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网讯:成都新星杨渝渝中途罢演电影《秘语十七小时》,据她说是因为剧组视她为廉价劳动力,对她很不尊重,而且在她回家探望病危的爷爷时不断威胁恐吓她,令她极度反感所致。最近,记者在广州见到应《秘》片出品人邓建国之邀急往三峡外景地“救场”、顶替杨渝渝“空缺”的上海戏剧学院学生陈虹池,听到了关于杨渝渝罢演的另外一种说法--陈虹池在倾诉其三峡“救场”的难忘经历后,说了这么一句话:“这次拍片的条件,简直是苦不堪言!我想杨渝渝实际上是因为这才出走罢演的。”
究竟《秘》片的外景拍摄有多么艰苦,我们不妨听听陈虹池的故事--
那天邓老板给我来电话,我正在学院上课。他希望我能立即赶到《秘》片外景地“救场”,因为剧组已经停机一周了,损失很大。“巨星”让我担纲主演《新刘三姐》,我很感激,知恩当图报。所以我立即向学院请了假,胡乱收拾了一下行装,便登上了下午4点多飞往宜昌的飞机。晚上7点到了宜昌,天已漆黑一片,我一个人拿着行李,心惊胆战地坐公共汽车到了码头。刚下车,当地的挑夫就蜂拥而上,抢着要给我挑行李。暗夜中,他们一双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你,真吓人!船要半夜两点才开,但我哪儿也不敢去,提前上了那条我从未见过如此破烂的旧船。上一部戏拍骑马时,我的臀部和大腿内侧全被磨得肿胀瘀血,疼得要命。下船时,要走几十级台阶,我不敢请人帮忙,只能一个人拖着行李,一步一歇地捱到了船上。在船上我更是连房间都不敢出,躺在床上眼泪哗哗地直往外淌,哭累了就睡,睡醒了又哭,不停地给邓老板打电话诉苦,心里真是后悔死了!
到了巫山县,制片主任来接我,接着又乘船赶往剧组驻地“陆游洞”。经过20多个小时的“海陆空”艰苦跋涉,终于在下午1点钟赶到剧组,我没有休息,便立即投入到拍戏的准备工作中。下午3点,也就是我接到邓老板电话24小时后,《秘》片又重新开机了。
说到拍戏,真是既苦又累还危险。从驻地山上到长江边,有500多级台阶,每天拍完戏回来,尽管已经累得够呛,也还得再往上爬这500多级台阶!我的腿有伤,贴着“创可贴”下水拍戏,更疼了,爬台阶时根本迈不动步子,刚到剧组那些天,是剧组的同事硬把我架上山的。到了江边,还得坐小船过江对岸--片场在那边,一天来回两趟,遇上涨潮,风急浪大,江水都打进船舱里了!那里的水很深,要是船沉了掉进江里,非常危险!更危险的是片场附近有人在炸山,有一次一块石头滚下来,把灯光师的肚子都砸紫了。事后灯光师庆幸地说:“今天捡回一条命--要砸头上,不就死了?”弄得我们每天拍戏都是提心吊胆的。《秘》片大都是泳装戏,我第一天拍完就觉得肩膀、后背火辣辣地灼痛--您瞧瞧(露出肩膀),晒掉了好几层皮!
至于生活条件,那就更是惨不忍睹了。我们住在半山腰的“陆游洞”旁的一间两层破屋子里,底下是“渣滓洞”,上面是“白公馆”--这里四壁千疮百孔,只能用报纸糊上;老鼠长得跟猫那么大,到处乱窜;还抓到过两次蛇,真吓人;山蚊子特狠,把我们叮得浑身上下都是疙瘩;有时早晨起来往脸上一摸,竟能摸到一条死虫子!我们睡的是简陋的钢丝床,吃的是馒头就青菜,一天能有一顿见荤就不错了,喝的是山洞里抽上来的水,如果遇上停电,只能靠天雨做饭、洗澡,再碰上天不下雨,那就只能啃干粮、不洗澡了……我刚到剧组一见情况如此悲惨,立即又哭了,说实话,当时我真想打退堂鼓。后来一想,别人能在这儿呆下去,你怎么就不行?你既然是来救场的,就应该体现出一种精神嘛!
由于杨渝渝罢演,她拍过的戏必须重拍,但季节却到了阴雨天,没法拍。等到天晴了,又要等水退……结果影片的外景拍摄超期20多天。然而全剧组没有一个提出增加报酬的。由于条件艰苦,营养不良,加上拍戏时淋雨着了凉,剧组中大部分人都是带病坚持工作。这一切都给我以深刻教育,使我认识到,在艰苦环境下更能体现出一个艺术工作者的品德的高低。所以,尽管我的片酬极低,尽管自打娘胎出来,我二十年吃的苦也没这一个月多,我还是咬着牙挺过来了!以前在家我挺娇气的,经过这回磨练,以后再怎么苦我也不怕了。
回到学院,第二天我就投入到学年考试中--4天内考了9门!因为拉了课,又来不及复习,有几门可能考得不太理想。但我最满意的是在美学理论课考试时,我结合《秘》片拍摄实践,真切地论述了什么是崇高的美……
采访结束后数日,记者听到这样一则传闻:“巨星”老板邓建国被陈虹池星夜兼程、带伤救场的精神所感动,决定让她在“巨星”即将开拍的影片《俏黄蓉大闹黄山》中饰演女主角黄蓉。丁冠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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