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娱乐讯 聚焦泛娱乐行业新动态,探索泛娱乐融合新趋势。11月29日,由艺恩公司主办的2016中国泛娱乐创新峰会在中国大饭店如期举行。峰会以“触及未来”为主题,两天时间内进行了13场圆桌讨论及30场精彩演讲。
30日,在“未来电影”分会场上,未来事务管理局局长姬少亭、豆瓣阅读/飞船影业总经理戴钦、加拿大导演、制片人David Ray、《太空旅客》第一制片人Stephen Hamel、利欧元力影业总裁杨璐、著名科幻作家、全球华语科幻星云奖终生成就奖获得者王晋康、北京天工异彩影视科技有限公司联合创始人王璇,共同参与了“中国如何制作出高水准科幻电影”的互动讨论。针对“中国科幻小说转换成科幻电影面临的困难”、“特效在科幻片中所扮演的角色”、“低成本的科幻片是怎么做出来的”等等话题展开精彩对话。
利欧元力影业总裁杨璐先生认为,“科幻电影最重要的是想象力,简单说,就是带来前所未见的视觉奇观,以及带来前所未有的理性思考。《黑客帝国》做的非常好,既有前所未见的视觉画面,但又同时带来了关于人类,关于存在的终极思考。”作为一家新晋成立的影视公司总裁,杨璐十分重视青少年影视市场和科幻电影的打造。在被问及如何定位成功的科幻片时,杨璐表示,在中国,一个比较成功的科幻作品,首先是要有相当震撼的场面,能在视觉上得到观众的认同;其次,要有好故事的衬托。此外,作品的选择也相当重要,“有些科幻作品本身在改编上有很多困难的地方,很多抽象、二维化的东西很难被可视化,如果选一些描写更写实的作品,成功的几率会更大。”
杨璐先生透露,目前,元力影业正在开发科幻作品《斑鸠》(影视作品名为《混沌之城》),就是看中《斑鸠》里所有的设定,正派、反派都是可视化的,在这个世界观上可以把所有的超能力表达出来,更加容易被观众包容和接受。杨璐先生表示,“总有人要最先出来尝试,希望能与在座的影视人一起推动中国科幻电影的崛起。”
以下为现场实录:
姬少亭:非常感谢艺恩的邀请,首先我们会问一个大家都要回答的问题,接着再对每位嘉宾所身处的行业领域,提出一个针对性的问题。先问第一个问题,希望各位用简单的一句话或者几句话概括一下科幻电影的关健词,或最重要的元素是什么?
戴钦:人文,科幻之外的人文。
David Ray:科幻电影比较重要的是,中间如果有一个“谜题”则会提高整个科幻电影的质量。把它从普通电影变成更有深度的电影,其中不仅只有激光等高科技元素的融入,实际上也很有可能只是一个关于年轻人成长的故事,或者是有关人与机器人的电影。
Stephen Hamel:最重要的一点,是要问观众一个问题,即你真正想要问的问题,如:我们的存在与否?事实上,这个问题是科幻电影中最有震撼力的一个内核。
杨璐:科幻电影最重要的是想象力。简单说,就是带来前所未见的视觉奇观,及带来前所未有的理性思考。我觉得《黑客帝国》做的非常好,既有前所未见的视觉画面,但同时又带来了关于人类生存的终极思考。
王晋康:人文和视觉震撼。
王璇:我引用《红楼梦》的话说,我觉得科幻电影的特质,就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当然,还要有很深的思想在里面,才能拍出好的电影。
姬少亭:我感受到了大家所理解的科幻电影其实有一个共通之处,即科幻电影不像平时大家认为的那样:要有特效,要有大飞船,要进到宇宙,要有一个机器人……其实,科幻电影需要传达的是非常深刻的内容。接下来我们跟各位嘉宾继续深入探讨一下在各自领域做的事情。
第一个问题,先问戴钦,常上豆瓣的人可能会非常熟悉她的网名。一直以来,豆瓣都很关注科幻领域的发展,现在又成立了一家飞船影业。其实它的背后有着非常丰富的人才和IP,目前也已经发布了一个计划,叫“青年短片计划”,这是一个30分钟左右的短片。就目前对科幻领域的了解,发现中国和国外情况不太一样,现在拍摄一部科幻题材的影视作品,大多数人都比较倾向将小说改编成电影。那么你认为,当下中国科幻小说转变成科幻电影的最大困难是什么?
戴钦:动漫阅读是一个原创写作平台,有2万多名作者,而科幻写手又是其中一个非常重要的类型。其实他们中也有很多有趣的类型分支。如有些是虚拟现实类,他们讨论最多的是梦境和现实的关系,有一种说法是梦境和现实是互相摒弃,因为无法确定梦境到底是带来了极乐的体验,还是从本质上摧毁了那份“真实的”愉悦感。关于异化也是科幻重要的主题,还有关于器官的整合,这个方才王老师也有提到过。如果讨论科幻小说转变电影的话,我觉得目前会有一个困境。因为大量的科幻写作者年龄偏小,其中包括了不少80后、90后,他们是读国外科幻小说长大的一代。他们写出来的故事,很容易受到外国作品翻译的影响,他们所架构出的整个场景让人感觉是一个虚拟城市,或者你也能想象出那个故事的内容,话说回来,其实是非常合适的。但是他们没有想过,这到底发生在中国的哪个城市或者哪个地方,或是一百年后中国的模样。一部有着天马行空设定的小说绝对没有问题,如果有野心,希望可以跟在场的观众之间获得一种共鸣,那么你的小说中有没有一个真实的语境,或是一座城市,再或是一个具体的环境,其实很重要。所以,科幻作者如何写出一本关于一个生长于中国,或在中国语境里成长的人,且对未来充满了想象,再与我们读到的西方科幻小说形成一个对话。其实我说的内容并没那么悬乎,比如说东方哲学问题,作者在写作时脑海中会浮现一些图景,可能就是在中国的某时某刻讨论一些东西。这些故事具有一定的中国场景感,而上午也讲了一个关于成都的故事,我认为,这是我暂时能想到的一个适合被做成电影的本土科幻故事的一个重点。
姬少亭:其实,我觉得她讲的点主要在于中国年轻科幻作家,这里有一家大概聚集了40多位签约作者的科幻公司,我们在联系新作者身上有看到一种非常不接地气的状态,他们跟日常生活的脱离,实际上也是导致中国不容易拍摄科幻电影的困难所在,但我相信这些问题会慢慢得到解决。就这个问题我先跳过中间几位,问一下王老师。王老师在本土是一位非常成熟的作家,是中国科幻界的“四大天王”之一。大家也知道王老师是一位德高望重的作家,也是启蒙作家之一。他有很多作品都非常接地气,那些也都是真真实实源于中国的作品。王晋康老师现有多部作品在筹备科幻电影拍摄,乘这个机会问一下王老师,您在创作科幻小说作品的过程当中,会不会考虑一些视觉呈现的效果?您自己比较期待的科幻片应该是什么样的?
王晋康:第一个问题差不多已经回答了。因为一个成熟的作家,很容易写出一个不错的故事,但好的,新颖的,有冲击力的创意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尤其是科幻创作。第二点,我很重视故事主线,要有很清晰且流畅的主线,包括人文。大家都知道,现在一些大片为了炫特效,结果打造出来的却是一个很无力的故事情节,我觉得没有好的故事情节,做再好的特效也没用。
姬少亭:王老师的好作品非常多,大家有兴趣可以拜读。杨总曾经出任《三体》的总策划,现在成立了元力影业,这是一家着力打造青少年科幻片的影视公司。当然,观众比较好奇的是《三体》现在怎么样了?
杨璐:就我知道的情况是,一切顺利,现在还在做后期特效,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明年应该可以跟观众见面。
姬少亭:不知道您目前有什么样的开发计划?您认为什么样的科幻小说改编比较符合中国国情?
杨璐:可能会选一些描写更实的作品,要让所有的东西能够可视化。像我们公司现在开发的科幻小说《斑鸠》,为什么在这么多科幻作品中选了《斑鸠》,简单说是因为《斑鸠》里所有的设定,包括正派、反派都是可视化的,在这个世界观上面把所有的超能力,把一百年以后高科技的城市做成一个视觉化的城市即可。我不会去做那些连概念设计师都想不出来的,或者如何将二维化具体呈现出来,这些东西离现实世界太远了,不否认可以做,但是太难了。
姬少亭:我们可以做一些跟现实题材有连结的影片。如果大家对科幻片感兴趣的话,可以观看一部非常火的电影《黑镜》,它有一个非常深度的结合,不管从小说,或是从影视上来说,这种难度的结合都是极高的,它呈现出来的是一个非常真实、可信的状态,想做到这一点难度也很高。说到这里,想问一下王总,天工异彩是国内非常著名的特效公司,周围很多人在谈论,我们也在做一些科幻IP的转化,其实把业务全丢给特效就可以了。您认为特效在科幻片中所扮演的角色应该是怎样的?
王璇:刚才王老师提到了,视觉奇观很重要。刚才我自己也讲了,我说“假作真时真亦假”。我做的特效要真,这个“真”不光是视觉上的真实,故事情节也要比较真实。科幻片,顾名思义就是科学幻想片,首先是科学,其次是要能幻想。外星人生命这些都源于我们的幻,但前提是要基于技术,及符合科学本身。天工异彩刚拿了第53届台北金马奖的视觉效果奖。我们在做这部分内容的时候,所涉及到的科幻片,一直要强调的概念就是后期前置。它不光是说我们要把所有的解决视觉特效放在后置,而是在项目开始的时候我们就要做这件事。导演、剧组,包括概念设计,包括特效密码,把我们的分镜头变得可视化的东西,这样才有可能打造出来一个良好的、精品的科幻片。《寻龙决》有1800个镜头,其中1500个是特效镜头。1800个镜头里可能有1700个,或者更多堪比魔幻片的镜头,《寻龙决》前前后后用了三年多,我们作为片方,在出动一个科幻平台的时候,要留有足够长的时间给作者,这样才能够创造出中国的科幻片。
姬少亭:说起来,我本身作为一名资深科幻迷,从小就开始看科幻书籍,有二十多年了。我知道科幻片有一些特效非常多,有一些也很少。我也有自己非常喜欢的科幻电影,如《这个男人来自地球》等,它对讲故事的能力,及演员的能力要求多一些。当然,也有不太一样的情况,如《黑镜》里面有一些向未来致敬的内容。硬科幻和软未来,是否要进入宇宙,是否需要机器人,这个关联性其实并没有那么大,每个人都有一个植入的芯片,可以把日常生活都录下来,这样就会加入一些特效部分。其实它里面没有外星人,也没有机器人,尽管这样,它对特效的细腻程度要求也非常高。我觉得大家对特效有很深的误解,当然将来可以继续跟王总探讨这个话题。我特别想问David,他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电影人,他也做了几个非常低成本的科幻。低到什么程度呢?其中有一个用了3万人民币,大家都会认为科幻必须大特效,科幻必须很烧钱。请David可以告诉我们一个低成本的科幻片是怎么做出来的?2015年有来北影节,在豆瓣的评分有7.9分之高,所以我是非常好奇他怎么做的这部电影。
David Ray:他刚刚讲到特效可以尽量减少,我们不妨做一些修改。其实,每一部电影都有自己的受众,从制片人到电影,你要看自己有没有足够钱去拍这个片子,或者有没有足够的资源,有一些需要使用车的话,是不是有足够的经费,包括讲我们未必一定需要有非常好的演员,如果请不起,导演都可以自己出演。
姬少亭:有一个很好玩的细节,他之前也跟我聊过。如果没有钱的话,你就要认识餐厅的主人,这样下来其实几乎没有给演员费用。接下来我想问一下Stephen Hamel。他的电影《太空旅客》也算是蛮大牌的作品,在这部作品中,他会涉及到各方面的统筹,所以是第一制片人。
Stephen Hamel:其实在我个人看来,科幻电影和一般电影的制作方面并没有那么大的区别。在很多情况下,我们不是要把《太空旅客》拍成一个科幻的电影,而是有这样一个理念,有这样的想法。我们需要讲述两个人在封闭空间当中可能会产生什么样的故事,而且这部电影如果没有拍成科幻电影的话,其实也是可以拍成其他电影的。我们之所以选择科幻电影,很多时候是因为它有很强的剧场感,能够带来大程度上的震撼效果,同时能够让观众更关注它。对我个人来说,我并不真正在乎未来会发生什么,而是如何把这个故事更好的讲述给观众们。我们通常在一些科幻的电影当中看到太空船,当然,在《太空旅客》中我们也有一个非常棒的太空船,这个太空船与科幻电影当中看到的非常冰冷的太空船有所不同,它的内部有酒吧,有游泳池,有篮球场,其实都是现实中非常常见的场景。对我们来说,在太空船当中拥有这些场景已经足够好了。
第二个,给中国科幻电影同仁一些建议。其实科幻一直都是好莱坞非常重要的DNA,很多美国人看到机器人,看到飞船的时候就会很兴奋。在中国,其实需要的是把科幻理念或场景更好的介绍给本土观众,做好观众的教育非常重要。另外,因为我本人现在就进行一些关于中国的科幻故事的制作工作,而且还是以电视剧的形式。我想最重要的是我们如何能够把故事讲好,如何能够传递好信息,而不简简单单的去进行大的画面的制作。
姬少亭:所以重要的是,还是需要找一个志同道合的人合作。刚刚那位蔡总也在和他合作,接下来会跟中国一起合作,其实关键还是要找到那个跟你的想象,跟你的未来方向非常一致的人共同合作。要讲好一个故事,而不仅是要将画面做大,或者夸大事情。对中国的影人来说要给出这样的一个建议。刚才蔡总也围绕这样一个问题,在中国大家经常聚在一起,科幻的趋势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存在这样的趋势,他刚才也问Stephen Hamel是不是也给我们带来,好莱坞对科幻电影是不是有趋势上的预判,希望拍一些什么样的题材,有一些什么样的变化?
Stephen Hamel:对自己来说,希望能有更多原创的故事。简单来说,不是有一个坏人在里面,或者外星人在里面,像《黑客帝国》一样,有一个人会引发深刻的思考,希望有原创故事的发展。希望这个东西是过去电影到现在一直在追寻的东西。跟中国影人合作,是因为中国有一批人想要做这样的一个故事,在中国也有非常多这样深刻的故事。对中国的科幻小说来说有非常多的科幻作家正在试图用科幻小说,去挑战世界观的这样一些好的故事的出现,一定有这样的人在做这样的事情。
姬少亭:王老师的故事也是一些终极这些思考的。《三体》也是这样的故事。我觉得这个方向还是蛮令人打动的,其实它是另外一种维度上的成功。说到这样的一个话题,也蛮有意思。我看到大家的介绍和评论,他也有一些挑战和想法,所以我想问一下他,真正想表达的东西是什么。
David Ray:更关注的是问题,不是针对这个问题有什么回复或者答案,答案往往已经是存在了的。这个问题是非常复杂的,让我没有办法解读的,这样一种兴奋促使他拍出或者去创作。在他的很多作品中关于爱情或者恋情的,在科幻背景下讲述浪漫的故事,但是更多的科幻讲述一些比较深沉,或者比较冷静的问题,比如说在干什么,或发生什么,或者是人生的意义是什么,或者是探讨一些人生的境遇。
姬少亭:我很希望David Ray能拍更多有意思的电影,有一些低成本的科幻电影其实非常好看。我觉得还是以后大家来讨论一下,接下来中国科幻的市场当中,如果要出现一个比较成功的科幻片,也就是说在科幻迷打几个分,票房还要不错,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影片呢?这个问题想问一下戴钦。
戴钦:除去科幻设定之外,那个故事本身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这个故事是扣人心弦的故事。另外一个,这个科幻设定和故事是非常紧密的、衔接的,这个故事设定是未来科幻世界的设定。这个设定如何影响了作品中的每一步。故事和设定结合的越紧密,这个故事的科幻感在设定中越成功,不一定是非常紧密的关系,不管是题材是什么,不管是科幻题材,还是未来题材,其实都没关系。
姬少亭:她讲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现在的人要拍科幻片,最起码要做到一点,得把科幻元素跟故事深度结合在一起。我们评判的简单标准是,这个科幻元素有没有推动剧情发展,如果没有真的非常失败。她讲的这个基本原则是非常重要的。如果大家创作科幻影视的话,这个基本原则是非常关键的。同样的问题抛给杨总,您认为接下来的成功的科幻片是什么样的?
杨璐:我有一个概念,科幻片可以是一个网络电影,其实这里面有一个很大的差别,观众花钱去电影院看跟在网上花5块钱看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在中国,如果一个比较成功的科幻作品,应该是首先在视觉上让观众认同,没想到我们中国做科幻片在视觉上能达到这么好的效果,某种感觉上是这样的。其次是一个好的故事衬托,好故事是永远成立的。差别在于,我花10亿做的电影特效可以远远超过于10万块钱做的。我们先让观众接受,让他到影院来看电影,首先是解决视觉上带有震撼性的场面。
姬少亭:我觉得这点还是蛮有道理的。总而言之,还是蛮有道理的,到电影院看还是希望能有一些效果,不是5毛钱特效。请王总也来回答一下,您觉得未来成功的科幻片长什么样子?
王璇:我个人有自己很喜欢的东西。刚才大家有看到,我个人很喜欢,但适不适合。我自己个人觉得,可能这并不是中国最适合的东西,在这块我比较同意戴总和杨总的观点,我们还是要有自己的故事在里面。我认为科幻电影也是电影,离不开基本的元素,就是爱情、荣耀、希望,这些点是要有的。再往上一个层次,我觉得就应该是对生命意义更深层次的探讨,对大自然,对于自然规律的理解透彻。科学解决不了的东西,我们用哲学来解决,哲学解决不了的用宗教来解决。我们现在市面上看到好的科幻电影,比如《星际穿越》,不仅仅只是《星际穿越》的概念,对于生命,对于社会规则,对于人性的探讨更多。什么样的电影是最好的,我认为一定最后还是到这种程度,首先就是视觉奇观,其次是人生的奇观,一定是这样的电影。
姬少亭:我能看到中国影人对于科幻电影能够达到的思想高度还是非常有追求的。请王晋康老师也来谈一下。
王晋康:中国科幻电影正在起步阶段,先从制作开始,这个电影一定要出来几部大投入,大制作,视觉震撼,很人文,很主旋律。科幻一定是故事情节发展的内在动力,而不是外在。像这种电影需要出来两三部,能够真正的站稳脚。
姬少亭:希望各位科幻影人还有投资人也不要太吝惜。真正好的科幻电影,需要大投入的电影才能带动这个行业向前发展。现在国外很容易采购到一些服务,但在中国都是很难采购到的,所有的细节都不成熟,需要有一些东西来带动。最后非常感谢各位今天来参加这样一个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