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拍摄《孔子》和宣传《孔子》当成是一次寻中华文化之根旅程的胡玫导演,昨日携电影中颜回的扮演者任泉、以及饰演孔子一双儿女的乔振宇和陈瑞、还有扮演鲁公的姚橹一起来到了南京。主创们昨日在南京各家影院“连轴转”,和平影城、上影国际影城、万达国际影城河西店、金陵工人影城、新街口国际影城、仙林中影国际影城等,一天连跑7家影院,一直到晚上9点多,这在到南京宣传的电影中也是不多见的。胡玫说:“尽最大力拍完了《孔子》,现在这个文化寻根之旅的接力棒就交到观众手上了。我们到达南京这个有文化底蕴的城市,就听到了《孔子》全线飘红的消息,很高兴。”
三四千万?你就别拍孔子了
决定拍电影《孔子》,就连胡玫的妈妈都认为她疯了,可胡玫愣是顶住压力坚持了下来。昨天,胡玫向大家回顾了这个过程,“早在03年拍电视剧《汉武大帝》时,其中拍到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情节,我就有了拍孔子的念头。后来,我又担任了山东曲阜国际孔子文化节祭孔大典的总导演,接了那儿的地气,更加决定要拍。于是我们写了一个60集的电视剧本,几次送审又几次被驳回。很多专家告诉我说;‘孔子是不能拍的。孔子他包罗万象啊。’”胡玫没有理会,她把电视剧本又浓缩成一个电影剧本,举行了6次会议,找了全国的一流专家来审。这期间有了投资方的鼎力相助,“投资方问我打算用多少钱拍,我说三四千万吧,人家说要是准备三四千万,或者六七千万,你就干脆别拍《孔子》了”。《孔子》最后的投资是1.5亿。
怎么穿越2500年的历史,去表现那个礼崩乐坏、战火纷飞年代里产生的思想家呢?“你们说思想怎样表现?大量地说教就变成教科书,变成百家讲坛了。”当看到很多年轻观众也来观看《孔子》时,胡玫非常高兴,感慨说:“我们中国人都有自己的脑子,尤其是现在的年轻人,都有独立的见解,不会人云亦云。带一颗平常心去看,我相信《孔子》会感动你们的。”
看完《阿凡达》心里踏实了
在电视剧领域做得很成功的胡玫,还不太熟悉电影的游戏规则。昨天她坦言,在11月份给《孔子》定档期的时候,她还不知道有可能会碰到可怕的《阿凡达》,“我们就想着在春节放,但谁会去在贺岁档看《孔子》呢?应该都会去看《三枪拍案惊奇》吧。所以想着再往后挪,可后面还有几十部片子在盯着,所以又想着再往前挪,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跟《阿凡达》撞上了。”胡玫导演用一种很“顽皮”的口气说:“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赶快去看看《阿凡达》怎么样,于是我4日就去看了。我也的确被震到了,震得有点晕,好像都抓不住东西的感觉。但是过了两天,我心里就踏实了,因为我发现我想不起来什么。它的故事一般,制作和特技确实很厉害。”胡玫始终认为,《孔子》和《阿凡达》是两种完全不同类型的片子,“不要看过《阿凡达》就不看《孔子》,也不要看过《孔子》不看《阿凡达》”。
嫉妒发哥没人批评他
因为“活宝”发哥没有来,昨天的见面会显得稍稍有点闷。但是影迷还是很关注发哥,有一位记者质疑周润发只是“神似”孔子时,胡玫立刻反驳道:“发哥的表演几乎无可挑剔,出神入化,我们谁见过孔子呢,谁知道那时候的孔子是什么样子呢?所以‘神似’这种说法是不攻自破的!”
随后,她又缓和了语气笑言,“发哥是个非常谦虚的人,大家要是觉得他哪里演的不好可以告诉我,我再转告他,他自己也很想知道大家对他这次演出的评价。不过这次大家有批评导演和批评编剧的,还真没听到过一句批评发哥的,我都嫉妒死他了!”
本报记者 童 立
任泉:我被当成发哥“小秘”
扮演影片中孔子最心爱徒弟颜回的任泉,昨日在接受记者采访时特别强调了发哥在戏里戏外几乎就和孔子这个角色融合在一起,就像是孔子的化身——对于孔子宣扬的仁爱、礼制、教育……完全就是在亲力亲为,以至于发嫂往往为了保护他而不得不出面做“恶人”。
在戏里颜回始终跟随孔子左右,直到死去也被恩师紧紧抱在怀里不肯放手,而在现实中,扮演孔子的发哥也对扮演颜回的任泉照顾有加,甚至让其他演员和工作人员都不由自主把任泉当成了发哥的秘书,有什么事情想找发哥都先通过任泉传话,这让任泉自己都有些忍俊不禁。任泉感慨说,无论是场工还是其他演员,只要找发哥签名或者合影,他都来者不拒,从没有任何所谓的耍大牌的做法,但他们总会先来找任泉帮忙:“来,泉哥帮帮忙找发哥……”
发哥也处处照顾任泉,比如会常常叫他到自己的休息车里一起吃饭,有时会让自己的助理过来把任泉“抓”去。“或许是因为发哥也觉得我很单纯,跟他在一起无拘无束的,也没有任何功利心吧,我们什么话都能说。”任泉甚至大胆地问过发哥:“你也没有孩子,拍戏赚这么多钱给谁用啊?”周润发于是很认真地反问任泉:“那以你对我的了解,你觉得我的钱都会留给自己吗?”任泉感慨说,后来他才知道,发哥和香港很多明星一样都有慈善基金,每年有非常巨大的金钱投入用来做善事。在任泉看来发哥实在是个几乎不懂得拒绝的人。之前曾在与张伟平合作《满城尽带黄金甲》时被对方抨击“大牌”、“条件苛刻”,但发哥发嫂对此很疑惑:“条件都是事前谈好的,不能接受可以说NO,当面答应了的事情背后又来不满,这到底是谁做得不对呢?” 本报记者 童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