地喝热茶。除了这些小麻烦以外,拍摄室内戏时,总体而言还算顺利。

  拍摄期间收养小猫咪

  说实话,当我知道在片中能和“特殊的演员”狼狗进行合作,也是本片最吸引我的地方之一。我非常喜爱动物,也经常为动物的权益而斗争。我参加的大多数慈善活动都与保护动物有关。

  因为我的工作很忙,没有许多空闲时间接触到动物。因此接拍《狼灾记》对我而言简直再合适不过了——既是工作,又可以亲近动物。何乐而不为呢?我最喜欢的动物就是狗。拍戏期间,我就和我们的狼狗“演员”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尤其是小狗崽,最可惜的是我不能把它们带回家。

  拍摄期间还发生了一件趣事:一天早晨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听见身边有猫叫。我还以为自己幻听了,结果睁开眼,真的有一只小猫咪在我枕头边,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拍戏期间我就收养了它。等到片子拍完,我把它送给了摄影指导。应该说,我在《狼灾记》的剧组生活得非常愉快,既可以和狼狗相处,又有小猫咪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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