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姆-凯瑞,这个极有可塑性的喜剧演员在《圣诞怪杰》(Dr. Seuss'How te Grinch Stole Christmas)中扮演了一个小气鬼绿毛怪的角色。不过到圣诞节前夕,也就是《圣诞怪杰》上映34天后,吉姆-凯瑞恐怕会把脸都笑歪了,《圣诞怪杰》以2亿1800万美元的票房收入,成为本年度最卖座的影片,并且创下多项纪录,包括首周票房纪录与连续4周票房冠军,在最近的一次专访中,吉姆-凯瑞讲了自己和《圣诞怪杰》(●后为记者提问)。
●圣诞节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家庭,假期。那个大家庭,全世界。
●绿毛怪偷过你的圣诞节吗(有过伤心的圣诞节吗)?
我和酗酒的祖父母有过几次不愉快的口角,但我都当作笑话挨过来了。有那么一次圣诞节,父亲下了岗,祖父母又都喝高了。祖父坐在墙角说(醉熏熏地),“你把工作丢了,你真是个窝囊废。”我看见父亲脸红了又装着没事。真是够难的。我上前跟祖母说,“我得了个变形金刚。”而她说,“不错,把它放进盒子里放一边去。”每个人都有把家庭支撑下去的办法。这正是这个故事想讨论的消极的情况。那也就是我觉得这个故事的伟大之处:每个人在过圣诞节时都有可能会感到不如意,而这个故事正好把你放到这种情形里去。如果你想到的只是你应该得到什么东西,应该去采购什么商品,那你就用错了心思。如过你能看到这样一些东西,你就可能会有所转变。性格最乖张的人会在圣诞节变得友善起来,战争会在圣诞节停火。这说明了什么东西。
我还是个小孩就看了那本书,并模仿它。
我一直很喜欢绿毛怪的故事;它让我兴奋不已。
●你是否担心世界上其他地方并没有听说过瑟斯博士?
但每个人都知道爱情和友谊;这是个有普遍意义的故事。
●改编这么受欢迎的一个故事,你是否有所保留?
根本没有。首先,是罗恩-霍华德来当导演,我想这真的很特别。它还从来没有被拍成过电影,而我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这种事情你无法拒绝。如果你觉得我把它演砸了,我向您道歉,但是我真地太想演这个角色了。我会拒绝翻拍《风云人物》(IT’S A WONDERFUL LIFE,1946年)的,行了吧?
●制作绿毛怪的脸有什么秘密?
我还是个小孩就看了那本书,并模仿它。我总是这么做的,而且我一直很喜欢绿毛怪的故事;它让我兴奋不已。我上来先把面具带上,然后化上装,它就变成了那张脸。特殊效果制作工作人员的工作如此出色。我入了戏并且保证我做的没错,然后我看见了这些形象,而在(数字天地)效果制作工作室Digital DOMAIN)里我又变成了小孩子。我说道,“天啊,这简直比《飞天万能床》(BEDKNOBS AND BROOMSTICKS,1971年)好几千倍的”这是这么美丽,真是别有一番天地。我想像不出有什么小孩会不喜欢看这样的电影。
我学会了痛苦转移法,你得掐你的脚,你得掐你的胳膊,转移一下自己注意力。
那完全是个挑战并且接近忍受力的极限,甚至超出了极限。
●你全身都被化妆物盖住了吗?
全身都盖上了。基本上,连抓一下我的鼻子都不可能。这简直是一段真实的忍者训练课,不一会儿就要显得滑稽。他们知道我受的罪,因为我要从我自己的胯下面钻过去。我学会了痛苦转移法,你得掐你的脚,你得掐你的胳膊,转移一下自己注意力。头几个星期真的很难熬,但是我能够把它转移开。人能适应一切,真有意思。
●你有没有担心你会被认不出来?
我太容易被认出来了。我倒是想能到商店里去偷偷地拿条面包。
●假眼睛戴得怎样?
你知道吗,那完全是个挑战并且接近忍受力的极限,甚至超出了极限。从每个人都告诉我,通过假眼你才能看到绿毛怪的灵魂--而那也是你应该追求的感觉。你应该感觉到它就是你身体突出来的部分。如果他们说“开拍”,而我却还在考虑服装,我就有麻烦了。那是一件我能够做的事情;如果我头上坐着一排雷公,当他们说“开拍”,我就能开演。
我想要他把假眼也戴上,我想要多折磨他一点。
在好莱坞当小孩不容易,因为在心理上做那种转变非常困难。
●是什么使得化装师里克-贝克和导演罗恩-霍华德如此特别?
是因为孩子气,他们俩都是。那就是使他们特殊的原因。在这个行当里,的确很难找到有人能不用通过外部刺激就可以抓住他们内心中的天真并且把它体现出来。只有很少一部分这样的人。很多人只会(假装喝东西),“我就是个孩子,喔!”它使一个特殊的人不费气力就可以和他们内心中的那个世界取得联系。
●当霍华德穿上绿毛怪的服装出现在拍片现场的时候,你感觉如何?
那天真是太棒了,罗恩尽力想应付过来。但他没有带假眼--就是那个把你推到忍受极限的东西,就是那个使你想掐你自己的东西。但是那的确是个很得人心的举动,我很欣赏。但是我想要他把假眼也戴上,我想要多折磨他一点。
●你是否经常即兴表演?
有好几件事情我能做的,急中生智,几乎都是在镜头面前。但是我们不得不放弃一些人们认同的参考意见,因为它不属于这个世界;它不是在我们说的这个地球上的。它存在于另一个不同的时空里。对一个喜剧来说,太令人沮丧了;你有好几吨的东西出现在你的头脑里,但是你只能说,“哦,不!那太平常了。”瑟斯博士的独特之处在于,他创造了一个自己的世界,他给其中的事物命名,他在其中创造自己的生物;他创造的东西都是新的,而我们不得不那样做。那肯定要放弃掉一些你原想用的参考意见。
我女儿也是第一次看到我这样,惊讶地叫道“哇,老爸!”我突然间酷了起来。
●和一个小孩一同工作和成人有什么区别?
在好莱坞不一样。小孩子们管理着这个城市。(大笑)我是指小泰勒-蒙森,扮演辛迪-罗的小姑娘,给绿毛怪指点迷津的小姑娘。她是个很甜的孩子,而且我希望她一直那样。在好莱坞当小孩不容易,因为在心理上做那种转变非常困难。它造出了特别的父母和非常特别的孩子。她很特别而且很甜蜜,没受什么坏影响。有时你碰到这些在好莱坞演些个角色的孩子而他们在说(学厌倦的声调)“我们应该拿这个电影演员学会(SAG)的家伙怎么办?”我就是不想听到从他们嘴里说出这种话。我很喜欢和她一块工作。我和孩子们过得很愉快。
●你觉得和巴斯塔-里摩斯(BUSTA RHYMES)合唱饶舌歌曲怎么样?
那让我震动了。它和我想象的迥然不同,因为我是从TMD的多伦多来的。(大笑)我有个好的老习惯,但是然后他们说,“把它撇在一边去,”然后他们对你应和着他们的节奏感到很吃惊。很有意思。而且,我女儿当时和我在一起,我第一次这么酷。她对街舞音乐(HIP-HOP)如此着迷,她也是第一次看到我这样,惊讶地叫道“哇,老爸!”我突然间酷了起来。
●有人说,你穿得像《精神病人》中的母亲似的,并从“贝提斯汽车旅馆”跳到“环球影城之旅”?
有过这种事情。但不是吃错了药。只是为了好玩。我在电影城里很开心。我真是这样。因为那些有轨电车。我经常放一天大假,跳上一部电车骚扰一下大家或者交一块钱钢蹦儿,从边上使劲砰的一声摔下去。他们就是不希望好莱坞的头面人物做这种事情。对我来说那是放一天大假;那很好玩。
演喜剧的已经得到了承认。
现在愚蠢的、疯狂的喜剧不会得到承认,而我认为它们可能会被承认。
●刚才你提到你太容易被人认出来了……我夸张了点。有时候,坦白地说,作靶子很痛苦。但是总体说来,我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而且我自己知道这一点。总的来说,没有很多古怪的人围着我做古怪的事情,只是有很多人喜欢我罢了。有些时候我不喜欢自己而且我什么也不想听,你知道我的意思吗?有时候我只想变小。我想变成宇宙里面最渺小的微粒,那是当你碰到问题的时候。但是那不会经常发生。我过得很开心。我喜欢人们,我很高兴他们的孩子们喜欢我。
●你有没有坐下来做过一个你认为真正有意思的访谈?
我接受过很多次的采访,使我更认识我自己或者可以走出去说,“那很有意思”。我也接受过很多次的采访,使我觉得那些人是故意要难为我。我不喜欢有人爬到树上去对别人家拍一些私人性的照片。当靶子给狗仔队到处跟着是件很痛苦的事情。那总不是什么正常的心态。我总是看到有人在摄影镜头的另一头带着这种阴暗、邪恶的企图在那里皮笑肉不笑的。我无法理解。实际上,那是个自尊问题。
●你不认为名人需要这些记者吗?
本质上,我相信我们都属于同一类人,而且那就是我为什么说不出记者们不好。我们都在做同样的事情,我们彼此需要。我只要一行字就可以概括出我干的全部的事。不用那么唠叨,无聊小报的存在都是公众的错误。要去买它们是我们的错。是我们把胶片放进摄像机,是我们把汽油灌进追戴安娜王妃的摩托车。因此我们应当负责。如果我们不想要这种东西存在下去,我们就不去买它。但是就是有一些人不在乎。没关系,我的生活有不有那些东西都一样很好。
●那为什么要做这一行?
我喜欢这一行。那些只是不好的一面,但是好的一面要远远超过它,简直没法比。我去撞电车;大多数人因此而很不受用。
●电影学院有一天会不会承认演喜剧的是真正的演员?
我认为没有什么统一的标准……演喜剧的已经得到了承认。罗伯托-贝尼格尼--我早就说过,是吧?--就得到了承认。那是品味所决定的。现在愚蠢的、疯狂的喜剧不会得到承认,而我认为它们可能会被承认。
●那你和瑞妮(齐薇格)结婚了吗?
我们还没有订婚呢。
●你向她求过婚吗?
我们还是不要谈这种问题吧。我想把我的爱情生活和这个区分开来。
(南方都市报/编译王宇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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