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百何谈复出拍戏:是被陈羽凡拉下水

2013年12月20日05:58  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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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33天》 《失恋33天》
《分手合约》 《分手合约》

  只演了一部戏,白百何[微博]便跟陈羽凡[微博]结婚,生下儿子“元宝”。那个时候,她对表演事业并无规划和野心,甚至有过不再当演员的念头,整日赋闲在家时,她因闲不住的性格,一度还开过淘宝店。

  让白百何完全没想到的是,出席的两次婚宴,彻底改变了自己的生活:第一次,赵宝刚[微博]拉她复出,拍摄了电视剧《我的青春谁做主》,让淡出演艺圈多年的她重新回到公众视野,也因此被滕华涛相中,邀她主演了“票房神话”之作《失恋33天》;第二次则是冯小刚[微博],在她因《失恋33天》《分手合约》《被偷走的那五年》被视为“票房良药”之后,邀她主演其回归贺岁喜剧的《私人订制》,这无疑为她的演艺事业又添了一把火。

  如今,白百何被定义为“‘小妞电影’代言人”“情感治愈系女王”,片约接踵而至,但是她告诉我,自己并不在乎外界对她的定位,现在她最在意的是,如何在事业和家庭之中,寻找到一个很好的平衡。

  《私人订制》

  我的表演风格比较入冯导的辙

  新京报:冯小刚说你的表演风格属于“不着调的表演”,你怎么理解他说的不着调?

  白百何:我觉得这是导演对喜剧风格表演的一种定义,可能是我的表演状态、语言节奏,比较入他的辙。

  新京报:他选择你是因为你的表演风格比较接地气吗?

  白百何:我觉得应该是。我和冯导都是双鱼座,双鱼座比较会感受细节,感受细节自然就会贴近生活。他是这样导戏、我是这样演戏的,可能跟大家感受相同。

  新京报:这次与葛优、宋丹丹[微博]、范伟[微博]等喜剧明星合作,有压力吗?

  白百何:完全没有。你看过电影了就知道,这部戏里我没有什么可紧张的,或者要努着去塑造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前期准备时就完全没有这样的压力。而且王朔老师的东西对我来说也并不陌生,《与青春有关的日子》就是根据《玩的就是心跳》改编的。

  不过跟这些老师合作之前肯定还是会有一些忐忑的,他们都称得上是“表演艺术家”这种级别的演员,每个人在观众心目中都有很鲜明的特点,所以我不能用以往的状态去演跟他们的对手戏。其实整个拍摄过程也是让我不断学习的过程,从他们身上我汲取了很多养分。

  新京报:冯小刚对你的表演风格提出过什么样的新建议吗?

  白百何:我觉得我的喜剧表演风格还是让他比较满意的,他在需要调教我的时候也很轻松,大多数时候只是说一句话,告诉我一个大概的方向,从来没有一字一句地给我调整表演。他跟我说,对我讲戏不费劲儿,因为我能听得懂他想要什么。可能是因为我俩都是双鱼(座)吧。

  主妇时期

  那时开过淘宝店,不少赚呢

  新京报:作为一个女演员,不觉得结婚早了点吗?

  白百何:这些都是自然发生的事儿,遇到对的人,为什么不嫁?

  新京报:你演完第一部作品《与青春有关的日子》之后就结婚生子了,据说那个时候你原本是想不再做演员了。

  白百何:当时的确是有这个想法。不过我是闲不住的那种人,当不了完全的家庭妇女,就算不当演员也得找份工作去做。结果赵宝刚又把我拉回了演艺圈,我想,那就继续工作呗,反正我也需要自己的朋友圈子和生活。

  直到《失恋33天》成功以后,才让我觉得,原来演员都在等这样一部适合你自己的戏,既然我的已经来了,那么我就应该接受这部戏带给我的所有东西。如果没有遇到《失恋33天》,也许我还是会不紧不慢地演戏,但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专注。

  新京报:既然闲不住,那段时间你都在做什么?

  白百何:开淘宝店,卖的是我自己闲置的东西。我觉得我的投资眼光还是可以的,不少赚呢。

  新京报:现在还开着呢?

  白百何:没有,现在哪还有时间长期坐在电脑前。只是因为那段时间实在是太无聊了。

  复出幕后 是孙楠[微博]和陈羽凡把我拉下水

    新京报:你在滕华涛的婚礼上接到冯小刚的邀请,赵宝刚找你演《我的青春谁做主》是在佟大为[微博]的婚礼上,婚宴是你的福地啊。

  白百何:是啊。不过对我来说,第一次意义更重大一点,因为那时我是以家庭妇女的身份去参加婚宴的,人家问我,你还会拍戏吗?我说,反正最近不会拍。没想到在婚宴上就答应了赵宝刚。

  新京报:是什么导致你改变了主意?

  白百何:赵宝刚导演的戏不是我先答应的,是孙楠先答应的,因为他找到了陈老师(陈羽凡),说我已经替白百何答应了,行吗?老陈就说,行啊——他也不能说不行啊。然后他俩就在那儿一唱一和的,把我拉下水了。其实不管是宝刚导演还是小刚导演,都是很难让人拒绝的导演。

  新京报:那以后你会参加更多的婚宴吗?

  白百何:我今年就错过很多婚宴,因为太忙了——这两个婚宴导致我现在太忙了。

  新京报:复出拍戏,最开始适应吗?

  白百何:演《我的青春谁做主》时只有五十多场戏,我隔两天去现场晃一圈,并没有安排得很紧。虽然很久没拍戏、对片场难免有一些陌生,但对我来说这些都不是太吃力。

  到后来签给花姐(王京花),我的工作安排也一直都是挺缓慢的,基本就是一年拍一部戏,没有更多的工作来找我,也没有更多合适我的角色出现,直到拍了《失恋33天》。

  新京报:你复出拍戏,陈羽凡支持吗?

  白百何:我觉得他还是支持的。我的性格是不能当全职妈妈的,我跟陈老师刚在一起时他就知道,我的性格是比较独立的。我觉得还是应该保持最初的状态。

  事业走高 情绪有时不稳定,更多时候是失忆

  新京报:《失恋33天》《分手合约》《被偷走的那五年》票房都不错,现在你也片约不断,与以前不想拍戏的状态相比,这种前后反差你觉得适应吗?

  白百何:我现在对于工作流程已经越来越习惯和接受了,但对于工作量,有时还是会有点焦虑。当大批工作来的时候,我还是会有点(情绪)不稳定。比如,当我知道多少天后我将去做什么的时候,我就会反反复复说服自己,确实有这样一件事情在等着自己。更多的时候是失忆,总是问工作人员:真有这事儿吗?

  新京报:现在这种工作状态是你喜欢的吗?

  白百何:我想我还是挺喜欢的,不然也不会坚持做下去。比较遗憾的是,错过了元宝的一些成长。不过我已经尽力了,工作时间也会大部分跟他在一起。

  新京报:你结婚生子之后,演的反而是一些婚前恋爱期的角色。

  白百何:走过这个阶段再往回演,对演员来说反而是一件比较容易的事情,如果一味够着往上走,塑造可能就会有问题。我也是一步步走过来才发现,年纪小的女演员,有更多的生活和阅历是好的,再演感情戏时会细腻很多。

  新京报:我听说,经纪公司最初不同意让你演《被偷走的那五年》,但你很坚持。

  白百何:对,公司觉得与我以前演的电影会有一些重复,但我觉得,我已经结婚了,就应该去接触一些跟婚姻有关系的题材,之前演的角色都是在谈恋爱。其实“那五年”减掉了很多戏,原来的剧本不是现在这样。原来的剧本我很喜欢,很当下,很适合八零后夫妻看。

  家庭平衡 陈老师爱得成熟,还没有发飙迹象

  新京报:“那五年”中你饰演了一个为了事业而忽略家庭的女人,你现在正处于事业上升期,接这部戏是否也是因为让你反思自己的婚姻?

  白百何:我的确很有感触。《失恋33天》之后,我的生活一定是发生了很大的改变的,现在我照顾家里至少少了一大半的时间,我也还在寻找一个平衡的方法。去年是我接戏最多的一年,拍了三部,但今年我只拍了两部,明年也不会超过三部。现在我给自己的上限就是,一年不能拍超过三部作品,我需要给自己留一些缓冲时间,好好思考自己到底是谁。

  这可能也是我比较早结婚的一个原因:我是一个需要家庭氛围的人。刚结婚时,我就希望可以很好地兼顾家庭和事业,但演电影,有很多时间是不可控的,这反而让我更渴望家庭的生活。

  新京报:陈羽凡是否接受你现在这么多的工作量?

  白百何:我从来没问过他这个问题,他也从来没正面跟我谈过。这几年我的变化肯定是很大的,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去调整和接受的,但我觉得,能给老婆工作空间、能接受和接纳的男人,才是爱得比较成熟的男人。从目前来看,陈老师还没有发飙的迹象。

  ■ 育儿观念

  你如果想要,长大了自己去挣

  新京报:拍《私人订制》时你就把元宝带在身边,他会影响你拍戏吗?

  白百何:不会,他很懂事,天生就是比较成熟的小孩儿,只要能跟在我身边就行。他爸去探班,问他有什么要带回去的吗?他说,你只要不把我带回去就行。

  新京报:现在你经常在外拍戏,他适应吗?

  白百何:他曾经跟我说,如果你不工作,我就会更高兴。我说,如果妈妈不工作,就没办法赚钱了,不过,你的玩具有一半是妈妈买的,玩具少一半你会高兴吗?他立即就会告诉我,那你赶快去工作吧。太现实了。

  新京报:你演的戏他都看了吗?

  白百何:《失恋33天》他看了,但《分手合约》和“那五年”现在不适合他看,我没让他看。

  新京报:他搞得清楚你从事的是什么职业吗?

  白百何:完全搞得清。有时我跟他说,今天妈妈拍完戏大约会几点回来,他就跟我说,那你好好跟导演说一下,让你早点回来。

  新京报:你觉得最应该让他懂得什么?

  白百何:承担,因为社会对男人的质量要求得会比女人更高点儿。你看现在那些处理家庭纠纷的电视节目,大多都在指责男生,相亲节目也在要求男生要有车有房,有这个有那个。

  我和陈老师都会跟元宝说得很清楚:我俩的就是我俩的,你如果想要,长大了自己去挣。陈老师总说,我不要求儿子出人头地,我希望他顶天立地。

  ■ 性格自述

  我伤感起来挺可怕的

  我演过的戏基本都是半喜半悲的,可能导演把我喜剧的一面看得更透彻,就把这一面给突显出来了。

  生活中我是典型的双鱼座性格,平时都很欢乐,但伤感起来也挺可怕。我上升(星座)也是双鱼,所以我拥有着双鱼非常典型的敏感和极致的感受力,而且矛盾之极。

  内衣透了比裙子掉了好

  我是一个比较看得开的人。比如我穿了一件隐形的内衣,试妆时没有光,看不到,但当我走到红毯上,有光了,就被透出来了。有人看到,有人没看到,对于这些我就不太介意,我在想,总比裙子掉了好。我就是这种思维的人。

    采写/新京报首席记者 孙琳琳

(责编: 颜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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