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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子丹:《锦衣卫》是爱情片 最好的时光刚开始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02月19日08:44  《世界电影之窗》
甄子丹:《锦衣卫》是爱情片最好的时光刚开始

甄子丹:《锦衣卫》是爱情片

  今年贺岁档,共有三多:一是古装片多,二是打戏多,三是男人多。归纳起来就是,武打男星相当多。而在所有人里打得最好看最漂亮最过瘾的,当属甄子丹

  去年一部《叶问》让甄子丹红到望尘莫及,出道N年,终于等来了事业第二春。不过再细想,眼下这年头,成龙太老,吴京太嫩,李连杰忙慈善去了,华语影坛也就剩下一个甄子丹有“真功夫”了。难能可贵的是,他能在每一部打戏中,都展现出不一样的感觉来——《叶问》里打得有涵养;《十月围城》里打得很酣畅;《锦衣卫》里则打得叫人心酸。

  就像他自己所说,打戏其实很难拍,因为既要能打,还要能演。打只是手段,最终是要塑造一个有血有肉有灵魂的人。《十月围城》和《锦衣卫》再次证明了一件事:甄子丹是真的不简单!

  不一样的甄子丹

  白色西装裤,大红色V领毛衣,藏青色灯芯绒休闲西装,眼前这位风尘仆仆而来,却又带着几分疲惫的男人,正是甄子丹。

  一直是银幕硬汉的形象,一直觉得他可以以一敌百,我们想当然得以为,像甄子丹这样的男人是不会生病的。但我们拍摄封面大片的那天,所见到的却是一个跟银幕上的功夫巨星完全不同的甄子丹:眼睛浮肿,面色晦暗,看上去非常疲惫。

  原来那几天,甄子丹连着拍夜戏。就在见到我们的前一晚,在上海5度的冬夜中被冷水淋了大半夜,第二天就发烧了,难怪他的身体状况这么差。我们不免有些担心,不知道这次拍摄能否达到效果。

  所幸不多久,随着拍摄的展开,和随性的聊天,甄子丹很快进入状态。他的心情越来越好,话也越来越多,笑容更是越来越灿烂。

  他说现在很矛盾,一方面觉得自己好不容易等来了事业高潮期,很想趁着现在,好好拍几部真正喜欢的戏;另一方面他又很想陪在孩子身边,看他们成长,做他们童年最好的伙伴。

  他说太太是上海人,孩子们也都会说上海话,他能听懂,但是不会说。

  他说上海的冷他已经习惯了,只是每天都不够睡,令他很痛苦。

  我们镜头下的甄子丹,是一个优雅精致的男人。在东方索菲特两万八一晚的总统套间里,迷人得微笑,跟银幕上那个打打杀杀的猛男毫不相关。

  我们就是要呈现一个与众不同的甄子丹,不要露肌肉,不要动拳脚,只是平和从容得站在你我面前。事实上,除了功夫之外,他还有很多我们或许不曾留意到的可贵品质。

  亡命天涯《锦衣卫》

  看过《叶问》,我们知道有一种人不光出手敏捷,还能打得从容优雅,让人看得赏心悦目。看过《十月围城》,我们知道还有一种人不光身手好,还能打得英勇悲壮,让人看得酣畅淋漓。那么,看了《锦衣卫》,我们会发现,这个世上真的有人是演什么像什么的。这个人就是甄子丹----贴上一撇小胡子,接上长发,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又是一个全新的功夫高手。

  这一次,甄子丹饰演被诬陷的锦衣卫首领青龙,纵然一身武艺,却仍逃不脱一场阴谋。亡命天涯,只身踏上一条复仇之路。

  在《锦衣卫》里,甄子丹几乎不曾笑过,始终是眉头紧锁,一脸愁容。这或许是他演过的最痛苦的一个侠客,从小是被双亲遗弃的孤儿,在你死我活的残酷环境下凭着超人的毅力和斗志顽强得存活下来。他不允许有私人感情,不允许犯错,更不允许有清醒的判断。说到底,他是朝廷的武器,是皇权的工具。

  可惜,再冷酷的侍卫也有悲情时,再冷漠的大侠也有动情时。背负天大的秘密,被卷入惊天的阴谋中,青龙唯有靠自己,才能洗脱罪名,还自己一个清白。

  就是这样一个悲情英雄,甄子丹演得叫人心痛。明明有冤屈,却说不出道不明;明明爱上了那个女子,却偏要狠心拒绝她;明明可以一走了之,却还是一转身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比任何一次更决绝,比任何一次更悲伤,比任何一次更欲罢不能,这就是甄子丹所演绎的锦衣卫,今年2月,不容错过。

  最好的时光才刚开始

  武打对于甄子丹来说,几乎成了艺术生命的全部。他是一个电影人,更一位武术指导,从5岁开始习武,一直在不断寻找武术的最高真谛,到现在为止,他还在不断探索世界各地的各种武术形式。

  他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对自己有严格的要求:“不能让每一部影片的武打风格完全相同,不能用同一个套路去扮演不同的角色,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也许正是这份对艺术、对武术的热情,让我们在《杀破狼》《导火线》之后,看到了甄子丹的许多面。也正是这份热情,让甄子丹在一年之内一口气拍了5部片;还是因为这份热情,让甄子丹在从影十多年后,仍然坚定不移地用一招一式得真功夫,去征服银幕前的每一位观众。

  《十月围城》之后是《锦衣卫》,还有刚刚拍完的《叶问2》,和正在拍摄的《精武风云》,对于甄子丹来说,最好的时光才刚刚开始。

  “我去年跟赵薇拍了《画皮》,观众一开始会觉得是一部鬼片,后来进了电影院,才发现原来是一部爱情片。我相信《锦衣卫》也会有同样的惊喜,外面是武打的包装,实际上是一部彻彻底底的爱情片。”

  ——甄子丹

  S:《世界电影之窗》

  Z:甄子丹

  赌鬼是个很有挑战的角色

  S:你在《十月围城》里不光演,还担任了武术导演?

  Z:对,因为我跟陈可辛是好朋友,其实一开始他就找我做武术指导,但是我时间太紧,我想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演出上面,所以当时推掉了。

  但是后来我们一路拍,他就一路游说我,最后我只好同意。于是这边在拍《锦衣卫》,那边在做《十月围城》的武术指导,我就两边跑。《十月围城》在上海的胜强基地,《锦衣卫》有些外景跑到了银川,结果陈可辛就等我拍完《锦衣卫》后,来帮他拍《十月围城》的结局。等了一个月,花了8天拍了10分钟的戏。

  当时在《十月围城》真的是忙得要死,也是没有办法。我还答应我太太,她是7月27号生日,在香港搞了一个Party,我还要赶着26号回去参加她的生日会,所以就一直赶,每天拍十几二十个小时,才终于在8天里面全部拍完了。

  S:怎么会在《十月围城》里演一个赌鬼?

  Z:其实很多年前陈德森就拿着本子找过我,但是我兴趣不是很大,一直等到今年开拍之前的两个月,他又来找我,而且带着陈可辛。我就很惊讶,原来陈可辛是幕后的监制。陈可辛是我非常崇拜的一位电影人,他以前的所有作品我都看过,而且还看过不止一遍,比如说《甜蜜蜜》等等,他很懂戏。所以他游说我:你来演嘛!

  老实讲,一开始我是很担心的,他们给了我几个角色去挑,但我对这几个角色兴趣都不是很大,而且大家对我的《叶问》的评价都还不错,我有点担心会影响形象。但是后来我想来想去就豁出去了,选择了这个赌鬼。既然我要演《十月围城》,那我就要完全颠倒叶问的形象,去塑造一个懒鬼,一个赌鬼,一个没用的人,这是个很有挑战性的角色。

  S:这么有挑战性的角色,是不是很难演?

  Z:因为你既然已经接了这个角色,那做就要做最好,我在电影圈二十几年,都是抱着这样的心态,要做就做NO.1。我本身又不会赌钱,所以我就一直在问人家怎么赌,怎么打牌,赌鬼有什么特点啊,身体语言是怎么样的,尽量去多搜集一点信息。

  一开始我很别扭,怎么把感觉放进去,后来参考了很多不同的角色,比如说发哥的电影,《阿郎的故事》等等,就慢慢入戏了。入戏到什么程度呢,我的镜头常常一次就过了。陈德森很惊讶,可能那时候我真的放了很多力气进去,我每天都告诉自己,我就是那个人。最后出来的效果真的蛮好的,是非常大的转变,完全不一样的,大家看《十月围城》的时候就会知道了。

  选择角色很谨慎

  S:我们知道你创造了很多武打方式,跟大家分享一下。

  Z:也不能说是创造吧,是创作了一些武术的设计。比如说前几年的《导火线》和《杀破狼》,两部都是警匪片,刚好就可以把我这几年研究的所谓混合格斗、近身搏击放在这种写实的片子里;去年我拍《叶问》,大家也知道叶问是咏春拳的一代宗师,虽然没有担任武术指导,但是我扮演叶问,怎么去表现咏春拳,所以我就花了一段时间去专门研究咏春拳的套路;还有《锦衣卫》,它是一部古装武侠片,不能打的太实在,终归还是要根据武侠的“抽离”视角去设计一些动作。

  我的每一部电影都会根据剧情、人物以及整个电影的类型来设计,无论我是做这部电影的动作导演,还是单单当演员,我都会想一些表达的方法,不能让每一部影片的武打风格完全相同,不能用同一个套路去扮演不同的角色。

  S:今年你一口气接了4部武打片,有没有打烦了?

  Z:其实我从来没有跟自己说,我一定要专门拍武打片,还是别的什么。当然,我的电影武打元素会比较多,这有很多商业的因素在里面。拍甄子丹不拍武打,投资方会觉得不划算。但是我在挑选角色的时候非常谨慎,从《十月围城》我演那个赌鬼,到《锦衣卫》里的青龙,再到《叶问2》,还有我现在拍的《精武风云》里的陈真,这4个角色都很不一样,我相信大家看过这4部电影之后会觉得甄子丹还是一个很不错的演员,对这一点,我非常有信心。《精武风云》我还没拍完,我不敢说大话,但我可以保证前三部都会给大家惊喜,三个完全不同的人物,演的方式也不一样。

  《锦衣卫》其实是部爱情片

  S:在《锦衣卫》里,你跟赵薇有很多感情戏?

  Z:其实感情戏在我的每一部电影里都有,但比例不一样,当然大家看我的电影都离不开武打,但在《锦衣卫》里面,我跟赵薇的那条感情线应该算是整部电影的一条主线。

  我想说,《锦衣卫》可能会给大家一个惊喜。我去年跟赵薇拍了《画皮》,观众一开始会觉得是一部鬼片,后来进了电影院,才发现原来是一部爱情片。我相信《锦衣卫》也会有同样的惊喜,外面是武打的包装,实际上是一部彻彻底底的爱情片。

  拍打戏是件苦差事

  S:我们很好奇,你怎么会在《建国大业》里客串田汉?

  Z:啊呀,这真的是一个偶然。就是有一次我见到韩三平,他说甄子丹你来客串一个角色吧,你演田汉!当时我根本不知道田汉是谁,回去专门查了一下资料,才知道原来田汉对中国的历史有那么大的影响。但是我没有更多时间去准备,我就想,怎么才能演好这个历史人物呢?于是我就上网收集很多资料,并且要求剧组给我一副眼镜。幸好我有弹钢琴的底子,对音乐有一定的感觉,所以演的时候,也并不是想象的那么难。

  S:加上《建国大业》,你今年一共有5部作品,有的甚至是同时拍摄的,如何做到角色的转换?

  Z:对,这一年再加上《建国大业》的客串,加起来我是一共拍了5部片。角色的转换,当然是有一定难度的。但我觉得每一个人如果真的专心投入做一件事情,无论多难,都有可能做好。

  我做事情是非常投入的,所以经常失眠,因为我想的太多了,经常半夜打电话给导演和编剧。大概每一个跟我合作的人,他们都会觉得我很烦,我真的经常去骚扰他们。没办法,我是个完美主义者,可能我今天拍完了这一段戏,导演都点头说很好,我会说导演我觉得不够好,我能不能重演……(笑)

  S:是不是觉得演文戏会比演武戏轻松?

  Z:不一样的难度,我觉得演文戏,演一个好的角色,把他演的细致,最难的就是前期的准备,你要了解这个人的背景、性格、气质,什么时候会有什么反应,是一种很感性的东西,完全是靠天分的。

  不过话说回来,其实要做一个好的动作演员更难。很多人说你演功夫片,找个功夫底子好的人就行了,其实完全不是这样。你找一个搏击拳王在镜头前耍一套拳,但他不会演戏怎么办。其实武打片里面,武打只是一个包装而已,你要把角色演活,才是最重要的。比如说我拍《叶问》,叶问是一代宗师,有一场戏,他到了那个场馆,看到自己的同胞被日本人杀了,心里充满愤怒,但是他不能像火爆的陈真那样“呀……”就叫出来,他的性格是很优雅的。所以我攥着拳头,但是脸上却表情很平静,不能太过分。

  再打个比方,在《叶问2》里,我跟黄晓明对打,黄晓明本身是没有武打功底的,所以不可避免地会受点皮肉之苦,他打的速度慢,我要配合他。一边打一边调整,还要偷偷提醒他“左边”,“右边”,但是我嘴巴还不能在镜头里面动的幅度太大。所以,拍打戏真的是很辛苦的,里面有很多学问。

  我当导演很失败

  S:有没有想过自己以后尝试退居幕后,或者转当导演?

  Z:其实1995年我就开过公司,一共导演了3部片子,但都很失败。(笑)

  S:为什么会失败?

  Z:有很多原因。首先是资金的原因,我当武术指导很多年,一般之后就会当导演,我也没有例外。当时开了公司,编剧、演员、导演、什么都做了。但是后来碰到金融风暴,制作费很少,只有300多万,但是我野心很大,想拍出一千多万的感觉出来。往往就是这样,艺术家和商业家真的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你不能又做制片又做导演,导演花钱,制片人是省钱的,两者很矛盾。所以我现在告诉大家,千万不要很理想主义地说我要开公司,然后自己做导演,你肯定会痛苦死的。

  而且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坦白说当时的经验也不够,做导演不是那么简单的,我以前以为我做武术导演很成功,我对电影有一定的想法就可以当导演了,其实导演真的需要很多年的积累,而且是最辛苦的,一部电影从编剧到后期的方方面面全部都要考虑到。

  老天让我再多打几年

  S:有没有想过退休?

  Z:累的时候当然想过退休,打了那么多年,我又总是喜欢突破,但突破哪里是这么容易的,要花很多精力、体力,有时候还会受伤。其实我是很有激情的,如果我休息好精神好,起床之后我就会很有激情地去创作。很多次访问我都说过,假如有一天我起床之后发现没有idea,没有激情,而且腰又痛,腿又不行了,我就会慢慢退下去,不再打了。

  最近这几年,虽然年龄越来越大,但我在片场跟一些年轻的武行对打,他们都是二十来岁,年轻力壮,我发现他们都没有我快,我比他们更厉害,所以我觉得是不是上天想让我再好好多打几年。

  这么打拼都是为了孩子

  S:如果你的孩子长大后也想进军演艺圈,你会支持他们吗?

  Z:他们想干什么,我都会支持。坦白说我做这么多年,每天回家睡觉还是只睡在一张床上,不管你赚了多少钱,事业有多好,也都只是为了孩子,希望他们过得开心,有个好的经济基础。如果有一天他们发现自己对演艺事业有兴趣、有天分,我肯定会支持他们。

  S:他们现在有没有流露出这方面的天分?

  Z:有啊,我太太跳舞跳得很好,我从来没见过哪个中国人跳舞跳的可以像黑人歌手那么有爆发力。所以我两个孩子都遗传了妈妈的音乐细胞,一听到音乐,他们就开始扭屁股了。

  但是最近半年,我发现他们对于武功的兴趣也开始慢慢激发出来了。我儿子James现在还不到两岁,他会一个人没事在那打,又是虎爪,又是踢腿,还经常会拿个长棍子耍来耍去,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学来的,可能是跟电视里卡通片学的,我自己从来没有教过他,而且他不害羞,经常还“哈……嘿……”,打得很过瘾。我想可能是遗传了我的动作细胞吧,哈哈。

  S:平时你很忙,到处飞,没有时间陪孩子,他们会不会对你有意见?

  Z:现在还不会,他们还太小。其实他们比我还忙,好比说我上次回香港,我女儿去上芭蕾舞课,我只是在电梯里看到她一眼,亲了她一下。之后我跟老婆去吃饭,回来她已经睡觉了。第二天早上11点我又飞,就必须6点起床,在她上学之前见她一面。现在的小孩学校里的活动很多,还有很多业余补习班,什么游泳班、音乐班,同学生日会等等,她平时比我还忙,她都习惯我不在家了。

  最遗憾是没有更多时间陪家人

  S:2009年对你来说,最大的收获和最大的遗憾,分别是什么?

  Z:收获当然是得到更多观众的关注和喜爱,但遗憾的是,因为工作的关系,很少有时间跟家人在一起,没有很好地去完成一个爸爸和父亲的责任。小孩子很快就长大了,每一次我回香港,他们都长大很多。但我仍然觉得拍戏是我更放不下的责任,我们中国的动作片是人类最宝贵的艺术之一,有世界的影响力,我希望我能多做点事情,让大家知道并且喜欢我们中国功夫片;同时,很多小孩子也需要正面的引导,我希望能像《叶问》那样给他们一些正面的人生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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