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手记《卡到啦》
把摄像机拿起来,那一刻很重要。
影像的资源与拍摄者的信任,是拍摄之初遇到的最大问题。我必须去想办法克服,把故事讲清楚,创作上更趋于保守,但保留黑色幽默的部分,因为,这个现象的确很荒谬。
我个人是比较无政府主义状态,长期质疑台湾政府的一些政策,比如政府帮助财团而不去帮助个人的现状。整个片子到最后,我发觉整个资源不足,无法听到包括银行、政府方面的不同声音,为避免陷入到反商的陷阱里面,所以在制作上稍微调整,希望用更客观的数据让观众去看到。
有很多事情会让我感动,拍纪录片是一个扩展生活宽度跟范围最快速的方法,我看到很多人的生活,他们的喜怒哀乐,这也是自我反省的过程。拍纪录片有点像宗教,比听一场演讲、看一场电影深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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