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银幕催泪弹”之称的《我的兄弟姐妹》昨日下午“空投”北京剧院,除了哭倒观众一片,还有一些戏剧性场面。该片首映放映之后,文隽、俞钟、夏雨、陈实和四个小演员上台与观众见面。几乎在一干人登台的同时,台下洋溢长时间的掌声和叫好声。平时这样的场合,要点掌声容易,但要让观众们自发地出声喝彩却是少见。台上主创人员严重短缺,梁咏琪因为特大台风的阻滞、姜武因为工作去了美国、崔健因为一贯的超低调作风,三位大角儿均未现身首映式,令他们各自的拥趸当场失望。梁咏琪的两位歌迷更是手捧GiGi打来现场向 观众致歉的电话哭泣起来。但追星的小插曲很快被台上实实在在的魅力取代,特别是片中两位最小的演员那格格和高天宏,操着稚嫩声气又念诗又唱歌,逗引得看电影时就对四个孩子心生怜爱的观众们,对他们的喜爱之情无以复加。
从该片小范围试映的那天起到昨天的放映,记者注意到许多人都在散场后互相询问:“哭了几次?在哪些情节上哭的?”而几乎无一例外,为这部影片落泪的人,都将大部分泪水抛洒在了父母罹难、兄弟姐妹无奈离散的几场戏上。的确,从少年齐忆苦胡乱抹着眼泪,下狠心将三个弟妹一一送给乡邻的那一刻起,到齐忆苦孑然哭嚎、狂奔在冰冻大地之时,观影之人肺腑中悲情汩汩而出,不自禁泪湿前襟。《我的兄弟姐妹》煽情,容易让人联想起典型哭片《卖花姑娘》和《妈妈再爱我一次》。但与其说这部影片是哭戏,不如说是部有感情的戏更为恰当——天伦之乐、手足之情,平凡却至深。深究一下,影片从剧情、编排和表演上都不乏粗糙之笔,甚至可以挑挑梁咏琪戏份多而不当粉妆浓重、陈实演戏脸谱化、影片色调偏色严重、结尾老套到让人肉紧等毛病,但有一点至关重要,那就是影片充满了感情,让人看到真实的人情和20世纪70年代生人的倏忽童年——这是影片中最珍贵的,也是覆盖瑕疵的遮丑之作。而遮丑的本事其实简单:素描普通人最质朴的情感。
帮助导演、编剧成就素描佳笔的,非四位小演员莫属。可以说得绝对一些,倘若换了另外的小孩来演,或许影片煽情效果会打折扣。所以昨日的采访,记者们都瞄准了四位童星。“大哥”杨兴伟是北京65中学初二年级学生,采访现场老和“老二”胡增雪贫嘴,并说看过电影的同学对他表演的评价是一个字“酷”。胡增雪强调自己11岁正好过半,她一如银幕上乖巧,但更加机灵活泼,对记者说:“大哥、小妹表演得好,我还可以。最后我掉下一颗眼泪那场戏,导演叔叔说值一万块钱呢,因为胶片很贵,拍了三次……”当一位见习记者为一句问话磕巴许久时,胡增雪嘎蹦脆地说:“你是想问什么是手足情吧。”“老三”高天宏7岁,遍地找不到他的人影,知晓他行踪的导演说:“又看电影去了,各地巡回做首映,他场场不拉地看,看10多遍了还看着新鲜呢,就爱看自己演戏。”“老四”那格格在剧组有个外号“小美妞”,问她是不是因为“臭美”得的外号,那格格急了:“是真的美,不是臭美。”有这四个可爱的小演员演出,难怪影片博人眼泪,也难怪该片广东地区的发行负责人赵军总是随身携带一张“战略图”显摆,图上标注该片放映地区和凯旋战绩。晨报记者杨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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